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内墙外,一门之隔。

    苏喂身体快要扭成一条蛆,极其猥琐的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偷听。

    听到关键时刻,门口传来门铃响的声音。

    她微微皱眉,本不想搭理。

    可门铃一声接一声。

    苏喂极其不爽地从房门边离开,嘴里嘟囔着,“谁这么不识趣,这时候来打扰。”

    她快步走到门口,猛地拉开门,没好气地说道,“谁啊?”

    与门口那人四目相对的一瞬间。

    苏喂猛地一股大力,想要关上房门,却不料门外秦寿正好伸手去拦。

    谁知苏喂是卯足了全身的力气去关门。

    大力出奇迹。

    直接夹到了外面秦寿的手。

    秦寿惨叫一声,“苏喂,你干嘛呢!疼死我了。”

    苏喂吓了一跳,连忙打开门,看到秦寿痛苦地捂着被夹红的手,脸上露出愧疚之色,小声bb,“不好意思。”

    秦寿皱着眉头,一边甩着被夹的手一边说,“我就知道,碰见你准没好事。”

    苏喂觉得自己都道歉了,对方还不依不饶,当即说,“你有病啊!怎么没给你夹断呢?你就应该再进一点,不光手,连带脑子还有下半身一起给你夹断。”

    秦寿没好气说,“你是不是个女人?说话怎么这么粗俗?”

    苏喂挺了挺自己胸脯二两,“我是不是个女人,你不知道吗?”

    秦寿无语。

    伸手将她扒拉到一边,自顾自地进门,“阿烬呢?”

    苏喂走上前拦住他,手指比了个噤声的动作,“你小点声。”

    秦寿将带来的东西放在桌子上,疑惑地看着她,“他忙什么呢?这么神秘。”

    苏喂推了他一把,“哎呀,你怎么那么好事呢,别问了,赶紧走吧。”

    这下,秦寿更加好奇了。

    “我偏不走,凭什么你能看,我不能?我今天还就非得看看他在忙啥。”

    秦寿脚步走的很快,眨眼间就快要走到卧室门口。

    苏喂脑干都快烧没了。

    冷声呵斥,“你停住!他俩在打火包!”

    秦寿脚步一顿,眉头紧锁,神色复杂。

    而后,他贼兮兮地一笑,“卧槽,有这好事你不早说,一起听。”

    “愣着干什么,来啊。”

    .......

    房间内。

    洛九笙被他撩的节节败退。

    缠绵悱恻的吻让人心悸。

    江烬低低喘息着,用带着湿意的唇轻擦着她,脸颊紧紧贴着她。

    酥酥麻麻痒痒的。

    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江烬手撑在床上垂眸看她,“老婆,明明你也很想要,你身体都有反应了。”

    洛九笙面红耳赤,喘息着说,“我没想。”

    “口是心非。”

    刚刚因为他掠夺和教育式的吻,再加上他手也不老实,逮哪摸哪。

    洛九笙的衣服被扯的有些错位,正好领口露出一截好看的锁骨。

    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其中的一片雪色。

    江烬低头轻轻啃噬她的锁骨,洛九笙不禁拧眉闷哼一声。

    “老婆,以后心里想要什么就说出来,能满足的我满足你,不能满足的我会努力满足你。”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透着欢喜,透着真诚,还夹杂着些许难以言说的爱意。

    话落的下一秒——

    洛九笙只觉自己的手腕骨多了一丝冰凉的触感。

    她顺着视线看过去,纤细的腕骨间是自己那只被卖掉的腕表,是她爸爸送她的成人礼物,也是他唯一留给她的东西。

    弥足珍贵。

    打从一开始,江烬就没想真的跟她做,虽然后面真的起了欲望。

    但知道她闺蜜在家里,这点最起码的尊重还是有的。

    有些闺房私事还是比较隐私的,他还没有那种癖好要让别人听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