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一狗如此狠辣!

    他们不敢想自己的儿女乖孙落在他们手上会吃多少苦头!

    无尽的折磨和煎熬包裹着他们!

    在挚爱被威胁下。

    刘向阳他们彻底撕碎了这俩人最后的伪装。

    伍文光泣血,跪在地上抱着沉默的腿,苦苦哀求:

    “不...不!!不!!放过他们!他们是无辜的!”

    弘茜也不哭了,抱着哭悲的腿哀求:

    “是我们!是我们!跟他们无关!他们是无辜的!放过他们!求求你们!我们认了!我们认了!”

    二人凄厉的呼喊着。

    痛!

    太痛了!

    可惜。

    刘向阳已经彻彻底底的选择了投身黑暗,他缓缓摇了摇头,掏出一根黑利群,哭悲上前点燃。

    阳哥深吸一口,缓缓吐出,他眼神幽暗,如同深潭。

    5秒后。

    他还是神色漠然的点了点头。

    你以为刘向阳是什么人?

    他可不是他妈的心软的神!

    他是要操翻这个罪恶世界的极恶之神!

    在伍文光和弘茜绝望的目光中,沉默编辑好了信息,发给了他的儿女,只让他们两人过来一趟,说有要事。

    伍文光和弘茜瘫软在地,眼神空洞绝望。

    他们无神的看着高高在上的三人,不明白他们的心,为什么那么狠?

    为什么?

    为什么?

    刘向阳咳嗽了一声,沉默嘴替发声:

    “是不是很绝望?是不是很痛苦?觉得我们是畜生?”

    “呵呵,这就感受到痛苦了?你亲大哥!你老公!曹开城!他趴在地上,受无数人嗤笑!被痛苦和折磨缠绕了整整40年!不是他妈的一天两天,是整整14600天!350400个小时!草你妈的!”

    “知道吗?他不要钱!你们的贪婪和欲望在他那里不值一提!他只是要一个道歉和说法!”

    “但凡!”

    “你们有点良知!我们都不会出现在这里!”

    说到这里,刘向阳瞥了一眼哭悲。

    哭悲了然,再次上前给了二人狠狠两巴掌!

    “按照世界真理等价交换原则,你得到了什么,就必须付出什么。”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你们盗取了原本属于曹开城的人生,如今,我们来收回了!”

    一番话。

    彻彻底底的击溃了伍文光和弘茜最后的精神支柱。

    还不等刘向阳出手,这俩就已经崩溃了。

    不过。

    有那么简单吗?

    刘向阳反手掏出两管精力恢复药剂,给他们续上。

    伍文光和弘茜又精神起来。

    他们看着眼前那个戴着诞苍白面具的狗。

    无尽!

    无尽的绝望!

    无尽的黑暗!

    完全看不到头的折磨!

    反反复复的折磨!

    想死都不能死的折磨!

    “求求你!杀了我们吧!杀了我们!求求你们!”

    伍文光和弘茜现在只想一死了之,他们不敢想象自己的儿女来这里....

    信息发过去没多久。

    儿女们关心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沉默没有接。

    这电话铃声在伍文光和弘茜的耳朵里,就好像凌迟一样,在他们身上割肉。

    二人一狗铁石心肠,在他们泣血的哀求下,仍旧不为所动!

    等待了四十分钟。

    刘向阳眼睛金芒一闪,透过墙壁看到了外面驶来的车辆,车内只有两人,是他们的儿女。

    他咳嗽一声。

    沉默和哭悲走了出去,将卷帘门开了一点,刚好能让人弯腰进来。

    儿女满脸疑惑的刚钻进来,就被他们打晕拖了进去。

    伍文光和弘茜看到这一切,心如死灰,如同槁木。

    从现在开始。

    伍氏文具店就是最黑暗的人性地狱。

    10分钟后。

    这里洗尽铅华,重新回归了美好人间。

    这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坐在沙发上,木然,纯净,美好。

    孙子有儿媳带,外孙有女婿带。

    多是一件美事啊。

    刘向阳还让沉默和哭悲贴心的处理完所有血迹,给他们换了一套衣服。

    三人打开卷帘门,没有回头看,开车离开。

    不带走一丝云彩。

    事情解决了,但刘向阳心中没有半点喜色。

    曹开城死了。

    虽然刘向阳千叮嘱万嘱咐,让人一定要看好他,但是一个铁了心寻死的人,你是救不了的,护士医生不可能24小时盯着他。

    在救治后的第二天凌晨4点44分。

    或许除了刘向阳外,没有人知道他当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坚定的扯断固定了枷锁的右手。

    是的。

    他活生生扯断自己的右手,翻窗跳了下去。

    不是40年,他用64年彻底看穿了世间真相。

    人间很苦。

    太苦了。

    他下辈子不想来了。

    “嗯?你说什么?狗也没找到,人也没处理了,那你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

    “嗯?”

    嘭!!

    赵钛一酒瓶狠狠的砸在祁虎的头上!

    祁虎面色不变,任由酒水和血液顺流而下,他没有辩解。

    嘭!

    嘭!

    嘭!

    赵钛再次连续砸了三下,这才玩味的嗦了一口雪茄,缓缓吐出:

    “不错,很硬,吃了它,滚!”

    他丢了一片玻璃碎片在祁虎面前。

    祁虎没有半点犹豫,拿起玻璃碎片放在嘴里。

    嘎吱!

    嘎吱!

    一股让人牙酸的咀嚼玻璃碎片声音响起。

    鲜血淋漓。

    赵钛看都没看他一眼,继续拨弄着手上的‘小玩具’。

    这里是一间人体酒窖。

    顾名思义。

    不多解释。

    全是畜生。

    祁虎将所有玻璃碎片吞下后,静静等待着赵钛玩‘玩具’。

    他没有擦拭从嘴里不断涌出的血液,此刻他的喉管一直到胃部,全是碎片划伤,如果不处理,半个小时后就会内出血死。

    十五分钟后。

    他面前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浸透了,脸色也苍白起来。

    赵钛终于拍了拍手,放下‘小玩具’,招了招手。

    身后黑暗处有人打开墙上暗格,从里面拎出一个金属手提箱来到赵钛面前,鞠躬递给他。

    赵钛接过手提箱打开,里面是10管液氮冷冻的红色药剂。

    他拿出一管丢给祁虎,淡淡道:

    “还算不错,去吧。”

    祁虎恭恭敬敬的接过药剂,颤颤巍巍的转身离开走出暗门。

    出来后。

    他才靠着墙打开药剂吞了下去。

    身体缓慢恢复。

    办事不利,他接受惩罚,毕竟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但是流血总要人偿还。

    他双眸杀意森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