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家浜的人看到这一幕,都冷笑连连,认为沈秋生他们是色厉内荏,装腔作势。

    肯定是看卖股票的人太多,自己挂的价格又太高,撑不住了。

    老人微微一笑,道:“他们既然怂了,那就该我们了,还按刚才的价格挂。”

    交易员再次写上了濮家浜的价格,虽然和翻倍相比差距很大,但还是有不少股民本着赚一点是一点的心态跑过来交易。

    这时候,沈秋生喊来交易员,告知挂一个比濮家浜分别高两分钱的价位。

    这个价格一出,正在跟濮家浜交易的股民,又纷纷回来了。

    可把濮家浜那群人气的够呛:“这小子纯粹是在恶心人,就比我们高两分钱!”

    老人哼了声,道:“他想玩,那就陪他玩,我们也挂比他高一点点。”

    他这边挂的高一点,沈秋生那边也紧接着提高了一点点价格。

    股民们就在两者之间来回跑,有看出端倪的人,干脆哪也不去了,坐等他们把价格推高再说。

    本来濮家浜就抢不过沈秋生的筹码,现在又多了一批观望价格的老股民,他们这边交易量很是惨淡。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收集到不足十万块的筹码。

    就这点筹码,想要砸盘,不说没有一点可能,那是半点都没有!

    沈秋生随随便便就能拿出几十万来护盘,哪会在乎这点。

    濮家浜的人自然明白这个道理,老人沉着脸道:“这小子怕是在拖时间,故意跟我们耗。把价格拉高,上十二块!”

    刚才还只冒了十块多一点的价格,转眼间涨了一块多,立刻吸引了不少人。

    只是他们还没跑到地方,沈秋生那边已经挂出新的价格,仍然只多两分钱。

    但就算只有两分钱,股民们也更愿意回到他那去交易。

    濮家浜的人鼻子都气歪了,从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人,手里有筹码,还硬拖着不让他们抢筹。

    “他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们砸盘?”老人掏出大哥大,拨出去一个号码,把这里的事情描述了一遍,最后道:“我要加注,一巴掌把他们拍死!”

    闫总,于总,温长明等人,此刻笑的嘴都歪了。

    虽说这会已经几百万的资金进去,可能收不回成本,但是看到濮家浜的人吃瘪,他们心里就觉得很爽。

    你们不是自称股市的皇帝,要谁生谁就生,要谁死谁就死吗,怎么这会不灵了?

    于总满脸佩服的看着沈秋生,道:“没想到股票还能这样玩,沈秋生真是厉害,连濮家浜都拿您没办法。”

    “他们不是没办法,是不舍得花钱,那就小火慢烤,温水煮青蛙,看他们能撑多久。”

    温长明有些担忧,又有些好奇的问道:“如果他们突然撤了,咱们这几百万不白花了?”

    “放心吧,除非他们把价格拉到四十块以上,否则我们都不会亏。当然了,实际上他们只要拉到十七八,我们也就不跟了。”沈秋生道。

    没有人知道沈秋生为什么如此确定,必须四十块以上才有亏损的可能,但事已至此,也只能相信他了。

    另一边,那位老人得到了确切的回复,立刻一扫方才的阴沉表情,声音也变得高亢许多:“加码,一次加一块,我看他们能跟到什么时候!跟我们濮家浜比钱多?”

    这一次,只要沈秋生挂出比他们高两分钱的价格,就会立刻再加一块。

    到了十点半的时候,两支股票的价格已经挂到十八和十七元整,比沈秋生最初的翻倍行情还要高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