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静愣住：“慕总，我……”
慕御白眸光凌厉起来：“翟经理，休息室有监控视频。你对叶小姐说了什么话，你心里清楚。”
翟静一下子无言以对了。
她在慕御白气势的压迫下，转身对童童说：“对不起……”
童童冷笑：“对不起三个字就行了吗？”
她指了指我：“你应该对她道歉，认真的道歉！”
翟静不得不面对我。我看到了翟静眼里的不服气和鄙夷。
她飞快说：“叶小姐，对不起，我不该提起你的……”
“够了！”慕御白突然打断她的话。
所有人都愣住。
翟静还想说什么。
慕御白冷冷开口：“翟经理，你在公司干了大概五年了，也算是集团的老员工，辞职补偿会多给你点。”
翟静呆了，反应过来急了：“慕总，我哪儿错了？慕总，我……”
慕御白已经按了桌子上的电话，淡淡说：“小陈进来一下，顺便让财务室结算一下翟经理的辞职补偿金额，和后续一些工作交接问题。”
翟静被带下去了，还闹出了动静。
不过很快，总裁办恢复了安静。
我和童童都吃惊看着慕御白。
慕御白对童童说：“童小姐，你的面试已经通过了，三天后来上班。有什么不懂先问陈特助。”
童童已经没了火气，点头答谢：“多谢慕总，我会努力工作的。”
慕御白看向我，眸光变得温柔：“婉婉，你等我一会。下班了我带你出去吃个晚饭。”
童童立刻明白，识趣地告辞。
我想跟着出去，慕御白喊住。
我不自然回头：“对不起，我没想到今天又闯祸了。”
慕御白眼含宠溺：“没事。这次不怪你。”
他说完就去处理公司的事。
我一个人待在另一间休息室，只觉得心里茫然。
到底是什么事让童童这么大动肝火？
……
休息室的门被打开，我下意识缩了缩。
这次来的是一位圆脸的女员工。
她对我笑了笑：“陈特助让我过来陪叶小姐。叶小姐受惊了。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我对着落地窗照了照自己，为难：“我的脸……”
刚才和童童一通莫名其妙地抱头痛哭，现在眼睛肿了，脸也肿了，而且看起来精神还萎靡不振。
说实话，要不是想知道事情真相，我早就该跟着童童回去。
圆脸姑娘对我露出笑容：“我懂了。对了，叶小姐，我叫肖晓玲，人事部打杂的。你叫我小肖就行了。”
她说着拿出一大包东西：“我这里有好多东西，让我看看你需要什么。”
她变戏法一样拿出粉底液、口红，粉扑，甚至还有提神醒脑的驱风油。
我从她口中知道，今天翟静闹出的风波全集团不到十分钟都知道了。
肖晓玲偷笑：“叶小姐，听说她离职好多人都说活该。我们同事都说今晚一定要去涮火锅庆祝一下。”
我问：“她很坏吗？”
肖晓玲压低声音：“也不是很坏，就是仗着自己长得漂亮，欺负新人。女同事被她压着，做的工作成果被她抢走。男同事更惨，每天都得变着法子拍她马屁，说她是公司的司花。”
她苦着脸说：“我当时在她手里当过半年的组员，可惨了，差点都不想干了。”
我擦了擦脸，突然问：“对了，你们慕总……平时就这么……”
我边说边比划，实在是形容不出来。
肖晓玲奇怪问：“慕总怎么了？”
我憋了半天：“我看他开除人的样子好吓人……一下子就让翟经理走人。”
肖晓玲愣了一会儿摇头：“慕总平时不这样。他一来公司就埋头处理公司的事，而且遇见他的同事都说慕总没有架子，对扫地阿姨都很关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