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个事情呢,算是为厂子里面的工人谋福利,还没有把这个事情公布出去呢,三大爷就居然过来办事情。
工作人员是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大背头,看到三大爷比较的面生有一些疑惑的说:“这位老哥,你这消息可是够灵通的呀,咱们这个事情可是刚刚的定下来还没有公布呢,你居然就能够得到消息。
能够在没有公布消息之前得到准确消息的,在咱们厂子里面可是不多见呀!”
就这种福利,那基本上就有不少的是内定的。
再加上办事的人员自己在内定几个,其实真正的剩下来自由活动的名额是不多的,并不是说什么工人来申请就一定能够给办下来,不然的话怎么叫做申请呢?
也就是说你申请了未必就能够给你,这就是按需要给,到时候你真的申请不过,那就说明你不符合条件或者有比你更符合条件的
总之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横批不服不行。
虽然这个时候的风气还是比较的谨慎,但是这种苗头已经有了谁有好处,自然都会想到自己家人或者是比较亲近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给一个外人某什么好处。
这个大背头其实也是一样的道理,这30个名额嗓子里面已经内定了至少10个了,这些都是必须的帮扶对象,中层领导再弄那么几个,剩下的还不到一半呢。
这些自由名额让厂子里面的人去争抢,可是很难争抢到的,大背头还想着计划自己留一个呢,自己家也是一大家子人,这生活条件也不是特别的好。
确切的说这年头大家伙基本上生活条件都不是特别的好的那种。所以大背头想着试探一下三大爷到底从什么地方得到的这个名额呢?
能够得到消息的,那肯定就场子里面有人的场子里面有关系的人大背头不说都熟吧,但是多多少少都见过的,他不敢说见过轧钢厂每一个工人,但是至少有关系的人,他多多少少都会接触到,至少能够混个脸熟的那种。
现在看山大也比较脸生,所以也就多问了那么一句。
三大爷呢,倒也是学会了摆谱,挥挥手说:“其实也没啥呀,我呢是咱们厂子里面小学的老师,一辈子都在学校里面教学,也没有什么大的出息。
不过呢,这位老师学生还是不少的,在我们四合院里面就有不少都是我的学生,就比如说何雨宙何主任,就你们这边管后勤的,那就是我的学生,何主任的妹妹,那也是我的学生。
我这个老师呢是没啥出息的,一辈子呢就是一个教书匠而已,不过那幸好也是教了那么几个有出息的学生。
这别的不敢说吧,不管怎么样从学生那边得到一点消息,这一点我还是能够做到的。
还有我儿子在你们厂子里面保卫科,那也是何主任帮着给办的,我们两家就一个四合院大家伙邻里邻居的,再加上我是他的老师,多多少少,他对我还是有一定的尊敬的。
要不我就得到了一个消息,何主任就考虑到我们家生活压力稍微的大一点,就帮扶我们一下呗,我一个穷教书教你说,就算开源节流能够开源节流到什么程度呀?
有这样的一个名额的话,多多少少能够缓解一下家里面的压力,其他的也就不好说了,人呐,这一辈子呢,要学会知足。
学生心里面想着我把这个消息提前透露给我了,咱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回头那我就找何主任喝两杯去,怎么着也得感谢一下他,把这个消息透露给我呀。”
大背头转就熄灭了,把三大爷的名额给拿下来的心思在整个大坑厂,现在谁不知道后勤的何宇柱何主任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呀,就算是杨厂长那对何雨柱都是比较的另眼相看的。
而且整个轧钢厂说起来,中上层的干部唯一的一个没有被牵扯的就是何雨宙合主任了,可见何主任做事情那是八面玲珑,谁都不得罪。
就算是现在特殊时期过去了,准备清算呢,但是何主任依旧还是何主任,就算是李主任都调走了,不要走的话难免会被算账一番的,但是人家何主任依旧是稳坐钓鱼台。
就算换了杨厂长依旧是后勤的主任,从这一点上就能够看得出来,那杨厂长对何主任可不是一般的放心呀,据小道消息说,杨厂长当年落难的时候,那可都是何主任救急的,不然的话杨厂张氏不是有机会能够回来重掌扎钢厂?
那还是两说呢。何主任是万万不能够得罪的,这可是根红苗正的大红人,而且何主任那有瑕疵必报的一个风格,谁得罪了何主任,绝对落不到好。
尤其是在后勤,那何主任可以说是一手遮天,说一不二。得罪了何主任,那就不用和主任去吩咐,就等着每天打菜的时候被抖勺子吧.
所以大背头马上换了一个态度,笑呵呵的说,原来如此呀,何主任,那可是咱们轧钢厂的大工程呀,这两年要没有何主任掌管后勤,那我们厂里面得少吃多少肉呀,得少多少福利呀,这一切都是何主任的功劳。
行了老哥,这事情我就算记下来了,等一会儿呢我就报上去,真的通过了以后呢,我就通知你过来办一下手续,简单的一个小手续,证明你的摊位是挂靠在我们扎钢厂第3场那边的。
到时候呢,有了这个手续以后就算是有人来查那都没问题,你的这个摊贩呢,那是我们轧钢厂第三产允许的,这是属于公对公的事情,并不是属于私人的买卖!”
