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程毫无保留地把他骗易象平的事情说了出来。

    金枝听了后,乐得花枝乱颤:

    “王爷,好手段啊,怪不得你叫我好好收着那封信呢。

    这如果到了关键时刻,你拿出那封信,平亲王可就又欠下你一个‘人情’?”

    “不愧是本王的心肝宝贝,想的和本王一样。

    对了,那信你可千万藏好了,别叫老鼠磕了,信没了咱们可就亏大了。”

    “王爷放心,我把信藏在你送我的那个妆匣里。就是有人知道里边有好东西,估计他们也打不开。”

    “那是,那妆匣可是机关大师的作品,当时花了我几万的银子呢。”

    “王爷,知道你对奴家好,那就让小奴家我,给你跳个‘甩扎抖胯伸腿光腚舞’好不好?”

    金枝说完,甩掉身上的衣服,用力晃了几晃。

    “你个浪货,别跳了,老爷我可等不及了,你给我过来!”

    段程也同样的动作,衣服都抛向一边,挺枪奔金枝就去了……

    从窗户眼儿往里看的修落然,见到这香艳的画面,她并没有什么惊慌的表情。

    当初为了训练他们这些特工,那是什么手段什么情景都让他们见识过了,屋里面这些只是小意思。

    修落然笑了:“你们都这么嗨了,本姑娘就再给你们助助兴。”

    她悄悄打开房门进了屋,手一弹,药粉飞向床头,那里激战的二人战得更起劲了。

    修落然在梳妆台下边,柜子的最底层,终于找到了妆匣。

    她很轻松地就打开了,把最底层厚厚的一摞纸,什么银票地契房契书信,统统都拿走了。

    不是她要贪那几个小钱,实在是没时间一张一张去辨认。

    她离开的时候,颠鸾倒凤的二人还在继续……

    修落然回到家以后,把在金枝妆匣里拿的东西,认真看了一遍:

    有十二万四千两银票,两张地契一张房契,还有金枝的卖身契和三封信。

    有两封是段程和别人做违法交易,段程留下当把柄的他同伙的回信。

    还有一封,是易象平的好友明潇给他的信。

    信里说,他和农乡医他乡相遇,二人很投缘成了至交好友。

    明潇问易象平,他的病治好没,如果没治好,收到信以后,可以找农乡医看病。

    农乡医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会给他治病的。

    看完信后,修落然恨得咬牙切齿。

    段程真特么不是个东西,为了让易象平帮忙,他扣压人家的信件,害得人家父女受病痛的折磨。

    他居然还腆着脸,一次又一次上门请易象平帮忙。

    你惦记别人就算了,居然敢惦记本姑娘的嫂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二天一大早,修落然就去了平亲王府,翻墙进了易象平的院子,把正在院子里散步的易象平吓了一跳。

    易象平不认识修落然,正要喊人来,修落然急忙自报家门:

    “王爷,我是修远苍的闺女。”

    易象平看着修落然:

    “你就是修远苍寄养在庵堂的那个闺女?”

    “是啊。”

    “你来这里何事啊?”

    修落然笑了:“我来给王爷讲个故事听。”

    易象平和修远苍没什么交情,可易象平很喜欢修令策。

    易象平问修落然:“你大哥还好吗?”

    听易象平这么问,修落然就知道,平亲王很关心她大哥,她马上回答道:

    “王爷,你放心,我哥他好着呢。”

    “你跟本王进来吧?”

    “好嘞!”

    易象平坐在椅子上,也请修落然坐下来:

    “开始你的故事吧。”

    这丫头一大早的来找他,肯定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