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空虚寂寞冷了,有没有嗨一些的。”
金若愚对于庞小白的诗朗诵是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同样的,在喝着红酒的叶枫也是一样,对于庞小白突然起来的诗朗诵是没有丝毫的兴趣。
“小白啊,不是我说你,古人吟诗作对那是一群整日无所事事的公子哥的兴趣爱好,在座的都是打工仔,没那么吃饱了撑的,就像我手里的这瓶罗曼尼·康帝,你们看也不看,那瓶标着82年的拉菲,一个个的都抢着去拍照,小白,你还是来点DJ,喊麦一类的吧。”
“下面请欣赏,《江雪·喊麦》,千山它鸟飞绝,万径我人踪灭,孤舟那蓑笠翁,独钓这寒江雪。观众朋友们,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好吗!千山它鸟飞绝,万径我人踪灭,孤舟那蓑笠翁,独钓这寒江雪。”
听了金若愚和叶枫的评价,庞小白马上就换了一种风格,靠着面部的变化让额头上的墨镜掉回眼睛上,直接开始了喊麦版的《江雪》,一遍刚完,就好像打开了嗨起来的钥匙,示意苏克杰把房车的雨刷器打开,霎时间,整辆房车都抖动了起来想,这时候才让金若愚有了度假的感觉。
“度假,爽!”
烤串这时候也烤好了,不过唐海星并没有再说要加班,反而是被现场的气氛吸引了,也加入到了庞小白的舞动当中,但沙乐乐没有参与到他们的嗨皮之中,反而是端着烤串到了叶枫身边。
“叶枫大大,烤串烤好了,您试试,海星老师烤得是真的好,我刚才闻着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您赶紧试试吧。”
“嗯,放着吧,你也别愣着了,上手吃吧,怎么,看你这个样子是有什么事情想要问我?”
叶枫微微坐起,看着一脸馋样,但又强忍着的沙乐乐,开口询问,沙乐乐也是直肠子,听见叶枫这么问,就直接把自己的问题说了出来。
“叶枫大大,您刚才说大家对您手上的红酒看也不看,反而是围着那瓶82年的拉菲,这是什么意思啊?那酒很有名啊,反而是您手上的这瓶罗曼尼·康帝,我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您能跟我说说吗?”
“乐乐啊,你还真是一点学习的机会都不放过啊,那我就给你说说,82年呢,确实是拉菲最好的一年,那一年拉菲庄园的葡萄特别的好,就那一年,拉菲庄园就出产了18万瓶红酒,其中酿造最好的一批,大概是百分之十到百分之十五被酒庄和私人收藏家珍藏。
也就是说只有大约16万瓶进入了市场,但其它酒庄和私人收藏家也下了手,瓜分掉了大约两成的酒,市场上就剩下了不到13万瓶,但是到了95年的时候,市场上就剩下了两万瓶存量。
到现在,除了一些有历史的私人收藏家和酒庄里,剩下的82年拉菲就是纯粹的假货,这一点乐乐你要记住,万一以后你升职了要接待身份比较高的户,一定不能点82年的拉菲,会让人笑话的。”
“嗯嗯,叶枫大大,我记住了,不过,叶枫大大,你手里这瓶又是什么个来头啊?”
“罗曼尼·康帝LaRomanee-Conti,法国葡萄酒着名的产区中,最耳熟能详的是勃艮第产区,是与波尔多1855列级名庄柏图斯酒园和拉菲酒园并肩的勃艮第酒,代表顶级勃艮第酒园。
20世纪90年代以来东南亚富豪的追捧,价格节节攀升。但只要谈到勃艮第产区的罗曼尼·康帝酒园时,即使是顶级波尔多酒园的主人也会表达崇高的敬意。曾掌舵波尔多顶级酒园之一的伊甘酒园长达30余载的老贵族亚历山大·德·吕萨吕斯伯爵就曾经提到过,在他家里,只能轻声而富有敬意地谈论罗曼尼·康帝这款梦幻之酒。
但是市场上你基本上见不到这款酒,它的产量极低,每公顷平均种植葡萄约株,年产量控制在2500公升,几乎平均每3株葡萄才能出一瓶酒,平均每年产量仅约6000瓶,还不及拉菲酒园产量的1/50。
而且它还采取搭售的销售方式,经常买一箱12瓶同属康帝酒园其它园区的酒,里面才有一瓶罗曼尼.康帝。市场上罗曼尼.康帝很难得一见,即使有也是少则数千欧元多则上万欧元。一些特殊年份的在全中国仅有数瓶,基本为收藏者的镇宅或镇窖之宝。
我这瓶不是那些特别好的年份的产品,所以说市场上还能托人买到,但在国内的市场上基本上是见不到的,产量低还要配套购买,不符合中国人的消费观,所以你基本上看不到它,不过咱中国的红酒也很不错,口味也很好,就是历史上差了一点,毕竟红酒这东西是窖藏过之后会更好一点,我们的子孙后代比我们有福气多了。”
就在叶枫他们这边嗨的嗨,谈论红酒的讨论红酒,一片欢乐的海洋,另一边的电梯里,被困着的欧阳莫菲和胡强已经都坐在了电梯里,已经放弃了弄出来声音,吸引其他人来救的想法了,但是欧阳莫菲没事就想吐槽胡强的被动还在,看着在电脑上写文档的胡强。
“老胡,我觉得你是一个艺术家,困在没有信号的笼子里,写着不知所谓的文档,为了正要炒掉你的东家辛苦工作,不,你不是艺术家,你是行为艺术,本术。”
“我在写事故报告,电梯没信号,又遇到周末,度假的同事不在身边,值班的同事音讯全无,万一人事找我,电话打不通,算我不在加班怎么办?这个报告可以帮我解释。”
虽然说现在胡强大概率会被开除,但是胡强仍然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个机会,欧阳莫菲看着胡强也是有点无语了,这种事情的可能小到离了大谱。
“这跟小学生在上学路上遇到蒙面大汉打劫只抢走作业本有啥区别,人事只会把你的报告内部传阅,你会为万兽鞠躬尽瘁,留下最后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