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声带被戳断,发不出任何声音,连哑巴的嗯嗯声都没有。

    雷震抽口烟,抡起警棍砸向左腿。

    “嘭!”

    左小腿骨断掉。

    “灭我家满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雷震吐出口烟雾,踩在对方脚腕。

    狠狠碾压,将其骨头碾断。

    看到这对疼的抽搐不已,雷震畅快的难以言喻,眼神越发猩红狰狞。

    “嘭!”

    “嘭!”

    “嘭!”

    右大腿骨、左大腿骨、右小臂、右大臂……

    随着警棍不断抡上去,邱本初的四肢骨头全被抽断,失去行动能力。

    雷震蹲下来,踩住其手掌,倒竖警棍砸向手指头。

    “啪!”

    右手食指血肉爆开,骨头瞬间粉碎,看起来就像被压扁似的。

    这是邱本初右手食指第一节,两只手28节,再加上双脚26节,总共54节。

    雷震悉心照顾到每一个细节,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处引起痛觉神经的位置。

    没有惨叫,只有警棍下砸声。

    但这份安静却给人毛骨悚然的感觉,蹲在不远处的苏长富都开始呕吐了。

    他能想象雷震是怎么厮杀上去的,可真的看见之后,才发现跟自己想象的天差地别。

    电影里的血腥镜头都不知道美化了多少倍,跟这压根没法相提并论。

    起码鲜血的粘稠跟质感,是镜头永远表现不出来的。

    “好看吗?”雷震突然转头:“不准吐。”

    随着话语声,苏长富狠狠将翻腾进嘴里的东西,重新咽下去,一双眼睛被恐惧彻底填满。

    “乖,呵呵呵。”

    雷震笑笑,继续抽邱本初。

    手指脚趾砸断,接着是肋骨、胸骨……

    在这过程中,邱本初昏迷了好几次,又被痛醒了好几次。

    短短的十多分钟,让他感受到无比的漫长,到了最后眼中充满恳求,只想死的痛快点。

    但哪能这么痛快?

    当年你参与了灭门事件,连襁褓中的孩子都不放过,现在怎可能痛快的永远退休?

    残虐还在继续,直到邱本初奄奄一息。

    “呼……”

    雷震甩了甩警棍,蹲在地上瞅着对方。

    “邱本初,要不了多久,我会让你家人跟你团圆。放心吧,上到100岁的老人,下到肚子里没生下来的娃娃,都会追随你而去。”

    邱本初张张嘴,眼中又是哀求。

    可这压根没有用。

    是他们先赶尽杀绝的,雷震说服不了自己,他一直认为以德报怨是傻逼行为。

    “当然了,女人会晚死点,总得为经济发展做出点贡献。”雷震舔舔嘴唇笑道:“刚好我手底下有很多会所,你家的女人赚到的钱全部捐给贫困山区,老的也也不例外。”

    邱本初绝望了,眼神充满怨毒。

    口不能言,他在心里疯狂诅咒雷震。

    “去吧,最好化作厉鬼也不放过我,哈哈哈哈……”

    狂笑声中,邱本初被扔下去。

    重物落地,下面一滩鲜血,脑壳被摔了稀巴烂,真正全身骨碎而亡。

    干掉这个仇人,雷震看了眼不远处的韩管教,发现对方满脸不忍,明显被自己残忍的手段吓到了。

    “我雷震做事特别讲究,对待自己人像春风一样温暖,对待敌人绝不做做人。”

    “好了,收拾残局吧。”

    说完这番话,他转头绽放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苏长富面如土灰,身体疯狂打着摆子,本来是蹲着的,现在已经变成跪在地上。

    尤其看到这极端差别的笑,只感觉裤裆一阵温热,硬生生吓尿了。

    “邱本初坠楼了,快点救命呀!”

    雷震高声大喊,跟着韩管教一起跑到下面救人。

    ……

    出现坠楼事故,监狱长跟教导员火速赶来,看到邱本初躺在地上,脑壳摔裂,满地都是鲜血。

    “怎么会这样?”

    “韩管教,到底怎么回事?”

    看到这一幕,两人顿时怒了,并没有仔细看尸体。

    “正在劳作的时候,他一脚踩空掉了下去。”韩管教满脸苦涩道:“是我监管不到位,请监狱长、教导员处罚。”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雷震,你来说,邱本初到底怎么掉下去的?”

    “他为了表现,不听我的吩咐跑到楼顶边缘……呃!”雷震捂着脑袋,露出痛苦的表情。

    “清理堵塞物的时候……监狱长,有止疼药吗?我头疼的快炸开了!呃——”

    “别激动,雷震,千万别激动。”教导员赶紧宽慰:“不是你的事,也不会影响你进步。”

    “但这是我带人上……嗷!教导员,快给我两片止疼药,我快要……”

    说着说着,雷震就往墙上撞去。

    他有脑瘤他怕谁?

    监狱长赶紧一把抱住,跟教导员两人一起把他带离现场。

    雷震的脑瘤如果曝光的话,问题就大了,根本不是死一个两个人的事。

    现场交给了韩管教跟十多名狱警,接着李美娟带着人匆匆赶来,拿白布把尸体蒙上。

    十多名狱警都看到了惨状,根本不相信这是坠楼死的,但是谁也不敢说,谁也不敢问,忌讳莫深。

    该做鉴定做鉴定,最终的结果是坠楼而亡,专业性的东西就是哪块骨头摔断等等。

    鉴定的过程中,法医一眼就看出端倪,单独找到李美娟询问。

    “李主任,尸体……”

    “坠楼而亡。”李美娟盯着他沉声道:“按照我的报告来,不要自作主张。”

    法医噤若寒蝉,立即秒懂。

    这种地方、这种犯人出现无端坠亡,谁也不敢指出来。

    因为不知道后面牵扯到谁,也不知道是谁的意思,除非想被物理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