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洺和周许跟随在秦聿沉身边多年,忠心得可以称得上一句忠愚,就算沉哥要他们死,只怕他们还得挑个远远的位置,免得血溅沉哥一身。
沉哥喜欢的女人,自然就是他们的嫂子,要尽心尽力地照顾好。
豪车在别墅大门停下,周许跑过去拉开车门:“沉哥。”
秦启巴不得秦聿沉赶紧死了别来碍眼,体罚当然是怎么重怎么来。
纵横交错的鞭伤狰狞可怖,沾了盐水的鞭子后劲十足。
秦聿沉赤裸上身,浑身被戾气包裹,随手脱下的衣服拎在手中,面色冷沉:“等在这做什么。”
显然,挨了鞭子的沉哥现在心情非常不好。
周许想了想小嫂子的娇小的身板,有点为她担忧。
“沉哥,嫂子在房里待了一上午了,什么都没吃,也不愿意说话。”
“嗯?”
秦聿沉本想先去房处理了身上的血迹,听到这话,脚步一转,往楼上走。
他回来的动静不小,姜莘怜立刻从床上爬起来,环顾了下房间内的陈设,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她前脚刚藏好,后脚主卧的门被推开。
房间内静悄悄的,安静无声,就像根本没有人待过一样。
秦聿沉站在门边,黑沉的双眼微眯,反手将门关上。
床单有些凌乱,但凌乱的面积不大,空气中还有女人甜蜜惑人的馨香。
也是,他的小美人生得这么娇小可人,无一不美。
害怕的样子很美,哭起来的样子很美,就像现在,躲着他使小性子的举动也可爱得让他兴奋。
他摸了摸还有些热意的床面,笑道:“宝贝儿这是在和我玩捉迷藏呢?”
是的呀色胚子。
姜莘怜弯起嘴角,等着他找过来。
秦聿沉这么多年摸爬滚打,除了训练,遇到的刺杀也数不清,感官敏锐惊人,刚踏进房内,便知道人躲在了哪儿。
但他还是配合得找了一圈,最后停在衣柜前,一把拉开。
“原来躲在这里啊。”
“呜!”
姜莘怜吓得小脸苍白,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光洁的小脚蹬着往后躲,直到陷进男人的衣服里。
秦聿沉俯视着她仓皇怯怯的脸蛋,他的衣服多是深色,更加衬得她肤白玉软,艳色动人。
红艳艳的小嘴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但此时他注意都落在那柔软的唇瓣上。
“我在陆家没有地位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对你没有用的,求你放了我吧……”
她正说着,那只缠着绷带的手已经扣住她的后颈,炙热滚烫的唇随之覆下。
再说一遍,这个色胚子!
双唇相接,姜莘怜立刻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起来,一手抵住男人的肩膀,另一只手胡乱挥舞,勉强抓住男人的头发,想要将他拉开。
然而男人的力气大得惊人,任凭她如何努力,都无济于事,被死死困在他胸前。
男人单膝压着衣柜边沿,高大的身形挡住了所有的光线,姜莘怜视野一片黑暗。
黑暗中,只听到男人愈发急促的呼吸,不断攀升的体温,以及越来越放肆的手掌。
秦聿沉手掌粗糙,带着茧的手指抚着女人娇嫩光滑的肌肤,摸得她不住发颤。
抵住他肩膀的手忍不住攥紧,指尖滑过皮肤,摸到一抹异样的湿润。
与此同时,秦聿沉终于离开她的唇,低笑:“嘶,你可真会找地方。”
不偏不倚,刚好挠在他的伤口上。
姜莘怜张着嘴喘气,双唇带着晶莹的水光,漂亮妩媚的桃花眼雾蒙蒙的,软软地躺在他的衣服上,显然又被吻迷糊了。
瞧着她满脸的绯色,秦聿沉倒是想继续,但不断流血的伤口容不得他放纵。
欲求不满的男人直起身,颇为烦躁:秦启那个老东西。
*
曲洺放轻动作,熟练快速地为秦聿沉处理伤口。
周许站在一边,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急得想跺脚。
“嫂子,小嫂子,求你了,你就吃几口吧,你这么久没吃东西了,对身体不好啊。”
虽然对他们这种在道上混的人,饱一顿饿一顿是常事,运气不好的时候饿上几天也不是没有的事,这些都很正常。
但小嫂子身娇体弱的也扛不住这么糟蹋啊。
姜莘怜被秦聿沉强行抱了下来,坐在一边闷闷不乐,听到这话一扭头:“我不饿。”
你哄的没用,得换个人来。
秦聿沉抬手,周许会意,将盛满鸡丝粥的小碗递过去。
正常尺寸的碗到了男人手中像个小玩具,他舀了勺粥吹了吹:“真不饿?”
姜莘怜不说话,也不理他,只留给他一个沉默的后脑勺。
“行。”
秦聿沉了然点头,把碗勺换到了另一边,然后伸手搂住女人纤细腰身,粗壮的手臂像铁钳一样圈住她,一把搂到身边。
“不想自己吃?那我喂你。”
姜莘怜掰他的手臂,没用,见挣扎不过,又开始掉眼泪。
泪珠从眼眶滑落,滚到脸颊,被男人舔去,留下湿漉漉的一点。
“啊!”
她含着泪捂住被舔的地方,有些不敢哭了。
秦聿沉低低地笑了起来:“眼窝子怎么这么浅?”
怎么会这么爱哭?
她香软的一团靠在身边,让他简直爱不释手,但看她又有些委屈害怕,还是松开手臂,把粥递到她面前:
“要我喂还是自己来?”
“我,我自己吃。”
姜莘怜接过碗,马上坐得离他远远的,缩在沙发一角,可怜巴巴往嘴里送。
看着泪眼朦胧,一副被欺负得食不下咽的模样,实际上……
“唔?这粥好吃哎。”
086死鱼眼: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宿主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