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借你笔记。”
蒋琛睿闻言，笑了，“能拿到年级第一的笔记，当然最好了，那我就提前谢谢你啦！”
三个人时不时说着话，本来就不长的路变得更短了。
到了校门口，蒋琛睿和他们分开，“那我就先走了。”
钟婉和司祁坐着钟家的车回去。
路上，司祁侧头看着在背单词的钟婉，“你已经那么厉害了，为什么还这么努力？”
钟婉闻言，翻了一页手里的资料，“我没有很厉害，我只是在一中排名比较靠前而已，并没有是全市第一，全省第一，我还有进步的空间。”
司祁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要怎么回复，突然他觉得自己之前浪费时间，真的很可耻，现在才开始努力，还没有钟婉努力。
“你是不是有目标？”司祁其实想问，她想要去哪一所大学，或许，自己也可以努力找个目标。
钟婉点了点头，“是。”
司祁：“……”
“难怪你这么努力。”司祁靠着椅背，看着窗外划过的景色，又看向钟婉，“其实你不用这么辛苦，也可以考的很好吧？之前高一的时候，我都没有看到你像现在这样，每段空隙都在看书。”
钟婉闻言一愣，原主高一就是年级第一，但是高一的时候，她的确没有那么努力。高一的时候，司祁和蒋琛睿有很多的活动，还有很多打球比赛，都会拉着她一起。
所以那个时候的钟婉，除了学习，还会参加很多别的活动。但高二开始的时候，司祁因为被别人起哄，不愿意和钟婉在一起。再加上高二课程难度增加，蒋琛睿渐渐感觉到了吃力，开始花大量的时间来学习，这也就间接导致钟婉没有别的娱乐活动，只有学习了。
“是，我不努力，我也可以学好，但是我不只是要学好，我要更好，所以要努力。”钟婉侧头看着司祁，“司祁，如果你家没有发生这件事，你会考虑你以后要做什么吗？”
听到这个问题，司祁愣住，如果家里没有破产，如果父母没有抛下他离开，或许，他还和之前一样，就是一个无所事事，什么也不会想的纨绔子弟。
钟婉摇头，“你不会，因为你没有生活上的困难，同时没有精神上的追求，所以你不会。”
钟婉收回视线，继续看着手里的单词，“我的追求，需要我做到极致，做到最好，我才可以达到，所以我要努力，加倍的努力。”
司祁看着钟婉认真背单词的模样，陷入了沉思。
晚上，钟婉在书房里刷题，房间门被推开，她抬头看过去，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司祁。
“我，可以进来吗？”司祁有些无措，手指握紧了手里的笔记本。
“嗯。”
司祁走了进来，边靠近钟婉，边问她，“能不能给我讲一下这个题？”
钟婉低下头，快速在试卷上写下答案，然后抬头，刚好司祁走到她身边，看着对方递过来的数列的题，钟婉看了一下题型，然后给司祁分析讲解。
等讲解完了，钟婉看向对方，“听懂了吗？”
司祁点头，盯着她看。
钟婉拧眉，“怎么？”
司祁抿唇，有些犹豫，但还是问出了口，“我可以，我可以和你一起学习吗？”
钟婉坐直，拉开了和司祁的距离，看着他。
司祁有些紧张，微微垂头，视线落在钟婉握着笔的手上，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钟婉的手这么好看，纤长又白皙。
钟婉想了一下，开口，“你知道年级第一的补课费有多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