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九:这有什么,我把他祖宗扒出来给你看。
“......”
都忘了这狗男人不要脸了。
哦。
他跟他哥一个祖宗。
冯芜:如果你把我的秘密告诉你哥,我跟你掰。
傅司九:“......”
这是真的不能告诉。
就算不掰,也不能告诉。
冯芜:所以,我姐不让说的秘密,我不能告诉你。
傅司九真是气笑了。
不说他也知道,好吗!
她那一脸挂不住事的表情,什么他猜不出来?什么他查不到?
他甚至知道的比她还清楚!
-
这天清晨,冯芜心事重重地起了个大早。
冬天白日短,此时阳光似有若无,又起了大雾,整座城市陷在白茫茫的模糊中。
冯芜对着大雾拍了张照,随手发给傅司九,然后开车往甜品店走。
雾大,她开得极慢,路上安静,不见几辆车,有种这个世界独剩她一人的伶仃。
车子开进甜里专用停车场。
冯芜在旁边的早餐店买了杯热豆浆和麦糊烧,捧着往店面走。
距离店面五米的时候,她扫见穿着橙色衣服的清洁工阿姨拎着扫把经过。
忽然。
清洁工一道尖锐的高叫:“哎哟,这是个人啊,这里躺了个人啊。”
“......”冯芜脚步顿了顿,眼睛透过渐渐稀薄的雾气,望见甜里店门口的地面躺着一个人影。
看身形是女生。
冯芜快步上前,连同清洁工一起,将地面上的女生翻了过来。
下一刻。
冯芜瞳孔骤缩——
是消失了好几天的冉月。
是冉月。
她身上衣服单薄,领口大开,露出的脸蛋和脖颈皮肤上青青紫紫,像是被虐待过的痕迹。
“还有气,”阿姨连忙道,“姑娘快,打个120。”
冯芜迅速拨了急救,又吵醒卢行添,让他通知冉洲。
就在冯芜想要报警时,冉洲的电话拨了过来,男人似乎明白发生了什么,声音苍老下去:“别报警,我过来处理,我囡囡还要做人。”
“......”
此时的港区。
看着手机上新收到的大雾照片,傅司九低笑了声,顺势拍了张这边庭院里的清晨,然后发了过去。
佣人上前轻声唤他可以吃饭了,傅司九收了手机:“大哥回了没?”
“清晨刚到,”佣人说,“正好能跟您一道用早餐。”
“好。”
年底各大企业都忙,傅良翰宛如一只陀螺,睡觉都要挑点。
早餐桌上只有傅家兄弟俩人,傅司九回头打量:“大嫂呢,几个孩子呢?”
“......”傅良翰满脸疲倦,“先用饭。”
傅司九冷不丁笑了:“什么事啊,神秘成这样。”
大约知道他不爱磨叽的性子,傅良翰放下手中筷子,靠回椅背,慢慢呷了口咖啡,淡淡道:“送回段家了。”
“......”傅司九嘴巴动了动,荒唐道,“离了?您别太离谱!大嫂给你生了四个小孩,你也舍得离!”
“胡扯什么,”傅良翰斥道,“送他们回段家过年!”
傅司九舒了口气,又混不吝起来:“说清楚啊您,吓我一跳,真离了我不认你啊,你出去,让大嫂留下。”
“......”
可真是他亲弟弟。
过了一秒,好似察觉到古怪,傅司九手肘支在桌面:“怎么都回去了?老头子愿意啊?”
大过年的,傅文国又喜欢儿孙绕膝,这边一个小孩都不在,他没反对?
傅良翰没吭声。
他端着杯子,一口接一口地抿着咖啡。
“有事说,”傅司九直言了当,“我赶着回去。”
“......”傅良翰默默把杯子放回桌面,挥手吩咐所有人离开。
傅司九表情不明,冷眼看着佣人一个又一个退了出去,直到餐厅只剩下他们兄弟二人。
许久。
傅良翰眸子漆黑,沉声:“目前准备做的差不多,要动到金家根基了,我担忧他们反扑,便先将你大嫂和小孩送回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