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去……”凌婳看到突然出现在门口的两人,顿了顿,笑着示意,“呐,你的小占弟弟回来了!”
宁喻:“……”
石越走进来,把买回来的水果放到桌子上,关心了宁喻几句,确定她已经没事,才安心下来。
他偷瞄了一眼一旁的占行之,立即把凌婳拉走:“凌婳,走走,我有事找你。”
凌婳看不懂他的示意:“什么事啊?”
石越发现占行之的眼神越来越可怕,语句间都是催促之意:“很、很重要的事!先……”
“诶等等,”凌婳拉住他,不肯走,“这里又没有外人,什么事不能在这儿说?”
石越无语,只好“悄咪咪”道:“是、是给你买的辣条!”
凌婳脸色一变:“那还不赶紧走?”
这话一落,她第一个开溜了。
石越:“……”
病房再次恢复平静。
宁喻突然有些尴尬:“昨晚……真的麻烦你了。”
占行之拉开椅子坐下,直接下最后通牒:“以后不准再接这种综艺。”
“为什么?”
“你说呢?”
“……”
宁喻似是想到什么,忍不住轻笑。
占行之面无表情地看她。
宁喻迅速敛起笑,知道他担心自己,正生着气呢。
“那我要是接呢?”宁喻耸耸肩,故作无所谓,“再说了,有钱赚为什么不去?”
“我可以给你钱。”
“你?”
“不信我?”
“你一个大学生,日常开销都是用我的钱,”宁喻突然凑近,眼尾微弯,狐狸眼眨了眨,带着纯欲的媚,“你哪儿的钱养我?”
“这个你不用管。”
“你口气挺大。”
“除了年纪,我其他都不小,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宁喻被口水呛到,猛咳几声,美目瞪他:“你能不能别总提这茬事?”
害她的脚趾又抠出三亩地了!
“是你自己提的。”
“你倒打一耙!”
“……”
这局她赢,宁喻心情很好,余光看到缠绕在他手上的纱布,眼里一痛,伸出手托起他的手。
她指腹轻轻地摩擦粗粝的白纱布,抬头问他:“痛吗?”
占行之目光沉静地落在她的身上:“如果痛,你会怎么做?”
宁喻想了想,勾唇一笑:“你打算让我怎么做?”
“随你心意。”
“随我心意?那好,”宁喻思虑了几秒,事先给他打预防针,“如果我做了,你可别激动啊。”
“又不是玩你,有什么好激动的?”
“……”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宁喻没回复,而是低下头,隔着白纱布,在他掌心落下一吻。
占行之身形一僵。
“疼吗?不疼的话,那我可要再好好帮你……”她抬头,一边仔仔细细地观察他脸上的细微表情变化,一边用红色的长指甲有意无意地在他敏感的手心挠啊挠,魅惑的狐狸眼里,尽是勾引的意味,“检查一下伤口了。”
占行之瞳仁微缩,紧紧盯着她那张得意的像一只狐狸的脸,薄唇抿了抿。
眼底开始浮现掠夺之色。
见他久久不语,宁喻再次问:“怎么不说……啊——”
宁喻只感觉一阵眩晕,下一秒自己就被占行之压到床上。
他左手轻松控制住她的双手,放置头顶,受伤的右手扣住她的细腰,轻轻地摩擦。
力道不重,但却异常色、情。
“你、你要干什么?”宁喻实在不习惯这个姿势,身体下意识扭了扭,“这里是医院,你可别乱来啊!”
占行之黑眸黑黑沉沉,如洁白的宣纸上,被泼了一层墨的水墨画,定定地落在她因为扭动,衣摆被蹭上去一点,露出那半截细白的腰肢上。
深深地注视着,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疼,我全身都疼,”他紧盯着她平坦的小腹,而后慢慢地低下头。
宁喻身形猛然僵住,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只留下,耳边那尽是他蛊惑人心的低哑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