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登记之后,都可以挑选一把枪,但是能否留住枪,还是看你们在战场上表现。”

    听到朱标赠送每个人一把枪,除了常森,众人都十分高兴。

    这时朱标指向桌子上的地图道:“此次征讨高丽,孤准备派遣两路大军,这一路则是五千龙卫特种大队,加上大明海军五万将士,共五万五千人马。”

    “龙卫特种大队从北平出发前往辽东,海军由廖永忠带领,从山东威海出发前往高丽。”

    “现在说一下人员安排,冯胜为主帅,郑遇春,为副将,常升,常森,徐辉祖为先锋。”

    “海军方面,廖永忠为主帅,周德兴为副将,唐胜宗,陆仲亨,为先锋。”

    “郭镇,张麟,你二人随李翼一同前往浙江镇压叶丁香起义。”

    朱标安排完了人员,所有人也是一脸高兴。

    见他们笑脸嘻嘻,朱标没好气道:“这一次十一位先锋将军出征,高丽打不下来,你们也就别回来了。”

    “我等必定拿下高丽,若是战败愿意以死谢罪!”

    “李翼,郭镇,张麟,你们三人现在准备准备,立刻前去浙江。”

    听了这话,李翼三人对朱标行了一礼,而后匆匆离去了。

    看着李翼的背影,张麟面露笑意道:“李教官,小弟之前不懂事,请你不要记在心上,等回来了小弟请李将军去音乐楼听曲。”

    “这些回来了再说吧,你们两个记住了,上了战场若是贪生怕死,到时候我也不会惩罚你们,你们自己回来见太子殿下吧。”

    “我等必定誓死一战,绝不会给大明,给太子殿下丢脸的。”

    见他两人这样说了,李翼也不再多言。

    虽然比身份,李翼比不上他们两人,但是比起实力,他们两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而在军中从来都是实力为尊,李翼最担心的还是这两人到时候上了战场就怂了。

    在准备好了粮草和器械之后,李翼带上一千龙卫特种兵出发了。

    商业街,朱标和郑遇春,冯胜,廖永忠三人闲逛着。

    现在的商业街成了整个应天街道,最热闹最繁华的一条街,每天商业街更是人山人海,在这里没有青楼和赌房,这里卫生干净整洁,小贩们也十分整齐摆摊贩卖,酒楼,小吃店等人满为患。

    “此次征讨,最好一个月内结束,孤也没有那么多银子让你们打的,以后倭寇要征讨,安南要征讨,南下还有广东广西两地,国内发展缓慢,等高丽,漠北,云南战事完了,先休养几年再安排计划。”

    冯胜,郑遇春,廖永忠听了朱标这话开口道:“我等明白了。”

    “行了行了,该做什么去做什么,半个月后就出发了,孤还有事要处理。”

    “我等告退了。”

    赶走了冯胜三人,朱标自顾自在商业街逛了起来。

    这时朱标看到了一个光头和尚,他穿着一身黑衣,整个人站在街道一旁,一只手还在转着佛珠,仿佛是一个得道高僧似的。

    朱标脑海里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黑衣宰相姚广孝。

    “敢问大师,什么是佛?佛又是什么?”

    姚广孝闻言,睁开眼看向朱标,只是这一眼,让他心里不由一惊,面前之人身有龙气,此龙气冲天,甚至古往今来,这种冲天龙气也只存在在少部分人身上。

    而这些身上带有冲天龙气的人,哪个最后不是成就一代帝王,开辟出一个盛世的。

    面前这人如此年轻,自然不是皇上,如果不是皇上定是皇子。

    姚广孝对着朱标行了一礼道:“不知贵人为何要问何为佛?”

    “我观贵人面相乃富贵之人,衣食无忧。”

    说到这里,姚广孝便不再多说了,因为后面还有一句中年夭折。

    朱标笑了笑,拿出一支烟点燃。

    “大师还未回答我的问题呢,何为佛?”

    姚广孝顿了顿语气道:“佛乃觉性,非人,人人都有觉性不等于觉性就是人。人相可坏,觉性无生无灭,即觉即显,即障即尘蔽,无障不显,了障涅碦。

    觉行圆满之佛乃佛教人相之佛,圆满即止,即非无量。若佛有量,即非阿弥陀佛。佛法无量即觉行无量,无圆无不圆,无满无不满,亦无是名究竟圆满。”

    “佛教以次第而分,从精深处说是得道天成的道法,道法如来不可思议,即非文化。从浅义处说是导人向善的教义,善恶本有人相、我相、众生相,即是文化。”

    “从众生处说是以贪制贪、以幻制幻的善巧,虽不灭败坏下流,却无碍抚慰灵魂的慈悲。”

    听了姚广孝这话,朱标没好气道:“都说佛普度众生,但鞑子入侵中原之时,瘟疫,洪水,饿殍千里之际,佛又在何处,佛又有何作为?”

    “我看这佛不过是愚弄世人无知,变相的压榨百姓之钱粮。”

    姚广孝听了这话,立即开口反驳道:“贵人慎言,信佛者知佛,不信者不知佛,世间一切皆有定数,凡定数即天命,天命即自然,自然即规律,规律即变化,变化则无穷,无知,就像明天会发生什么事,以后又会发生什么事,谁也不知道,谁也不能提前得知。”

    “大师岂能不知,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

    姚广孝闻言,一脸震惊看向朱标:“贵人,这话是听谁说的?”

    “自然是我说的,怎么,这有错吗?”

    “不知贵人到底是谁?”

    朱标一双眸子打量着姚广孝,他就不信他就没有看出来自己是谁。

    “姚广孝,你早已经知道我是谁了,何必这般装模作样。”

    听到朱标叫出来自己的名字,姚广孝心里更加震惊了,像朱标这种贵人,他根本不认识,而他又没什么名气,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

    “走吧,第一次见面,请你喝杯茶。”

    随即朱标带着姚广孝来到了茶楼。

    当朱标再次点了一支烟,而姚广孝整个人还在处于惊讶之中。

    “听说你能掐会算,我想让你给我算算,我今后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