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这个家伙才知道了,自己媳妇怀孕了以后在医院里检查了检查,得到医生允许以后带着媳妇就回来了。搖
回来以后那可是直接得到供销社那边大包小包的往下买什么红糖鸡肉猪肉之类的营养品那一点也没有手软呀。
其实也难怪,这许大茂貌似比较猖狂的那种,人家确实是比较有钱,不花钱的那种东西也没少捞。
单单的说是按照工资的话,现在许大茂的工资也是仅次于一大爷二大爷等少数的人而已。
哪怕是何雨柱的话,顶多也就是和许大茂这个家伙的工资是差不多的那种,两个人是属于大哥,别笑二哥。
再加上许大茂这个家伙自己挣了钱,顶多也就是养媳妇儿而已,而且许大茂爹妈,那可没退休呢,又不用许大茂自己养话,手里面更是会攒下一笔钱的。
而且许大茂也是比较会捞钱,当上副组长,那么些年天知道,他从外面花了多少好处到自己家里面。
在这一点,就算是许大茂的,老子都不太清楚,许大茂的老子只是清除自己,儿子比较善于挣钱而已,至于说钱怎么挣来的,许大茂的老子也不关心。搖
至于说秦京茹那才不管这种事情呢,反正是不缺我的零花钱就行了,之前秦京茹更关心的是自己什么时候能够怀孕,现在好了,以后陈静茹在家里面地位更是直线上升。
吃得好喝得好,也不用干活,属于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的那种。
许大茂确实是有这个资本自己不差钱,再加上许大茂的父母知道,以后也是带了一笔不小的钱赶过来,鸡鸭鱼肉也是带了不少。
好在现在是冬天呀,不然的话连放的地方都估计不好找,这可是馋坏了四合院的人。
尤其是棒梗这小子是属于那种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现在也结婚了,也算是自己当家作主了,所以更知道赚钱的不容易了,看到许大茂家里面那真是鸡鸭,鱼肉不缺棒梗,如果说一点儿都不心动那是假的。
但是没办法呀,现在棒梗根本就没有精力去惦记别人家的肉,因为小芳是不会轻易的放松对棒梗的管教的。
要想把自己的丈夫改造成为自己想要的人,那就必须用强硬的手段。搖
这些话是何雨柱私下里面给小方说的,而且何雨柱也是点明了,小方如果想要在四合院立足的话,最简单,最仔细的一种办法就是能够管得住棒梗。
如果管得住半根的话,他不但能够在自己家立足,甚至说在四合院都能够立足了,如果他管不了帮更的话,那么在家里也不可能立足在四合院更是不可能立足的。
小芳可是一个聪明的人,不是那种没有文化的农村小丫头人是读过书的,而且是学习成绩非常好比学渣棒梗要好的多的那种,所以小芳那可是善于总结自己的失误的。
一个农村的小丫头听到了何雨柱这种话,顿时眼前一亮,对于棒梗的管束自然也是越发的严格起来。
所以现在蚌埠就算看到许大茂,还有徐达旺的父母的,我们家带了不少,虽然是有点眼馋,但是他根本就没有什么惦记的心思了。
许昌茂家里面吃的好喝的好,但是并没有特别引起四合院和工厂的那些工友们的羡慕嫉妒恨,因为许多貌似江湖别的不说,交集的手段还是有的,在自己的媳妇确定怀孕,胎儿比较稳定之后呢,直接的就买了两袋子糖大概加起来有五六斤的样子。
天知道他哪儿凑的那么多的糖票,在四合院里面许大茂那是提着一袋子糖,见人就发呀,乐呵呵的就像是评上了优秀工人一样,或者说比评上优秀工人更加的高兴。搖
优秀工人毕竟,有有努力的话他许大茂的关系网那么广泛,搞一个优秀工人还是没问题的。
但是自己结婚那么多年,媳妇儿这一次可是第1次怀孕啊,不高兴才奇怪呢。
所以许大茂这次也是非常慷慨,买了糖见人就发,吃了人家的毕竟是嘴软的,你吃了人家的糖在说人家的坏话,这多少就是有些不合适。
这些人现在还算是比较淳朴的,吃了许大茂家的糖,虽然不至于说在背后说两句好话,但是至少背后如果骂人的话,就要惦记惦记自己吃的糖了。
吃了许大茂的糖,虽然不至于说在背后说两句好话,但是至少表面要说。
只不过说一大爷心里面有一些不舒服呀,自己也买了虎骨酒,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够有个一儿半女的,难道是效果不好?
或者是说自己年纪大了吗?搖
要说买虎骨酒效果不好的话,那买了虎骨酒的人可是不少,怀了孩子的夫妻也是不少的。
就算是许大茂这家伙,现在媳妇儿都怀孕了,但是自己这边一点没见动静,难道真的就自己年纪大了吗?
一大爷这个时候那也是陷入了人生的沉思当中啊,莫非是这虎骨酒对于年纪大的人效果确实是不怎么样。
好吗?这事情看来还得找机会问问柱子呀。
至于说在工厂里面,许大茂那也是带了糖过来,在宣传科和厂里面的领导那边,许大茂也是毫不气的送上了喜糖。
当大家知道了许大茂媳妇终于怀孕的事情以后,别管之前私下里面和许大茂关系好不好,至少表面上也是说两句气话的。
都是宣传科的同事,哪怕是私下里面关系不好,表面的和气那其实还是要维持一下的,不然的话一旦被领导知道了,舍不得一顿思想教育呀。搖
不到半天的功夫,许大茂这个家伙居然怀孕了,半个加工厂都已经传遍了,估计用不了到下午下班的时候整个轧钢厂都能够知道。
这可以说是许大茂这个家伙难得的一个高光的时刻,顿时让许大茂觉得自己的腰杆也是挺直了不少。
甚至说就算后厨这边许大茂也是送来了喜糖,不为别的就为了感谢一下何雨柱这个家伙,毕竟是喝了人家的虎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