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用茶杯扣住铜钱,然后猜铜钱哪面儿朝上。”
“那个商户很有钱吗?”
“是的。据说那个商户有三个败家子儿子,天天花大钱败家。要不,他家的钱应该更多。”
易靖品对修落然感兴趣,倒不是因为她是修令策的妹妹,而是因为,她--是易靖扬的未婚妻。
而易靖扬,早晚会是易靖时的人。
修令策和修远苍几次提出退婚,易靖品能理解,修令策毕竟是自己的人。
他只是不明白,皇上为什么不同意他们退婚。
修小姐和易靖扬,听说二人见面就掐,修小姐总是能占上风,这让他的忧虑减轻不少。
希望他们是真的不和,要不,他还要花费心思拆散他们。
修小姐又有钱了。
这任性的人有了钱,就会做出很多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他很期待呀。
被易靖品念叨的修落然,正在和修令策说事情:
“大哥,三皇子伤了腿已经六七天了。如果七八天之内再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就不要找了,直接和他明说吧。
因为过了半个月,就失去了最好的接骨时机。”
修令策点头:“我明白了。”
修令策还是觉得,必须要找个好时机才行,这样才能争取到最大的利益,也能很好地保护妹妹。
现在,京城消息灵通人士都知道,镇西侯府嫡小姐,为了弄钱去欺负一个商户,还带坏了商户的三个儿子。
她带商户的儿子去赌,去嫖,去当冤大头。
修落然坐在赌坊的赌桌上,双眼晶亮地盯着色盅。
她身边站着的,就是传言被她带坏的商户的儿子杨森。
修落然听杨森说,他基本上都是十赌九输或十输,很少赢过。
就是偶尔赢个一次半次的,也都是小钱。
修落然一听就知道,他是让人家盯上了。
这么肥这么好宰的羊,不宰他宰谁啊。
杨家三兄弟,赌,色,买,这赌是最难戒的。
所以,修落然决定,先拿杨森开刀,让他戒赌。
不过,对修落然来说,赌可是好事儿啊。
你想,修落然是立志要做纨绔的,不赌不色,没有狂霸之气怎么做纨绔。
当杨森要去顺发赌坊的时候,修落然就跟着来了。
杨森对这个赌坊很熟悉,他问修落然想玩什么,修落然喜欢干脆利落,杨森说,那就玩色子吧。
色盅一开,输赢立见。
摇色子的荷官站在赌桌前: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修落然看到赌开始押钱,她随便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押上。
杨森一看,二百两。
他心说,说我败家,这修小姐比我更败家。
我最多一次也才押二百两,她是看也不看,随便掏一张。
估计就是掏出一张五百两的,她也会押上。
大家都押了钱,荷官才开始摇色子。
他左晃晃右晃晃,上晃晃下晃晃。
然后,猛地把色盅放到桌子上。
所有下注的赌都紧张地盯着色盅,希望里边的点数正好是自己押的点数。
荷官打开色盅,然后大声说道:
“一二四,七点小。”
押小的人赢了,修落然押的就是小。
杨森比修落然还开心,修小姐这可是个好兆头啊,开门红。
随后,修落然把赢来的二百两也一起押上了。
荷官摇完色子,打开色盅:
“一一四,六点小。”
修落然又赢了。
很多赌一看,又开小了,气得大骂:
“真他娘的邪门儿了,这已经连着开了多少把小了,还开小。
老子偏偏不信这个邪,我还是押大,我就不信它把把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