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听着上官浅的话,还在思索着她言语中有几分真假。
上官浅看着面前默不作声的宫尚角,心里也没由来的有些紧张,她如今算是豁出去了一切,什么都没有了,而且,算是孤注一掷。
“远徴。”宫尚角突然出声看着宫远徴,他想看看宫远徴能不能诊脉诊出来什么。
宫远徴听到宫尚角的话,直接伸出手来想要给上官浅把脉。
“不必了。”芷昔开口道,“我把她的毒解了。”
芷昔一开口,除了上官浅比较镇定,宫尚角和宫远徴都转过头来看她。
“你什么时候,和上官浅关系那么好了?”宫尚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似是有些怀疑到她的头上来了。
芷昔也不理会宫尚角,直接冲他翻了个白眼:“女孩子的事,你管得着吗。”
芷昔说完,还亲昵的往上官浅身边挪了挪,道:“浅浅姐,你继续。”
“两年前,我恢复记忆后,曾经找机会给我在无锋中的师傅点竹下了毒,是宫门的送仙尘,还混合了其他各种毒药,当时,无锋中每年一次从来不曾有变的无锋例会竟然取消了,说是高层中有人出了事,当时还加强了警戒,由此我推断,清风派的点竹很有可能是无锋中的高层,或者说,很有可能她就是无锋的首领。”上官浅说道。
“清风派的点竹?”宫尚角听着上官浅的话,低沉的思索着。
“嗯。”上官浅说道。“但是她没有死。”
“她可真是命大啊,这都死不了。”上官浅恨恨的说道。
“而且据说,这解药还是从你们宫门里拿到的。”说着,上官浅还有些怨怼的瞪了一眼旁边的宫远徴。
“送仙尘?”宫远徴疑惑的道,“这毒药虽有解药,但是解毒条件极其苛刻,心跳两百次时间内,若是不能服下解药,必死无疑。”
宫尚角听了这话,眉头也一直在紧锁着。
“应该是无锋中人有人用密法吊住了她的命。”上官浅说道,“后来我听说,有人被派来宫门偷百草萃。”
“百草萃?”宫远徴听到这话,像是想起来了什么,“难道是两年前那个刺?”
上官浅听到宫远徴的话,有些疑惑的看向他。
“但是那个刺不是后来被月公子试药时弄死了吗?”宫远徴说道。
他记得这件事两年前还闹的沸沸扬扬,当时为了以儆效尤,还将那个女刺的尸体,在城门上吊了三天。
“她没死。”上官浅说道,“但是后来被无锋首领处死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说的那个女刺了。”
“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无锋之前派出去一个魑,本来都说她是不是死了,要重新派人过去,但是后来一个月后,突然又回来了,只是被当成叛徒,被首领亲自处理了。”上官浅解释道。
宫远徴听了这话,突然想到那个刺的尸体当时不见了的事。
“那个尸体当时消失在城门上,难道是诈死?”宫远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