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谁想出这么个“高招儿”,虽然有些离谱,但不能否认,真的很好用。

    易靖玄带领的这些人,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武功高强。

    他们不经常骑马,控马不太行,砍马腿还是很轻松的。

    三十个人一上场,一人奔一匹马去了。

    北努人还没反应过来呢,他们骑的马就变成瘸子变成残废了。

    骑兵的坐骑报废了,你说,这仗要怎么打?

    北努六王子吉尔木大怒,这帮该死的天贺人,竟耍些不入流的手段。

    这时,一个天贺勇士过来了,一砍刀向他砍来,他抖动缰绳催马来战。

    可他忘记了,他的马已经断了腿,马一个踉跄差点儿趴地上,害得他一下子趴马背上。

    天贺勇士的大砍刀到了,他急忙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大砍刀从他的肩膀上砍过去,刀锋划破了他的脸,流了一脸的血。

    吉尔木都吓傻了。

    他如果再慢上那么一点儿,他的头可能就被砍下来了。

    自从学会骑马,这还是他第一次摔下马背呢。

    耻辱,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站了起来,天贺勇士的大砍刀已经指到他鼻子尖上,他,输了。

    看台上,其他国家的使团成员心情很复杂,表情很精彩。

    天贺人的心情就很美丽了。

    这还是天贺第一次在马术比试上取得胜利呢,还是完胜!

    北努大王子库勒大叫:

    “我抗*议,这不公平!没有这么比试的。”

    修落然狠狠地呸了他一口:

    “如果你们北努输不起,那就滚回北努去,你们自己爱怎么比就怎么比。”

    库勒知道自己吵不过这个死丫头,他看向易鼎尧:

    “天贺皇上,我们要求重新比试。另外,我们强烈要求你们赔我们的战马,我们北努被砍伤三十匹宝马。”

    娘的,天贺没有好马,赔我们粮食也行啊。

    修落然“嗖”地窜到库勒面前,指着库勒骂道:

    “你还是一国王子呢,要点儿脸行吗?

    我们天贺又没有犯规,你凭什么要重新比试?”

    以易靖玄为道的天贺勇士,都围绕在修落然身边,一齐大叫:

    “你凭什么要重新比试,凭什么?”

    别说天贺勇士只是伤了北努的战马,就是伤了北努的人,只要不伤及性命,那都不算犯规。

    战术比试,受伤在所难免。

    修落然又说:“你们的马被砍了,只能怪你们学艺不精,怪你们的马太蠢,怪不得我们。

    往年比试的时候,你们北努打死打伤我们天贺无数的马,你们赔了吗?”

    易靖玄和天贺勇士:

    “你们赔了吗?”

    易鼎尧一挥手,修落然和易靖玄等人都乖乖地退到一边。

    易鼎尧心里乐开了花。

    他娘滴,终于让北努这帮混蛋吃了一次瘪,真是解气啊。

    但是他却沉着脸,让大家知道,他现在的心情超级不好:

    “北努大王子殿下,你要重新比试,你要我们天贺赔马,说出你的理由。

    如果你的理由不能说服朕,朕会觉得这是你们北努的挑衅,还是第二次挑衅。

    我们天贺虽然不想打仗,但我们不怕打仗。

    你一再挑衅我们,那咱们就战场上见!”

    易鼎尧这话说得就很正式,很官方了。

    库勒的回答很重要,如果稍有不慎,将会成为两国交战的导火索。

    库勒愣住了,他只是想要些好处,他可不想打仗。

    能打的话,他还会来这里,早带着北努的勇士踏平天贺了。

    吉尔木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走到库勒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