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甚至都想到了最坏的打算,都想着以后把颜玉瑾一直养在家里,他们总归能护她周全。

    “能跟我说说她变成现在这样的原因吗?

    这种问题虽然有点难,但也不是没有机会康复的,我可以试试。”

    “嫂子你说的是真的吗?

    瑾儿的病你真的可以治吗?”

    将军夫人激动的一把抓住红豆的手。

    颜将军和颜玉书颜玉砚也都齐齐望向红豆,内心颤抖无比希望听她说她可以治好他们的宝贝。

    “这虽然有点麻烦,但是也是能够治好的,不过我得知道起因,才能更好的从根本上解决。”

    红豆知道这个小女娃,对颜将军一家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好,我说。

    因为这岭南是多瘴痢凶险之地,夫君心疼我们,那时候玉书玉砚也都还小,夫君不想让我们来这边吃苦,我们娘四个也一直留在京城的。

    夫君的继母一直看我们一家不顺眼,玉书玉砚是颜家长孙,又有他们的祖父压着,他们又自小习武也不听那人的,所以那人拿他们没办法。

    瑾儿两岁那年,她故意找了由头,当着瑾儿的面处死了瑾儿的奶嬷嬷,自那之后瑾儿就不说话也不笑了,见谁都怕,开始连我都怕……”

    将军夫人说着说着泪流满面,她实在是心疼又生气,那个恶毒的妇人实在是太可恨了。

    颜将军心疼的过去轻拍妻子的背安抚,要不是在场有红豆他们,定是要将娇妻揽入怀中好生安慰的。

    红豆点头明白了,怪不得呢,那时孩子虽小,但眼看着自己的奶嬷嬷被处死的场景,肯定给她心里留下了不小的创伤。

    高门大户果然阴私多。

    这会儿她庆幸自己穿到同名同姓的红豆身上,还成了寡妇又是被流放的,要是穿到其他稍微有些门楣的大户人家里,估计都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颜玉瑾发现娘亲哭了,蜻蜓也不想玩了,立马抓紧娘的袖子,一脸紧张害怕。

    “瑾儿不怕,娘的眼睛进了沙子。”

    将军夫人发现闺女的异样,立马收拾心情露出笑脸。

    而颜玉瑾好像确认娘是不是真的眼睛里进了沙子,见娘不哭了,又低头玩起了手里的竹蜻蜓。

    “嫂子有什么办法吗?

    有什么需要的只管说,只要嫂子能把瑾儿治好,不管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需要什么药材只管说,我们定想办法找来。”

    颜将军一家人都充满希冀看向红豆,红豆顿时感觉有些压力山大。

    “你们放心,我定会全心全力给她治疗,不过过程可能比较慢,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治好的。

    药倒是不需要吃,孩子太小,是药三分毒,我不建议吃药。”

    “嫂子说的我们自然懂,不论多久,只要能治好她,多久我们都等得。”

    红豆可是他们家请的所有大夫后第一个说了瑾儿不用吃药,有希望能治好的。

    其他大夫最多开一些压惊的汤药给瑾儿吃,但丝毫不见起效。

    是药三分毒,他们也舍不得女儿受苦,干脆就不让她吃药了。

    “她有什么特别喜欢或者特别讨厌的东西人或事,都跟我说说。”

    这个知道最清楚的莫过于将军夫人了,她和红豆在一旁细细的说着,红豆一边听,一边在仔细的观察颜玉瑾的一举一动。

    小家伙现在最黏的就是娘亲,只要醒着的情况下是一刻都离不得,夜里也是娘亲带着睡觉的,除了娘亲谁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