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不好搞啊,贾张氏那是油盐不进,反正要不按他的要求去办的话,那这个事情大概率倒是不好办呀。
所以三位大爷还有许德茂4个人呢,来到一大爷家中商量这个事情。
贾张氏可是重要的一个当事人呀,这要是贾张氏不同意,婚礼就显得有些儿戏了。
毕竟贾张氏那时棒梗的奶奶这个婚礼,怎么着也得让他点头。
许大茂有些叹气的说:“如果说这个事情不让贾张氏参加,那是不是可行?
那毕竟棒梗他有自己的母亲,他结婚的话,如果秦淮茹在场,秦淮茹点头的话,应该也是说得过去的。
贾张氏毕竟只不过是一个奶奶而已,她要是不来的话,好像似乎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呀。
我实在是有些看不过去这个贾张氏呀,胡搅蛮缠蛮不讲理,一心的就是想要钱,连名声都不要了。
你说这样的一个人,我们到底应该怎么样去对付比较好呢?我觉得直接的就把它给拿下了,直接的让他先去一边玩去,我们先把这个婚礼给办了再说。
横竖这个婚礼不会少她一个人办不下去吧。”
二大爷毫不犹豫的就说:“棒梗家里面一共有两个长辈,一个是秦淮茹,还有一个就是贾张氏。
你想一想棒梗结婚就这两个长辈,你还弄走一个,这多多少少有些不合适呀,如果说大家不知道棒梗有奶奶,棒梗的奶奶是在农村,那么这个时候秦淮茹一个人出面的话是没问题的。
毕竟小方也是来了一个父亲而已,但是人家小方那边是迫不得已的,不可能说人家小芳的家人长辈都过来,这也不太现实,所以小芳那边来一个父亲是可以。
但是棒梗这边呢,棒梗这边大家都知道他有一个奶奶呀,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贾张氏不来的话,那你让别人怎么说呢?
人言可畏呀,尤其是在这个特殊的时候,你你说直接的把新郎奶奶给弄走了,我这个婚礼现在就有些不伦不类了。
毕竟不管是轧钢厂还是跌到半或者是说咱们四合院的这些街里街坊都知道人家棒梗那是有自己的奶奶的。
棒梗结婚这个时候,居然没有贾张氏的身影,这多多少少是会让人给笑话的,这个婚礼就显得有些不合适了。
不过现在让贾张氏直接的回农村去待两天,过段时间再回来这就不合适。
咱们华夏人讲究的还是一个孝道,贾张氏虽然有些胡搅蛮缠,虽然有些蛮不讲理,大家都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反正都有点鄙视这种人。
扫扫街的时候就有人在背后嘀嘀咕咕的,但是不管怎么样人家是棒梗的奶奶,这一点是没有错是改不了的,而且你们想一想如果真的把贾张氏先弄到农村去,几天贾张氏自己会怎么想,会不会我们把他给扔到农村就不管了。
那回头他要真的再闹起来一哭二闹三上吊,那可是不好收场的,所以很显然就你这个想法就有点太危险了。
毕竟以后如果贾张氏真的闹起来我们不好办呀,所以把她给送到农村去让他消失。
这确实不太好。
贾张氏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许大茂星里面你应该是非常清楚的,你想把它给弄消失,弄到农村去,等到棒梗结婚再让他回来,这个事情你有没有想到过后果呢?”
许大茂我愣了一下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如果因为这个事情贾张氏再闹起来确实是有些棘手呀。
所以许大茂沉思了一下,觉得自己就是有些武断了,因此他马上就说:“这个,其实有点让我欠考虑呀,但是如果我们不那么做的话,我敢保证贾张氏肯定会在棒梗的婚礼上闹起来的,到时候真的闹起来,那我们怎么样收场呢?
利用这个婚礼是我们负责安排的,既然是这种情况下,我们就要有责任把这个婚礼给办得妥妥当当漂漂亮亮的,让大家伙都挑不出来什么毛病来这样的话才不会辜负领导的重托的。
但是现在我们没有什么办法对付贾张氏呀,贾张氏的时候一想起来一出是一出,他居然想着靠随礼钱赚钱。
这种事情呢,反正我是头一次听说,但是这种事情是贾张氏想出来的,我觉得好像似乎也是很正常的。
毕竟贾张氏这种人眼里面只有钱呀,靠着自己的身子想弄点钱,这对贾张氏来讲是很正常的一种思维。
不管怎么样有一点我敢保证,贾张氏既然冲着我们说出来这种话了,如果我们不满足贾张氏的要求,不把这个事情告诉四合院的那些街坊邻居的话,到时候我们也未必是好收场的。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现在就是急需要考虑怎么样去对付贾张氏,让贾张氏打消这样的一个想法,但是至少到现在为止,我是想不出来这种办法的。
贾张氏这种人他是什么样的性格,你也应该清楚,他要真不管不顾的闹起来绝对是会让我们出乎意料的。
所以池提出来的这个办法,我们得好好的想一想到底怎么样,对付比较好,如果想不到办法的话,那难不成我们真的让大家伙最少的都拿一块钱嘛。
这基本上就没有这个说理的地方呀,现在,这年头谁家的婚礼你至少得拿一块钱呀,难道说3毛5毛的就不算随礼的钱吗?
其实就咱们这生活条件普通的老百姓,如果关系不是特别好的话,吃个酒席随礼,3毛5毛的那是非常正常的。
别人也没想着靠,这种随礼的钱赚钱呀,偏偏贾张氏居然想到了这种办法,也真是没谁了。
而且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几个居然还不得不商量一下,到底怎么样应付贾张氏的这种办法,想起来我都觉得有些憋屈啊。
就算是在咱们轧钢厂,你说说就现在这时间有几个人敢这样为难我呀,敢回答我的话,我收拾不死他。”
三大爷乐呵呵的说:“那问题是贾张氏不是轧钢厂的人呀,她顶多算是轧钢厂职工的家属而已,而且是一个不讲理的家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