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姓顾?和左左家有关系?”
说到顾左左,一家人握着筷子的手都一顿,孟妈妈想到自己的闺蜜和干女儿更是红了眼眶。
“真是的,你回来怎么不把左左带回来,她今年一个人怎么过好这个年。”
孟甜叹气,孟甜翻白眼,这话说的,那是她想带就能带回来的?
“要不是我爸骑个车都能把自己腿摔断,你又一连给我发了两封电报,我也不会回来啊,左左的主意有多正您又不是不知道。”
孟妈妈也叹口气,她就是担心那个丫头一个人又不会做饭,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你没跟她说你爸腿断了吧?”
“放心吧,没说,我连个缝都没露,我就说想家了,她没怀疑。”
那就好,那就好,左左那丫头命太苦了,要是知道她家老孟出了事,估计又得着急。
“爸,你还没说那个人是顾家的那个顾吗?”
“是也不是,他那是顾家的旁支,顾左左应该叫他妈一声堂姑姑,他爸是入赘的,他随他妈姓,所以也姓顾,不过据说和主支那一房并不怎么来往,后来顾家出事那就更加没来往了。”
孟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没再继续多问,不然他爸又要以为她想干嘛了。
“趁着你还没走,跟你妈去百货大楼给左左买几身衣服,她个子还在长,开了春身上的衣服该小了。”
“幸亏我从小和她一起长大,顾爸爸顾妈妈对我也很好,不然就你们这疼别人闺女的样,信不信我能伤心死。”
孟爸爸呵呵一笑,弹了下自己闺女的脑门,语带宠溺。
“如果不是知道你卧室里大包小包给左左买的东西,我就相信你是真的吃醋了。”
孟甜……?
此时,早已经从孟家出来的男人正悠闲的坐在昏暗的室内,对面坐着一个苍老的人影,手里的茶具冒着袅袅白烟,茶香味四溢。
“那个顾家的孤女没回来?”
“没有,只有孟家的那个丫头回来了,另外一个齐家的丫头说是回了京市,盯着的人说她回了孙家。”
“哼,那我们不是白忙活了?孟爱国的腿也断的不值了,浪费我们的时间。”
男人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听他这抱怨,也不生气,只是冷笑了一声。
“当初我就说过,你们动孟家的那两人没用,顾左左下了乡,距离他们十万八千里,就算她听说了孟家夫妻俩出事一着急了露出马脚,距离这么远你们能看出来什么吗?”
说到这里,男人嗤笑一声,
“还惦记着顾家传说中惊世财富的那些人也都是废物,摸了这么久连虚虚实实都还没搞清,就算弄死了顾家那对夫妻又有什么用?结果呢?不但暴露了藏了好几年的钉子,还被人端了老巢,连自家背后的主子都快暴露了还不知道呢。”
他就没指望能从那些人手里查到顾家藏的那份地图在哪里,真正的线索还是在那个顾家孤女的身上。
“让下边的人加快速度找,那边接二连三的出事我怕会这火会烧到我们自己身上,万事小心点为好。”
对面的老者点点头,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才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
“朱强死了,死的很蹊跷,浑身的肉都快烂完了才断气,顾青山那个中山狼也快咽气了,你说这是谁的手笔?”
男人转着茶杯,表情思索起来。
能有这么大本事的绝对不是无名小卒,不是自己势力对的手,那就是一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