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

    两个学霸,配上两个学渣。

    几轮下来,大家都有些晕乎,思维也变得迟缓,接错或者接不上的频率越来越高,每个人都喝了不少酒。

    洛九笙也喝了不少,她的上家是秦寿。

    秦寿总能给她出一些接不上来的偏僻成语,或者有些四字的都不能称之为成语。

    月色渐浓,整个房间内充满了欢声笑语和偶尔因为想不出成语的懊恼声。

    到最后,几个人都喝得醉醺醺的。

    特别是秦寿,双眼迷离,东倒西歪,说话也开始大舌头。

    而苏喂也已经醉眼朦胧,双颊绯红,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来喝啊秦医生,不醉不归,你是不是不行?”

    秦寿额头趴在桌子上呓语,“你胡说,我狠行...”

    洛九笙也好久没玩的这么开心了,贪杯多喝了几杯,这会正醉意阑珊,天旋地转。

    她软的像一滩春水,被江烬揽在怀里。

    江烬唇角无声蹭了蹭她的耳朵,“老婆,我抱你回去休息,好不好?”

    洛九笙半眯着眸子微微点头,“好,让喂喂跟我睡一起吧。”

    江烬笑了笑,直接伸手将她打横抱起。

    突然的悬空让洛九笙双手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头靠在江烬的胸膛上,但方向却不是回她自己的卧室。

    她半眯着眸子问,“你要带我去哪?”

    “回卧室睡觉。”

    “这不是我的房间。”

    “你今晚跟我睡。”

    洛九笙心底一惊,她踢蹬着两根纤长白皙的小腿说,“不行...”

    男人步子太快,眨眼间就已经来到主卧室。

    他单手开门,然后又一脚踹上。

    门一开一合。

    江烬把她娇软的身躯放在床上,俯身压下来,“老婆,没你我今晚不行。”

    洛九笙的脸瞬间红透,她双手抵在江烬胸前,呼出的酒气撒在他的脸上。

    “你胡说什么?”

    江烬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困在自己的气息范围内,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我没胡说,我真的离不开你。”

    洛九笙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她困的眼皮子打架,微微闭上眼睛,睫毛轻颤。

    江烬的吻从额头慢慢移到她的鼻尖,再到她粉嫩的嘴唇,轻轻啄吻了下。

    洛九笙呼吸加重,喘息声粗重几分,大脑不清醒,有些身体的反应是本能的。

    江烬喉间溢出几声低笑,声音蛊惑,“老婆,我还没开始,这就受不了了?”

    洛九笙哼唧了一声,“困,别...”

    就在她以为江烬会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男人高大的身影从她身上抽离。

    “你先睡,等会回来陪你,我去看看外面那两个,别酒后乱性了。”

    洛九笙应,“嗯...”

    江烬扯过被子帮她盖好,抚开她脸颊的碎发,又亲了亲她的脸颊,这才大步离开。

    厅内,苏喂醉得东倒西歪,胸口没由来的开始钝痛,最近一直调理不见好。

    突然她的视线落在了趴在桌子上秦寿身上。

    走过去抓住秦寿的手就往自己胸口放,嘴里嚷嚷着,“秦医生,我胸口闷,你给我按按。”

    秦寿强撑着,抬起沉重的头颅,“苏喂,你别乱抓,不是说了再也不找我就医了吗?你就这点出息?”

    苏喂不依不饶,双手紧紧拽着他的胳膊,“谁跟疼过意不去啊?我疼起来没出息,你不是说俩器官吗?现在器官需要你。”

    两人一个挣脱,一个纠缠。

    “哐当——”

    连人带椅子一头向后载过去。

    江烬从卧室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两人倒在地上,苏喂趴在秦寿身上,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嘴对嘴。

    严丝合缝。

    “咳咳——”

    江烬轻咳两声,果然,他一眼没看住,就开始酒后乱性。

    但他今天有目的,可不是来做红娘的。

    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你俩干嘛呢?玩呢?”

    苏喂扑腾了两下,从地上坐起来,人是懵的,跨坐着骑在秦寿身上,“我那个我...”

    秦寿更懵,后脑勺着地,磕的他快要原地去世。

    一双眼睛睁大,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好像人死了,却死不瞑目一样。

    江烬说,“你俩亲完了吗?”

    苏喂重重地点了点头,讷讷道,“亲完了。”

    完事后又摇了摇头,“不是....没亲完。”

    江烬,“问你点正事,待会你俩再继续亲,我提供床。”

    苏喂一脸懵,“问什么?”

    阳台上,夜色撩人,冷风吹过,足以让人清醒。

    江烬手撑在栏杆上,点了支烟,神色隐匿在黑夜里,让人看不真切。

    “苏喂,你拿笙笙当朋友吗?”

    苏喂一愣,大舌头道,“那…当然,必须的。”

    “可她过的不开心你知道吗?”

    “啊?”

    “所以我想问问你,你知不知道她当年为什么跟我分手?我要听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