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离,我不好过,你也休想好过!”

    宋悦儿捏紧了手中一张银行卡,眼底满是狠毒。

    ——

    皇庭。

    宋离东西一向少,却也收拾了一个不小的行李箱。

    提着很重。

    但初七也不敢去问,里头装了什么。

    到达京城机场,已经是下午。

    接机口处,男人黑色风衣,身姿挺拔,像是一道风景线。

    见女生出来,迎上去,握住她的手,先看了她的体温,才温声问:“累了吗?”

    宋离懒懒道:“还行吧。”

    傅时弈把围巾给她系上,笑问了句:“你选了京大?”

    宋离“嗯”了一声。

    傅时弈没问她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打开车门让她上车。

    途中,拐了趟钟家。

    钟老爷子拄着拐杖迎出来,吹胡子瞪眼的:“终于知道来了?”

    宋离以前来了那么多趟京城,一直都是过门而不入。

    就算前不久昏倒,他亲自去了水筑,也没能见到人。

    “瘦了!”看着她没什么血色的小脸,钟老爷子有些心疼:“最近身体怎么样?”

    宋离有些懒洋洋的:“挺好的。”

    胳膊肘上的燕尾蝶印记,也就比之前深了那么两度。

    “你啊,就喜欢什么都已经扛着……”钟老爷子嘴上数落着她,面上却没半点责怪。

    一个两个都唠叨的不行,宋离听的烦:“再说我走了。”

    钟老爷子哼唧一声,才去正眼看后边儿跟进来的傅时弈,眼底有嫌弃,一副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模样:“小四爷好大的本事。”

    阴阳怪气的不行。

    他是宋离义父,那也算娘家人,傅时弈还挺礼貌:“钟老爷子说笑,我和阿离两情相悦。”

    “两情……”个屁。

    谁不知道,是傅时弈当初在锦城,天天跟在宋离身后转。

    也不知道咋忽悠的,连他钟家的宝贝疙瘩都敢拐。

    钟老爷子越想心里越不舒服,冷哼道:“阿离可是你和长辈,对长辈下手,你良心不觉得痛吗?不觉得羞耻吗?”

    傅时弈面不改色,满目认真:“我对阿离的真心可以跨越一切鸿沟。”

    宋离扯了扯嘴角:“……”

    钟老爷子一噎,看见他就烦,摆着手:“滚滚滚,别让我看见你。”

    傅时弈挑了下眉,上前牵住宋离的手,就往外走,嗓音清冽:“您老保重身体,我和阿离的婚事还需伯父操办。”

    伯……伯父?

    钟老爷子气结,破口怒骂:“你个混小子!我跟你爷爷是同辈!”

    ——

    傅时弈打开车门,看着女生,笑的邪气:“小姑姑请上车吧?”

    宋离瞥他一眼,钻进车门:“我知道你爷爷为什么总想打你了。”

    傅时弈面不改色:“我这是把对你的心意贯彻到底。”

    前头坐着的初七初五:“……”

    这绝对特么的不是他们爷!!

    ——

    傅时弈接到老宅电话,又去了趟老宅。

    傅老爷子这几天身体不利索,精神头都没以前好了。

    宋离给他把了个脉,皱眉道:“我的血虽然能解毒,但连家的毒一向强效,一次清除不掉,就会黏附在血管内壁上蛰伏,寻找机会复发。”

    “不能再用你的血!”她还没开口,傅时弈就先阻止了她。

    宋离体内血液也有问题,一旦放血,就会加速血液流动。

    这是致命的问题。

    宋离瞥他一眼,从包里拿出了针包,给傅老爷子进行了针灸,逼出一口乌血,面色看起来才好了不少。

    傅老爷子感叹道:“要不是你,我这把老骨头怕是早就交代了在这了!”

    傅时弈给宋离递了杯温水,淡淡道:“诊费给个百八十亿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