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现在还行，至少比大多数人好的多。
有车有房，百万存款。
可是这世界上总有比自己优秀的人，比如刚才那个姓肖的小子。
先撇开钱不谈，单那相貌跟身板就足以甩他几条街。
“她说仰慕你才华的时候你就没有怀疑过？”
秦川侧过脸很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老郭其实也挺可怜的，小半辈子都活在对自己错误的认知中。
一个拍了几部戏都扑街的导演，才华这玩意儿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
“当时......咳，不说了。”
郭栋还想辩解，话说出口发现没什么意义，干脆打住了。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秦川多嘴问了一句。
“还能怎么办，她就差把人领到家里了。”郭栋顿了一下，重重叹了口气道，“离就离吧，她说的对，好聚好散，反正老子睡了她这么多年，不亏。”
秦川不清楚他是真想开了还是自我安慰，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早有心理准备吧。
“也好，儿女情长什么的可以暂时放放，你这次把《武林外传》拍好了，公司后续还有很多好剧本等着你，等你搞出点名堂，证明了自己再说。”
“放心吧，我会尽力的。”郭栋道，“不过......秦总，两千万预算......”
“两千万不能再多了。”
秦川知道他想说什么，打断他道，“就当给你自己一次考验吧。”
《武林外传》这部剧不需要太花里胡哨，虽然做不到原汁原味，他觉得还是尽量贴近一点。
“成。”郭栋略一沉吟，点了下头。
“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
“不了，你是来探班吧，就不耽搁你时间了，我没事，回去睡一觉就好。”郭栋摇摇头道，苏楚楚在电视台参加节目，他是知道的。
“那行。”
“对了，演员你亲自面试是吗？”
“嗯，几个主要演员到时候我亲自过去面试。”
“好的，我尽快联系好，那我回去了。”
秦川点了下头，“回去吧。”
郭栋推门下车，心事重重朝自己的车子走去。
......
“秦老师又来探班啊？”
“我老婆在的吧？”
“还在休息室等着彩排呢，真羡慕你们。”
“羡慕什么？”
“男才女貌，还这么恩爱。”
“电视台的美女就是会说话，我们公司有很多像我一样优秀的单身男青年，回头给你介绍一个。”
“好啊，那可要说话算数啊。”
“一定。”
“......”
秦川在电视台休息室外面正巧遇到从里面走出来的姚妍，随意闲聊了几句才推门走了进去。
苏楚楚靠在沙发上刷手机，看到他走进来撇撇嘴揶揄了他一句，“你现在可以了啊，都快要当着我的面调戏小姑娘了。”
“怎么就调戏了呢，就打个招呼而已。”秦川笑了笑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
“吃过饭了吧？”
“吃过了。”秦川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你几点开始彩排？”
“不知道呢，听说就剩苗琪琪跟她的搭档了，估计应该快了吧。”
“嗯。”
这时候杨小慧提醒道：“苏苏姐，最新一期节目上线了，你要不要看一下？”
前天录制的那一期今天晚上播出，视频网站上会延迟一个小时上线。
“不看了。”苏楚楚道。
“为什么不看？”秦川不解。
“挺尴尬的。”苏楚楚随口解释道。
大概就跟很多演员不会看自己演的戏一样，她几乎从来不看自己参与的节目。
“好吧。”秦川耸耸肩，兀自拿出手机，“反正闲着也闲着，我看一下效果怎么样。”
当天他在现场，不过还是很好奇播出来会是什么样子。
“戴上耳机看。”
苏楚楚递给他一副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