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一愣,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金发小子和刘金龙两人也瞬间停止了猥琐的谈话,齐刷刷地抬起头,目光在我身上和白祈年之间来回打量。
白祈年似乎没有注意到周围人的目光,她依然紧紧地搂着我,脸上满是委屈和不满。
她的呼吸轻轻打在我的脖子上,带着一丝丝清香和温暖,让我有些心猿意马。
我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松开我。
白祈年这才不情愿地松开手,但仍然紧紧贴着我站着,仿佛怕我会突然消失一样。
“咳咳,那个...小年,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试图缓解一下气氛。
白祈年瞪了我一眼,不满地说道:“你还说呢!说好了要来找我的,结果跑去湖南找那姓田的,你这个渣男!”
我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解释道:“还不是白祈云那婆子叫我去湖南找人,不然我也不会遇到田湘魁那帮人!”
白祈年撇了撇嘴,说道:“听说你们还睡了!”
我摸了摸鼻子不知道怎么解释。
这时,金发小子和刘金龙两人也凑了上来,一脸八卦地问道:“诶诶,三小姐,你跟这小子是什么关系啊?”
白祈年瞪了他们一眼,不气地说道:“关你们什么事啊?我跟我男人说话,你们少插嘴!”
“男人?”
金发小子和刘金龙两人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他们俩还当了真。
白祈年没有理会他们的惊讶,拉着我的手说道:“青蛙,走,跟我们坐一桌,少跟这种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会变坏的你知不知道!”
我一脸尴尬地点了点头,正准备跟着她离开。
这时,一个阴沉的声音突然在我们身后响起:“三小姐,你跟这种男人在一起,未免太不给我们秦家面子了吧?”
我们回过头,只见秦东虎双手抱胸站在我背后。
他的目光落在白祈年的身上,带着一丝贪婪和淫邪。
我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
白祈年也感觉到了对方的敌意,她紧紧地握住我的手,低声说道:“青蛙,这个人不好对付,别理他就行。”
我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心。
虽然我现在谁都不怂,但也不会盲目冲动。
“三小姐,我表弟可是对你心仪已久,你一直说你不喜欢男人,现在这算不算诈骗啊?还是说你故意找个垃圾来气我表弟?”秦东虎走到白祈年面前,讥讽道。
白祈年瞥了他一眼,说:“秦东虎,我们白家人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
秦东虎脸色一沉,说道:“白祈年,要不是你们白家人屡次坏我们秦家的好事,就白祈丹那娘们也想成九星会的管事?”
我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之前在我们村打那一战,湖南的吴三爷那真是豁出命跟我们的打,你却躲在一边最后拿钱了事,唉,你们秦家人还不如一湖南老头有血性,要不是吴三爷年纪大了点,我们可能还真不是对手。”
秦东虎瞪了我一眼,说道:“小子,你别以为进了会,就能为所欲为,我们秦家人想搞你,后面那些老板也不敢保你!”
“说得好,我们湖南人打架什么时候怂过,要不是我外孙女在你手上,我还真要跟你不死不休!”
我寻声看去是吴三爷。
“吴老头,如果你儿子当年没死,现在也跟我儿子差不多大了吧!”一个坐在副会长旁的络腮胡男人讥讽道。
吴三爷听到这话,眼里瞬间闪过一丝寒意,但他随即掩饰住情绪,微微皱眉,用一种沧桑的语气回应道:“秦经理,有些事情,不是你我可以随意评说的,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这络腮胡男人似乎地位很高,他冷笑一声,似乎并不满意吴三爷的回答。
他继续挑衅道:“怎么,吴老头,你儿子死了这么多年,你还念念不忘?他要是活着,恐怕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吧?”
吴三爷脸色一沉,但并未发作,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我儿子生前是个极有天赋的孩子,如果他还在,未必不能有一番作为,只是命运弄人,他英年早逝,我作为父亲,自然是痛心疾首。”
络腮胡男人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似乎根本没把吴三爷当回事。
这下我就奇怪了,吴三爷之前不一直都很狂的吗?
怎么遇到这秦经理,开始变得和和气气的了。
白祈年牵着我的手往丹姐那桌走去,秦纪伯突然拦住我们说:“姓张的,你之前那女人我现在玩腻了,把你身边那个给我怎么样?”
我下意识伸手揽住了白祈年的腰,将她紧紧地护在身后。
我的这个动作,让在场的众人都愣了一下。
他们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地站出来保护白祈年。
而白祈年也愣住了,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我知道秦家人是想在众人的面前打压我。
于是我给猫仔使了个眼色。
他悄悄拿起餐桌上一双筷子,接着蹲在地上打磨。
果然,秦纪伯按耐不住,接着怒骂一声就挥手朝我打来。
“小子,我看上的女人你也敢碰,找死!”
我没躲,被他一拳打在脸上,其实就想看看他的力道。
结果跟我想的一样,软绵无力,看来他不是个练家子。
要知道,我刚出道跟北派的八卦掌李富昌都能打平手。
我扭过头,吐了口唾沫说:“就这?还不如你哥秦纪凡呢!”
他气急败坏地指着我,对秦东虎大喊道:“表哥,废了他!”
我看准时机,瞬间抓住他指着我的手指,用力一掰。
“啊——”
秦纪伯痛得大叫起来,满脸惊恐地看着我。
我冷冷地看着他,说:“你再敢乱指,我就掰断你的手指。”
络腮胡男人的脸色阴沉下来,他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姓张的,你好大的胆子,敢在总部动手伤人!”他沉声说道。
我死死抓住秦纪伯的手指,从餐桌上拿起一把餐刀,抵在他的脖子上说:“别说动手伤人了,我今天就是在这里杀了他又怎样?”
我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他们没想到我敢在这宴会里说出这种话。
络腮胡男人的脸色更加阴沉,他冷冷地看着我,说:“好,很好,来人,把这小子跟白家人都拿下!”
他的话音刚落,就有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壮汉从人群中走出来,朝我围了过来。
“咔一声!”
我当场把秦纪伯的手指掰断,恶狠狠地看着他说:“来啊,我那帮兄弟还在外面等着呢!我今天要是在这里出事,你们可以看看谁能活着出去,我张清河,这一路过来,哪次不是拿命拼出来的,都他妈一条命,谁不怕死就来啊!”
络腮胡男人冷笑一声,说:“唬我?在广西,我秦家就是天!当我吓大的?东虎把那姓张的废了。”
他的话音刚落,只见猫仔就像一只野猫一样,扑到秦东虎后背。
“噗呲一声”
猫仔用磨好的筷子硬生生扎到秦东虎脖子上。
“啊——”
秦东虎疼得大叫一声,立马伸手抓起猫仔就往前扔去。
猫仔在空中翻了个身子轻松落地。
他冷冷的看着秦东虎说:“你敢拔出来,立马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