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慕御棠不再逗我。
他放开我:“行了,不逗你了。你赶紧去和那个疯子陆云州离婚,别让我哥名不正言不顺的。”
我:“……”
我“嗯”了一声准备赶紧走。
“等等。”慕御棠叫住我。
我疑惑回头。
慕御棠似笑非笑地指着里面还在睡觉的童童:“不要了吗?你那抱着钱不撒手的贴身婢女还在我车上睡觉呢。”
这形容真是够损的。
我赶紧打开车门摇醒童童。
“赶紧走啊。到了。”
童童迷迷糊糊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啊,到了啊。哦哦,好困。”
她被我拉出来,对着慕御棠傻笑了下。
我赶紧拉着她离开。
进电梯的时候,我无意中一回头,慕御棠还懒洋洋靠在车门上注视着我们。
我脸莫名红了红,电梯来了,我拉着童童赶紧进了电梯。
……
第二天我又是被童童摇醒的。
我软绵绵躺在床上,看着她像是吃了香蕉的母猴子在我的床上跳来跳去。
“哈哈,三个热搜了!啊哈哈……这次陈娇不死也得惹一身腥。”
童童把手机怼到我面前。
我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看,突然看见第三个热搜竟然写着我的名字。
我心头一紧,赶紧点进去看。
松了口气,原来是胡律师用我的账号发了一张声明。
声明很简单,说明了我打算和陆云州结束五年的婚姻,别的什么都没说。
可在这张声明底下说什么都有。
有支持陈娇的。说我从前就是死缠烂打纠缠上陆云州,所以才当上陆太太。而陈娇为什么会被欺骗也是因为我介入的缘故。
有支持我的,说既然陆云州选择我就得为我负责。他婚内出轨就是对婚姻的不忠诚。
也有理中,说陆云州虽然出轨了,难道我一点都没有错吗?
我看到这条都气笑了。
好吧,是我还停留在十八岁,理解不了为什么逼着受害者还要自我检讨有没错。
这个世界果然是颠成了我不熟悉的样子。
我推开手机不想看。
童童却还是很起劲:“你看啊,自从慕御棠发了陆云州的那些黑料,现在很多人开始骂陈娇这个绿茶精了。”
她幸灾乐祸:“她肯定得塌房。”
我提醒:“她还有一个个人演奏会,说不定因为这个事更火了。”
童童嘲讽:“黑红也是红。看她能蹦跶到什么时候。恶人会有天来收。她还有洗尘宴呢?现在办不成了。活该。”
经过童童提醒我才想起的确有个洗尘宴。
也许陈娇是因为知道陆云州不肯再帮她了,索性来个一拍两散。
童童见我无动于衷,使劲摇了摇我:“你得战斗啊!彻底让这一对渣男渣女身败名裂。”
我问:“怎么战斗?”
童童恨铁不成钢:“慕御棠不是给了你黑料了吗?你上去锤死他们。”
我摇头:“没必要。”
童童瞪了我一眼:“婉婉,你变了。”
我说:“我不是变了,我只是正常了。”
我想了一会儿,突然问:“我能不能去找份工作?”
童童以为自己听错了:“啊?你要找工作?”
我叹气:“要不找个学校上课?我总不能每天无所事事。”
童童若有所思点了点头:“也是啊,你要不去上课吧。你不是失忆了吗?要不重新捡起你最喜欢的设计?以前好不容易考进H大设计系,可你为了追陆云州,门门功课稀疏平常。唉……”
我难堪:“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
童童故意唉声叹气:“色令智昏,那个误国……”
我赶紧推开她:“别说我了,你也得去找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