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帮你……”
“但你用错了方式!”
“那你告诉我,我怎么做你才能接受?”
我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狠狠的吸烟入肺,尼古丁刺激着我每一寸神经,我不想责怪顾瑶什么,但有些话我真的是没忍住,看着顾瑶说道:“我曾经辉煌过,身边的人对我都是毕恭毕敬的,张口闭口的就叫我哥,我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炫耀我曾经有多厉害,我只想告诉你,我现在落魄了,恭维我的那些人早就不知道去向了,甚至身边的几个创业的兄弟都因为一些事跟我反目成仇,这种巨大的心理落差你懂么?或许你可以说是我矫情,还在乎什么心理落差呢!我所承受的心理压力比我承受的金钱压力更大。如果你帮我,我真心感谢你,但是你没必要把施舍给我40万的事跟谁都说吧?当别人拿这事来挖苦我的时候,我真的受不了!我方旭还没落魄到要靠一个女人可怜施舍才活的下去。”
顾瑶直接总结问道:“我听明白了,你是因为我把这事对别人说了,你才不高兴对么?”
“随便你怎么认为吧,或许在你看来我这么做就是幼稚、就是不懂事,有的时候男人就是想要在自己深爱的女人面前留点尊严和面子。”
顾瑶无比失望的说道:“你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爱我,在你的潜意识里,我还是个外人对么?有哪个男人会在自己家人面前丢脸呢?”
“你不了解即将步入三十岁的男人。”
“你也不了解一个爱你的人根本不在乎这些。”
我和顾瑶的聊天陷入了一个僵局,也是一个死循环,她不理解一个男人的自尊,她也不理解她口中的“不在乎”。窗外的雨持续拍打着窗子,我来到窗前点燃一根烟看着外面的雨拍打玻璃窗。
我和雨是如此的近,但是我们之间隔着一扇透明的玻璃窗,也正是因为这一扇看不见的窗,将和我雨隔离的那么透彻。
顾走的时候对我说,让我冷静的思考一下,想明白了再联系她。
可是我并不认为我自己有什么错,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算是想明白。
临近下班的时候,我告诉陆涛、禾丰还有何静下班留一下,开个简单的会,特别提醒让何静做一下数据统计,把目前公司的整体情况整理出来,在会上要用。
公司是我开的,但整个公司最辛苦的人还是何静,她一个人负责销售的培训、负责公司的财务、负责公司的行政……可谓是一个人干了好几个人的活。
五点半,公司的人陆陆续续都离开了,陆涛带着何静来我到我办公室,发现禾丰还没来,陆涛就略带无奈的说道:“丰哥肯定是在写程序,我还去叫他一下吧,如果我猜的没错,他现在肯定都不知道已经下班了。”
“你还是挺了解你丰哥的,咱们去他的办公室聊吧。”
何静对我说道:“你和陆涛先坐去沙发边泡茶吧,我去叫丰哥过来,丰哥那边喝茶沙发都没有。”
这话说的我有点惭愧了,禾丰的办公室真是小的可怜,一个电脑桌之外也没剩余多少空间了。
何静出去没到一分钟就回来了,然后对我和陆涛说道:“丰哥说马上过来。”
陆涛撇嘴对我说道:“你放心,没有二十分钟他绝对过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