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猴子哆哆嗦嗦:“小的,小的不知道大人什么意思……”
“无妨,很快你就知道了。”谢徊光淡淡道:“送顺京府尹,相信曹大人一定能说明白,本官是什么意思!”
“……”
猴子彻底懵了。
招惹苏瑾他不怕,毕竟苏瑾已经不是侯府的主母了,就一个普通老百姓,他欺负也就欺负了,但是谢徊光不一样啊。
三元及第的状元郎,丢出去是个当官的都得给几分面子,而且老百姓普遍都知道官官相护什么意思,这样是被谢徊光丢进去,他还能囫囵着出来啊?
猴子哆哆嗦嗦:“小,小的错了,小的就是胡说八道,就是胡说八道!”
谢徊光淡淡道:“怎么,我跟苏六姑娘苟且,是假的?”
“是,是,都是小的造谣,都是造谣!”
“怎么,你是觉得我配不上苏六姑娘,嗯?”
这话一出来,所有人都懵了。
本来都打算走了的吃瓜群众又扭头回来了,一双眼睛闪烁着八卦之光。
咋滴,来真的?
猴子更懵,咋滴,说你是也不行,不是不行,还让人活不?
一群人都被谢徊光搞得不上不下的,倒是苏瑾在一边扬起了嘴角,谢徊光这个人倒是恶劣,竟然逗弄起猴子来了。
“啊,这,小的……”
猴子真的懵了,脑子都不转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了。
苏瑾淡然开口:“谢大人是三元及第的状元,文采斐然,又长得芝兰玉树,掷果盈车,端是人间绝色,只可惜苏瑾已经年老色衰,人老珠黄,若是年轻二十岁,一定天天跟着谢大人,现在嘛,真的是丁点儿念想都不敢生了。”
这话,苏瑾说的恳切。
谢徊光是什么人,文采好,长得帅,又是皇帝的儿子,将来还有皇位继承,这样的人就是天上的明月,皎皎无暇,又是书里的男主,她真的不敢有半分亵渎的念想,顶多,就是多看两眼,欣赏罢了。
周围路人闻言也是频频点头,再看苏瑾和谢徊光,一个光明,一个磊落,倒显得他们这些人多嘴多舌了。
于是什么二人苟且之类的传闻,似乎在这一刻让人觉得一眼假了。
唯独在周围的人群终于开始动了,既然是假的,那就没热闹可看,大家也就散了。
只是谁都没注意,谢徊光的眸色似乎更冷了些许。
丁点儿念想都不敢生吗?
少年郎下意识抬手摸了摸面颊上的易容,最后还是没说话。
“这些人怎么能传这种口舌!”
赵景煜在一边义愤填膺,他扭头道:“追风,把这些人送去曹大人那里,关起来!”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猴子几个人都傻了,然追风也不惯着,挥挥手,立刻有人来把猴子拖走送官。
“哼,女子名节最重要,今儿我一定要让你们这些地痞无赖好好长长记性!”
赵景煜是真的很生气。
传谁的口舌不好,偏偏传苏瑾的。
这女子受了太多的苦楚和委屈,好容易和离了能过自己的好日子了,竟然还有人造她和谢徊光的谣,简直罪该万死!
“六姑娘宽心,一切有我在。”
赵景煜的殷勤,早已经说明了一切。
赵景程在后面默默地瞧着,心道自己的弟弟单身一辈子,谁想最后找了个离妇。
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怎么说呢,能成亲就行吧,真要说出去也不好听啊,皇帝的弟弟当了一辈子老光棍……
赵景程看了眼谢徊光,发现少年郎也在默默地注视着赵景煜和苏瑾二人,他下意识开口:“徊光啊,让你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