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白沉默的站在树下,看着不过十分钟,那些追了他们快要一个月的难缠家伙被这女人三两下解决,心中不由得感慨。
幸亏他们是同胞,还是一个队伍的,不然,他们可能全上都打不过她。
“就这些货色还能把你俩追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真有出息。”
周凯歌抱着粗大的藤蔓趴在上面委屈巴巴。
是他俩没用吗?
当然不是!
是这些人不要脸以多欺少!
他和时墨白平时也就是画画符,驱驱邪,看看风水,真要动真格的,他俩就是被完虐的下场。
将最后一个人直接用藤蔓缠死扔在一边,看着满地乱爬的蛊虫,顾左左嫌弃的啧了一声。
“我最讨厌玩虫子的人。”
虫子讨厌,玩虫子的人更讨厌!
拿出一个废弃木制浴桶,往里面撒上不知名的药粉,略微带点腥味的药香四处弥漫。
似乎是闻到了这股味道,密密麻麻乱爬的蛊虫身子一顿,紧接着潮水般涌向木桶。
周凯歌都快吓死了,谁让这姑奶奶把桶就放在他脚下,双手死死扒拉着藤蔓不好撒手,他总觉得下一秒他就会被扔进桶里喂蛊虫。
确定所有的虫子都被吸引进木桶。
顾左左直接将上次烧鬼子时剩下没用完的红莲业火扔进木桶。
虫子吱吱的惨叫声刺激着在场三人的耳膜,一股蛋白质烧焦的臭味随即传入三人鼻腔。
顾左左立马封闭嗅觉,嫌弃看着那群不断挣扎的黑虫。
“呕!~”
而被吊在半空,直面这股味道的周凯哥被熏得差点翻白眼。
“妹子,咱能管管别人的死活吗?”
顾左左讪笑一声,打了个响指,漫天飞舞的藤蔓飞速退回地下,混乱的原地只剩下一片横七竖八的死尸。
“残局你们来收拾,我的活忙完了。”
说着,拍拍手,转身就想离开,她要回去吃大锅饭。
她发现了,大锅饭有种平时吃饭时没有的风味,很香!
“等一下!”
一直没开口说话的时墨白出声叫住她,对上她疑惑的视线,从怀里拿出一封被紧紧密封的信件。
“这是老大让我交给你的,说是你看了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顾左左挑眉,感兴趣的接了过来。
王尔竹?
以往他联系自己都是用千纸鹤,什么时候开始用写信这一套了。
然而,在她看完信件的内容后,笑意从眼底消失,神色也凝重起来。
二号病危,急!
也是这个时候她才想起来,明年,也就是一九七六年华国会发生的四件大事。
明年,更是灰色的一年。
抿了抿唇,顾左左从空间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玉瓶。
“将这个交给他,他知道该怎么做。”
用一个最便宜的储物袋装起来,一根碧绿的藤蔓绑在上面。
除非是王尔竹本人,不然谁也打不开,这样她就不担心有人会截下这瓶药。
时墨白沉默的接过储物袋,端端正正的向顾左左行了个道家礼。
“谢谢!”
他虽然不知道什么事,可他能看出自家局长的急躁和担忧,非要她能解决的事一定是大事。
顾左左摆摆手,没再多说,身影消失在二人面前。
她不知道自己的决定能不能改变那两位伟人的结局,可她还是希望能。
“小白,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周凯哥国字脸上一片茫然,显然,他还没反应过来,这俩人说的都是啥。
时墨白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