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无情无欲冷情佛子(27)
听到她娇软又带着几分命令的话语,男人呼吸重了起来,环着她腰身,克制地把她的小手抓出来。
“韵韵乖,你还在坐月子。”他抵着她额头,有些难忍道。
姜韵挠了挠他的脖颈,“都快两个月了。”
她不坐月子都行。
“老公,我想。”她直接大胆道。
娇媚的眸子潋滟着诱人的光芒,司寒离有些意动,低头亲了亲她的红唇。
“宝宝乖,我伺候你就行。”
他不能拿姜韵的身子开玩笑,只不过再多忍几日罢了。
司寒离把办公室的门关好,同时吩咐助理不能让任何人来打扰。
文件散落一地,女子白皙的双腿落在他的臂弯,轻微晃动。
黑色的办公桌衬得她肌肤白皙似雪,唇红眼媚,微卷的黑发垂落在身子两侧。
男人修长冷白的手指握着她的大腿,急促沉重的呼吸从底下传来。
姜韵低下头,双手撑在办公桌上,有些失神地看他,情动的眸子里满是水雾。
佛串慢慢滚动,他重新戴在手上,直起身,将脸颊绯红的小兔精抱进怀里。
“宝宝,还要吗?”他哑声问,目光很快从她的小脸挪到锁骨,再缓慢往下。
姜韵抱住他脑袋,男人极为配合地缠上来。
他似乎很渴。
姜韵用力抓了抓他的头发,娇声轻喘。
“司哥哥,留一些。”
家里还有三个孩子。
司寒离侧过头,抬手捏她,“宝宝,你最爱我了。”
“嗯。”
“我是不是比孩子重要?”
他语气微酸,牙齿故意咬了下。
姜韵闷哼一声,眼眶顿红,手指碰到他的喉结。
喉结滚动频繁。
这吃起醋来是一点都不想给孩子留。
姜韵眼底划过一丝无奈,“嗯,你比孩子重要。”
都重要,他想争口气便给他。
“冷不冷?”司寒离吃得半饱,发现姜韵身上的毯子从肩头落下去了。
“不冷,现在又不是冬天。”
她低头咬住他的鼻尖,抬起小脚轻轻踹他,“老公,累了。”
“还没做什么宝宝就累了?”司寒离低笑道,“我帮了宝宝两次,宝宝是不是至少还一次来?”
“你都讨回去了。”姜韵小声抱怨,伸手掐了下他的劲腰,“没见过你这么当孩子爸的。”
司寒离得了便宜还卖乖,仰头缠上她的红唇,搂着她的细腰回休息室。
“办公室留着以后来,我先记着。”
姜韵好不容易主动提一次,这次不能实现,他以后也必须实现。
回了休息室,姜韵就有些困了,看到男人还热情满满的样子,她有些羡慕他的精力。
“睡吧,中午吃饭的时候喊你。”他低声哄着道。
窗外明媚的阳光洒进来,照在男人的侧脸和脖颈上,格外的惑人心动。
姜韵圈住他脖子,仰头咬了咬他的喉结,“老公,真好看。”
司寒离微微勾起唇,心脏剧烈跳动。
能让自家小兔精有喜欢的地方,他非常的自豪。
总裁下午罢工了,听说夫人来查岗,便一直窝在办公室没出来。
也不知道是被教训惨了,还是其他。
公司上下都在群里讨论,结果就看到助理发消息说,总裁请大家喝下午茶。
所有人瞬间高呼总裁夫人万岁。
下班回去,家里三个孩子都饿得哇哇哭了。
“少奶奶没在家的时候,他们倒是喝奶粉,可能是感受到你们回来了,这会儿就闹了。”
刘妈笑着解释道。
这几个孩子和姜韵之间总是有独特的感应。
司寒离抱过其中两个,姜韵抱着另一个孩子就往楼上屋里走。
“老公,再抱一个过来喂。”
可惜一次只能喂两个,不然姜韵还真舍不得让第三个孩子在边上委屈。
司寒离把小女儿抱过去,捏了捏她的小手,羡慕道:“一个个都是贪吃鬼。”
小家伙发出哼哧哼哧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抗议。
姜韵莞尔一笑,“孩子都随了孩子爸。”
确实贪吃。
司寒离喉间一哽,抬手摸了摸鼻尖。
很快,屋子里就只剩下婴儿偶尔的哼哼声,以及喝奶的声音。
姜韵目光温柔地看着他们,轮流把三个小家伙喂饱,之后才哄着他们睡下。
司寒离守在边上一起哄,见姜韵的衣服还是敞开的,伸手给她拉好,低头凑过去亲了亲她,“老婆辛苦了。”
“喂小的不辛苦。”姜韵意有所指地看他,“喂大的才辛苦。”
司寒离顿时气笑了,“我家小兔精又记仇?”
“记仇。”她轻声道,笑容很甜很暖。
司寒离哑然失笑,把三个睡着的孩子抱去给刘妈照看。
姜韵出月子那天,司寒离就带着她踏上了蜜月之旅。
最有名的情侣岛,四面环海,无论在哪里都能听到巨大的海浪声。
到当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两人简单地吃了晚餐,就去了早就预定好的套房。
各种情趣小道具摆放在床上,边上放着说明书。
那架势像是恨不得手把手教人怎么玩。
坐了一天的飞机早就累了,司寒离也没这么饥渴。
他把东西一股脑收拾好,看都没多看两眼,就直接丢到一边。
小兔精坐在窗边的软椅上,竖着耳朵听外面的海声。
她闭上眼睛,脸上是舒适与悠闲的表情。
司寒离把两人的睡衣找出来,之后过来把她捞到怀里抱好。
“懒兔子,该洗澡睡觉了。”他低头亲了下她毛茸茸的兔耳朵,大手下意识挪到身后,想去捏她的尾巴。
姜韵歪了歪脑袋,伸手揪住他的俊脸,“司哥哥下飞机的时候怎么说的?”
说好的今天一定不会动手动脚,现在还没到五分钟,这手就去捏她尾巴了。
“好韵韵,我就捏捏尾巴。”他低声笑,转身抱着她去浴室。
姜韵把兔耳兔尾收回去,不让他得逞。
司寒离微微挑起眉,清冷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笑意,很快隐匿不见。
把浴缸里的水放满,他缓慢地把人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