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人知道这是自己算计的,但是何雨柱自己先提前的声明,这事情和自己没有关系,必须一再的强调,最好让大家都知道自己其实也是这个事情的受害者。
这不是,锁还是昨天刚修好的呢。
而这个时候,听到何雨柱再一次的如此重声明棒梗不会有事情,这让秦淮茹心中也是更加的放心一点。
她满意的点点头说:“柱子,你放心,秦姐还是相信你的,不然的话也不可能把棒梗给留在家里面。
但是这年头你也知道小米这东西金贵得很,整天人可是弄不来,就算鸽子市那边我以前去过也不止一次一次两次了。
那也是说很难弄到小米的,就遇到过一次,立刻就被人给买走了。
秦姐我这也是没办法呀,我不能看着我儿子再受罪呀,你要理解我这个当妈的难处。
这你这样秦姐可没有跟你撒谎的意思,前两天我就跟你说了,我想把我堂妹秦京茹介绍给你。
本来呢,说是今天我请了假打算回老家一趟说这个事情的,但是昨天不正好遇到了报道这个事情吗?
没办法啊,这个事儿只能推两天回家了,但是秦姐也绝对不会骗你。你看我有什么事情都想着你,你帮秦姐我一把总没什么吧?”
何雨柱听到这里,也是一阵的头疼,内心疯狂的吐槽。
这话好像是秦淮茹第二次和自己说了,就说春节这事我也说过,秦姐你薅羊毛不至于说逮住一个人总是薅啊。
这我离开你们贾家这个漩涡,就没有想着再上跟上去。
因此,何雨柱想到这里马上就说:“秦姐,其实这事情我好像也是说的的,我呢,想找一个城市户口的,而且我已经有了目标了。
说亲的事儿呢,咱可以先缓一缓,我谢谢你想着我。”
关于说清有那么一个规矩就不管南方北方别人给你说亲,作为单身的一方,轻易不要拒绝。
就算拒绝的话也要委婉一些,而且要感谢对方,因为这次你如果干脆自己的拒绝的话,那下一次别人还给你说清不说清呢,对不对?
何雨柱很清楚,这是规矩,轻易别给自己找麻烦想着坏了规矩。
这是规矩,不管这说亲的成不成,感谢的话必须要说,就算拒绝的话也要稍微的委婉一点。
最好是不要拒绝,互相的见一面,找个理由说双方不合适什么的,虽然理由牵强一点,但是毕竟算是有个台阶给媒人还有双方来听一下的。
这也不是不行,所以说,就算何雨柱自己很讨厌秦淮茹,不想着这门亲事能成了。
但是他一般的情况下不要很干脆的拒绝。
秦淮茹自己听到以后,也是稍微的有点心灰意冷的意思。
何雨柱说的这个理由也算是比较正常,他是城市户口还是工人,想找一个同样的城市户口的,这也很正常。
而且他也没把话给说死了,说一定不愿意见面,就说自己有目标了,先让这边缓一缓。
这其实就是变相的拒绝了,就看秦淮茹这边怎么样想了。
何雨柱是非常了解秦怀如这个人的,怕他不依不饶的,在这个话题上面和自己纠缠,马上就说:“秦姐,你不是说要小米的事情吗,这玩意算是比较紧俏的。
说实在的我真的也搞不定呀,鸽子市我也去过,最近都没有发现有什么有小米的踪迹出现,
当然你出得起钱的话,请人找小米什么的就会变的非常的容易。
所以你让我搞小米一时半刻的我也没办法呀,要不你找一大爷想想办法,一大爷认识的人多,关系广泛,或者有可能有办法。”
秦淮茹刚刚的想要说什么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不屑的声音在后面说:“傻柱,你这就是推脱,你知道吗?
就说咱们是何怨别人没办法,我相信但是要说你没办法,我老婆子可是一点都不相信,。
我儿子生前可也是大钢厂的人,对于轧钢厂的一些事情,我还是知道一些的,轧钢厂后厨有一个小厨房,别的地方也许没有小名,但是小厨房里面肯定有,我说的总没错吧?”
贾张氏在后面就开始说话了,虽然这话说的有点赖上自己的嫌疑,但是何雨柱也不得不承认一个问题,贾张氏在这一点上说的还没有错。
轧钢厂的小食堂肯定是有呀。
何雨柱这个时候马上就解释说:“贾大妈你说这话就没意思了,那确实就像你说的一样,我们后厨的小食是有的。但是那是公家的那都是有数的。
每次招待有多少那都是有记录在案的,所以说那些小米你也基本上就不用想着动了,正面上都是有详细的记录的。
除非你找厂找,至少也得找李主任点头才有可能匀出来一点,我也就一厨子,我哪有那本事啊。”
于是贾张氏这个时候不依不饶的说:“后厨的东西不就是你的吗?你现在不就是后头的组长啊,你还是副主任呢,大小也是当官的呀,这点权利都没有吗?
再说了,棒梗怎么,被折腾成这样的你心里没数吗?
这里面你可是有一定的责任的。”
就在贾张氏又要胡搅蛮缠的时候,一个不屑一顾的声音在一旁讽刺说:“小张呀,你怎么着,这胡搅蛮缠的水平他也见长啊。”
得了,不用看何雨柱就知道来的人是谁,这个是和乐感那么顺口的,叫贾张氏小张的就只有聋老太太一个人了。
贾张氏,在整个四合院胡搅蛮缠不讲理,那都是习惯了,无理闹三分有理的话,那更是嚣张无比。
而贾张氏唯一害怕的就是聋老太太不管是从年龄还是从资历或者从身份上的聋老太太,都是晚报嫁当世的,就算是轧钢厂的厂长,见到老祖中以后也得气气的。
人家可是烈属,逢年过节,轧钢厂和街道那边的领导都会过来探望的那种。
所以本来想要撒泼耍赖的贾张氏。
这个时候听到话以后,也是如同耗子见了猫一样一阵的紧张回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