三大爷这可是有些犹豫了,自己这钱也花了,保证金也交了,上下打点也打点了,要是没有得到一个准确消息的话,回去那还不得后悔死呀。
所以三大爷虽然不想问,但是最终还是利益战胜了内心的恐惧,接着三大爷就说:“这位同志你说一下,我这需要三天的审核这到时候万一出现什么意外的话,虽然现在也没有直说,但是其实就是问我这个事情是不能够过了,有没有可能被拿下来。”
大背头这个家伙马上就非常肯定的说:“这个,你放心好了,咱们厂子里面目的就是帮扶困难群众,你们家既然也是属于困难群众的,帮扶一下是没问题的。
而且到时候呢,大家伙也是比较的团结一心,不能够看着兄弟们家里面揭不开锅呀,你家家庭条件没问题。踏踏实实的放心,三天后过来就行。”
其实这个时候大背头也是暗暗的吐槽你,这是走的何主任的门路,虽然只不过是何主任透露给你的消息,但是何主任的态度是非常的明显的很。
显然是想要你拿下这个名额的,既然何主任都允许了,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你了,那要是被打回去,何主任的脸放哪儿呢?
所以就算是冲着何主任的面子,你们家的申请也是肯定没问题的。
大背头虽然心里面是这么的吐槽,但是嘴里面却也是非常气,而且还亲自把三大爷和于莉两个人给送了出来,保证这个事情他们三天以后过来拿手续就行了。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实际上已经说的够清楚了,你们这个名额算是拿到手了,到时候来拿手续摆摊就行了。
这个事情就像是做梦一样,于莉出来以后这才恍然大悟,说:“爸,这个事情咱们就算是办成了,没想到办事情那么的顺利呀。其实三大爷这个时候也是有点头晕啊,他也没想到事情办的居然那么的顺利,都说是事难办,屎难吃。
尤其是这一次的事情,那涉及到的30个名额,厂子里面肯定内定几个,那剩下的自由名额根本就不多,但是自己居然那么顺利的就把事情给办回来了。
很显然,如有神助一般呀!所以就算是事情办成了。
三大爷其实现在脑子里面还是混乱不堪呢,他唯一清楚的就是说这个事情不是那么好办的。
甚至说他已经决定了,看跑个三五趟,别人能不能看见他们两位年纪大的份上给事情办成了。
此刻三大爷脑子一转,马上就想到了事情的关键,笑呵呵的说:“估计应该是柱子的原因,你想一想人家柱子,那可是在钢厂的后勤主任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深得杨厂长的信任和作用。
这一点估计大家伙都是非常的清楚的。刚才那个大背头还向我问起来这消息是怎么来的?
我自然实话实说,就说是住址告诉我的,刚才呢,你你跟那个女同志去办别的手续了,我和这个大背头聊的也算是比较的开心,后来你不就清楚了吗?
这事情就那么办成了,我估计呢,咱们事情办的那么的顺利,还是柱子的功劳,不管怎么样他们得给住着面子呀,咱们厂里面竟然让我三天以后过来拿手续。
那肯定就没问题,到时候估计会把手续一下子放出去,摊子就在咱们厂附近,咱们呢就找个人流比较大的地方,首先呢选择一下,免得到时候好的位置都被别人给占去了,我们却要去那些犄角旮旯的地方。”
于莉呢,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在场子里面自己家老公公又不认识什么大领导,估计应该就是柱子的问题了。
这些关系可能于莉现在有些搞不明白,但是说到做生意,于莉那可是似乎是天生开挂一样的存在,对做生意非常的敏感。
此刻于莉想都没想,就说:“来之前我也是琢磨过咱们要选的地方的话,最好选择咱们家门口。
咱们家门口位置是比较的合适的,距离厂子里面不远距离大街也不远,差不多就是中间的位置,这样的话我们能够接触到各种各样的人,在那边流量也是不小的。
而且在我们四合院外面的话,这要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咱们大家伙也好有个照应,所以我觉得咱们快点把咱们院子附近的地方挑一个好一点的站了就行了。
出了院子大门左转那个位置就比较合适,离咱们家也就不到10米的位,自己你想这多合适呀,想找都不好找这种位置,把摊子摆在那里,有个阴天下雨什么的,咱也不害怕,直接的就提家走了。
现在听到这里马上眼前一亮,点点能说行没问题,你这个位置还是相当的不错的,看起来你为了摆地摊,那也是下过一番功夫的。
不然的话也不可能知道的那么的清楚呀。莉莉倒是比较谦逊的笑了笑说其实也没什么了,我只不过说是想给家里面多一些开源的办法而已。
这事儿我觉得靠谱,不过还没和解成说呢,他毕竟出差了,回头还得和解成说一声。
这以后进货啥的还得解成去办比较好一些,毕竟他在外面认识的人也多,出面呢也比我方便。”
三大爷马上就笑呵呵的说:“行,这个我看可以,不过你放心好了,这事呢,我和解成说,等他回来,我马上就会和他商量这个事情,咱们家能够摆个摊子,多一点额外收入,那以后的日子呢,也能够稍微的好过一些。
关键就是说我们就算摆摊子的话呢,也是正大光明,不用担心被别人给赶走了。
这样的话以后我们赚点零花钱也能够赚得光明正大,不用提心吊胆的了,我相信老大是个好孩子,咱们这也是为了家里面的收入能够多一份来源。
所以我觉得解成这小子基本上就没有任何反驳的理由,他要敢反驳的话,让他自己想办法挣钱去,就靠他那点死工资够什么用呀,所以你放心好了,这小子呢,我会提前给他打招呼的。
以前三大爷是不怎么样的看到西药啊,所以对儿媳妇的这个事情不怎么样的支持,现在看到希望呢,名额也是马上到手了,那这样赚钱的门路对于三大爷来说可是求之不得的。
因此大儿这方面是告诉他一下就行了,敢不听的话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