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眼神惊恐的看着赵凌,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半晌惨白着脸在赵凌困惑的注视下颤颤巍巍在纸上写下几个字:
你……你和麻子、
赵凌只看了前面几个字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一时间赵凌没忍住嗤笑出声,抬手食指弯曲给了小川一个暴栗。
不过想到下午麻子被蹂躏的惨状,虽然是出自自己的手笔,赵凌还是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想什么呢?我没有那么饥不择食。我只是让他体会一下他做过的事儿而已。”
说这话时,赵凌笑容带着几分讥诮,眼神薄凉。
下午小川前脚刚走没多久,麻子就到了。
一推开门,看到乖乖在宿舍里坐着的赵凌,麻子兴奋得眼睛发光。
“真乖,等哥哥呢?”
麻子满脸淫邪的搓着手笑着靠近,看赵凌的眼神充满令人作呕的欲望。
赵凌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直到麻子毫无防备的靠近伸手要搂人入怀。
赵凌骤然一把先扣住了麻子的肩膀,趁他不备将麻子双手反剪,然后在麻子没搞明白发生什么的时候,拿了桌子上的抹布塞进他的嘴里。
赵凌的动作利落干脆且出其不意,麻子直到被面朝下摁在硌人的床板上时都没反应过来。
赵凌从头到尾一言不发,他像一个雨天的屠夫,冰冷无情的屠宰案板上的畜生。
等到麻子回神想要反抗时已经来不及了,赵凌不知道从哪儿找到一根布条,用奇怪的手法将麻子的双手双腿绑的严严实实。
他沉默着把麻子的手脚绑在一块,麻子撅着腚,造型像一只弯曲的熟虾。
“呜呜!”
麻子嘴里发出口齿不清的动静,他拼命扭头难以置信的看着赵凌。
“请稍等啊,组长。”
对上麻子要杀人的眼神,赵凌淡定得很,他慢条斯理的站起身拍拍手,在宿舍里找着什么东西。
期间麻子一直不安分的疯狂扭动挣扎,可他不知道赵凌绑他的绳结手法是专业的捆绑罪犯用的,哪里是他这副被毒品酒色掏空的身子能挣得开的。
麻子只觉得自己越挣扎,身上的绳结似乎越紧。
等他耗尽力气满脸黑红的气喘吁吁倒在地上时,赵凌拿着一根婴儿手腕粗细的木棍走了过来,他将木棍拿到麻子眼前,无头无尾的问道:
“这粗细够吗组长?”
麻子先是眉头皱得死紧的看着木棍,接着眼睛暴突。
在麻子惊恐的眼神里,赵凌却笑出了声,此刻他精致俊美的脸蛋在麻子眼里比恶鬼罗刹都恐怖。
“猜出来了啊?”
麻子心思龌龊下流,他哪里猜不出来赵凌是什么意思。
一瞬间,麻子眼里的杀意变成了祈求恐惧。
然而赵凌无动于衷,他找了个塑料袋子套住手,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用木棍拽开了麻子的裤子。
赵凌的戏班里有个角儿,身段极好,一把嗓子更是犹如玉石清泉。
本来这个角儿好好在戏班能有大好前程,可他频繁往来王侯世家,见惯了纸醉金迷的生活,还是没把持住迷了眼。不顾班主劝告委身于一个闲散王爷。
俗话说得好,以色示人者,色衰而爱驰。这位角儿被赎身后也确实过了一段享乐日子。
可好景不长,王爷拿他作个解闷的玩物,两年后就厌倦了,还将他转手送了出去。
辗转几年,角儿落在了一个北方富商手里,富商是个变态,还是有些搓磨玩弄人的手段,角儿被他带走一月不到就浑身是伤的逃回了戏班子。
原本风光霁月的一个人,被抬回来的时候浑身脏污,大小便都不能控制了。
那会儿赵凌还年幼,他被指派去照顾角儿一段时间,角儿精神好的时候会和赵凌说说话,他说的最多的就是富商手下那一个月经历的事。
赵凌第一次听就做了噩梦,夜里翻来覆去都是角儿描绘的场景,淫乱血腥,残忍得不像人能做得出来的。
听得多了赵凌脑海里就会不自觉模拟,所以现在对麻子施展一二倒也不是太生疏。
不过终归是第一次实践,手还是生了些,这一点从麻子哽在喉咙里的凄惨哀嚎就能看出来。
“不好意思啊组长,不太熟练,你多担待……”
赵凌握着木棍一寸寸往麻子身后挤,皮肉撕裂的声音夹杂着麻子喑哑的呜咽,赵凌嫌恶心尽量不去看,失了轻重也不管。
赵凌的声音传到麻子耳朵里如同恶魔呢喃,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身后传来,他整个人就像被从中间劈开,要不是嘴里塞着东西,麻子估计会痛的咬舌自尽。
然而赵凌的手段不止这些,一掌长的木棍大半都在麻子体内后他站起身,麻子以为酷刑结束了,他额头青筋明显,明明是冬日,脸上却布满了汗珠。
可赵凌在宿舍翻找一会儿,又拿了一小段电线蹲到麻子面前。
犹豫半晌,在麻子惊恐的眼神里,赵凌拧着眉心将电线缠绕在麻子下面。
麻子还不敢大幅度挣扎,因为一旦他动弹就会牵扯到身后的伤口,于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双修长白皙的手,用电线粗暴的束缚自己丑陋的下身。
下午几个小时的工时何止小川觉得度日如年,麻子好几次都在疼晕和疼醒之间转换,每一次醒来看到赵凌那张原本让他魂牵梦萦的脸都会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这一趟……
赵凌掐着时间,在下班前半小时松绑了麻子。
获得自由的麻子已经接近晕厥,他的下半身处于麻木状态,前面就像是一根放了半个月的茄子蔫吧充紫。
赵凌随手抽出木棍解开电线,木棍被血浸红,麻子这才一抽一抽的疼醒。
赵凌看着他涣散的瞳孔,轻言细语的说着自己在角儿那里听来的东西,他让麻子先去看伤,要是回来还有兴致再来找他。
先攻身再攻心。被生不如死的折磨了一个下午,在赵凌绘声绘色的转述里麻子被吓得六神无主,他精神恍惚的被赵凌送下楼。
每走一步对麻子而言都是痛不欲生的酷刑,但他只要脚步慢下来,赵凌就阴恻恻的问他是不是意犹未尽。
麻子一听,哪里还敢停留,嘴唇发白的拖着惨败的身躯挪回了自己的住处。
怕吓着人,赵凌没有对小川说得太细,他只告诉小川麻子以后不会再来了,小川虽然好奇但也没有刨根问底,他只庆幸赵凌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