匆忙扫射一圈,恨不得驾驶直升机回来。
袭扰任务完成,连军装都没顾上换,开着车连夜回了小楼。
他知道,从此以后,南小溪在哪儿,哪儿才是他的家。
“你怎么半夜回来了?”南溪没睡好,气不顺,明显的不开心。
“回来陪你一会,明天早上还得赶回去开军事会议。”男人说完,脱鞋脱衣服,迅速躺到了床上。
南溪已经无力吐槽他不害臊睡觉脱精光的样子,狠狠瞪了他一眼,自己也躺了回去,“关灯。”
巴律长臂关了灯,大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哎呀,你别捏了,讨厌死了……”暗夜中,少女气地去打他。
“你睡你的,我就摸摸,不干别的。”血气方刚的男人根本听不进去她说什么,小手打在身上跟猫爪子挠似的,更让人心痒痒。
“老婆,我就蹭蹭……”
“巴律,你……唔……”
连着一个星期,巴律都是半夜赶回来陪小妻子睡一会觉,早上又一早出门。
南溪待在小竹楼没事干,巴律又不让她随意离开,只能让彪子买了画具,待在里面画画。
顶级世家的小姐,从小琴棋书画都有涉猎,但她遗传了妈妈的基因,在画画上很有天分。
家里从没想过让她干什么,只要开开心心就好,最后进了云城艺术学院,学了油画专业,成绩不算顶尖,但是校花的名气却给她加了一层光环,去哪儿都是焦点,甚至学校各类晚会都有人找她出节目。
后来被哥哥知道,专门找了校方,甚至亲自出面解决了几个一直缠着她的男生,这才能消停在学校学习,谁知还没消停多久,只是趁着放假来趟曼德勒,却遭遇了这么大的变故。
手里的线条越来越虚浮,南溪干脆扔掉笔,出门透气。
门口停下一辆军车,看着有点眼熟。
占蓬痞里痞气打开车门,跳了下来,随后将雅娜抱下了车,两人牵手走了进来。
“阿龙怕你一个人待着无聊,让我带雅娜过来玩两天。”
他对好兄弟这个不听话又麻烦的老婆有点意见,尤其是在结婚的时候,阿龙居然会把自己的命绑在这个女人身上,他真觉得这小子是疯了。
这个女人一看就不可能乖乖听话,真不知道给阿龙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把命都赌上。
南溪也不太待见占蓬,痞里痞气吊儿郎当的,一看就不像好人。撇着嘴敷衍说了句谢谢,就拉着雅拉上了楼,头都没回。
占蓬嘴里叼着烟,抬眼朝着关上的门看了两眼,嗤笑一声,迈腿出了院子。
“彪子,这里面可是我和你家老大的命,给老子看紧了。”他走到门外,拍了拍彪子肩膀,又回头看了一眼二楼,上了车。
一边朝着正在开火的前线走,一边打电话调了一队卫兵过来。
总感觉心里不踏实,还是自己的人也待着才安心。
自从坐上了缅北联防军的第一把交椅,明里暗里盯着他的人不知凡几,现在整个缅北乱成了一锅粥,老头子因为私生子的事对他一直耿耿于怀,保不齐会对雅娜下手,正好阿龙让将人送过来,他也省了后顾之忧。
城市边沿靠近森林的几个村寨,枪声不绝于耳,双方打红了眼,战争到了最胶着的时候。
巴律坐在军车里,双脚交叠搭在方向盘上,闭眼听着外面的枪声,气定神闲。
副驾上的拿突拿着平板在玩军事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