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闻言犹豫许久,咬牙道:“那就按照你说的办。”
“呵呵,放心吧,我肯定办的漂漂亮亮的。”顾廷烨笑道。
李安和顾廷烨商量了一些细节,才离开白家祖宅。
回到家时,却看到一个让他意外的人。
“半年不见,莫非已经忘了在下了?”杨涛起身拱手道。
“岂敢。”
李安回了一礼,说道:“我只是没想到子廉兄会来罢了。”
第二天感觉怀中有什么东西在动,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李安一愣,笑道:“看来子廉兄想通了。”
任谁一大早起来,看见一个狰狞的猪头,都要被吓坏。
“原来如此。”李安点了点头。
提前去,也能先适应适应。
忍一时固然风平浪静,但是退一步却越想越气。
“子谦可别捧杀我,天下英才何其多,能不能考中,我自己都没把握。”
“老爷,妾身要起来如厕。”小妾说道。
此时他眼中都还带着未散的惊惧。
让侍女伺候他和小妾穿好衣服,傅爱民让人把家中护院叫了进来。
“那就有些可惜了,到时候咱们汴京在见。”杨涛说道。
“子廉兄放心,我明白的。”李安说道。
杨涛虽说去的有点太早了,但是人家想去游历一番,倒也正常。
护卫统领也很是委屈,却不敢反驳,连忙保证会加强防卫。
府上人不敢做这种事,那大概率是外人干的。
傅爱民想到这里,既怕又怒,等护卫统领来了,把他骂的狗血淋头。
“哈哈,这还要多亏子谦的那番话。听说子谦也中举了,来年会试,咱们倒是能一同参加。”杨涛笑道。
有句话他没说,人家要取傅爱民早就取了。
杨涛摇了摇头,说道:“子谦打算什么时候会汴京?我准备提前去汴京,游学一番,然后留在汴京,等待明年会试。若是可以,还能结伴而行。”
小妾颤抖着身子指着一个方向。
“我暂时也不确定,应该还要在扬州逗留一段时间。”李安说道。
“谁让你们放个猪头在那里的?”
“你都能想的明白,我能不知道么?”傅爱民骂道。
这下护卫统领也觉得事情不同寻常了,说道:“大人,这潜入的贼人身手十分了得,昨夜小的把府上所有护卫都布置在大人院子周围,更是按照老爷的吩咐调集了一班衙役过来。小的也亲自守夜了,却没有丝毫发现。”
然而府里的护院却没有丝毫察觉,猪头都摆在了他的房里来了。
定眼一看,吓得亡魂皆冒。
“啊!”
李安心中一暖,杨涛能和他说这些,可见是个可交之人。
他又不傻,潜入之人这么干,家中钱财也没有丢失,难不成是为了好玩?
就是知道这是警告他才害怕,对方没有留下丝毫提示,他连为什么被警告都不知道。
“以子廉兄的学识,必能金榜题名。”李安笑道。
“子谦,你家的事我多少也听说了一些,俗话说的好,忍一时风平浪静,千万不要乱来。”杨涛神色认真道。
担心李安愤怒之下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因此特意登门劝说一番。
然而次日一早起来,屋内的桌子上再次出现了一个猪头。
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怒声道:“来人!”
傅爱民被这個叫声吓的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过来,撑着身子不满的看着小妾。
进来的侍女看到桌子上的猪头,也是一愣,回过神来纷纷跪了下来。
也就是说家中昨夜进贼了。
在没有拿到县试案首的情况下,养你能参加乡试,就说明他已经想通了。
“别动,再睡一会。”
傅爱民一把搂住小妾,闭上了眼睛。
“大人,贼人这么做,应该是为了警告。”护卫统领小声道。
“这还要多亏子谦上次的一番话,回去后我也仔细想过,想三元及第和其难。以我的才学,能金榜题名就已经算是祖上庇佑了。至于能不能得到重用,那也是金榜题名后该考虑的问题。”杨涛微笑道。
“啊~”
“老…老爷,你…伱…你看…看那。”
正如李安所说,想要三元及第何其难。
这要是贼人想要他的命,岂不是轻而易举。
……
如今闻言,连忙推开门走了进来。
傅爱民顺着小妾所指的方向看去,也是被吓了一跳。
傅爱民此时也冷静了下来,他知道府上的下人没有这个胆子,敢捉弄他。
“嗯,到时候子廉兄可以来我在汴京的家中找我。”李安把自己在汴京的宅子地址告诉了杨涛。
在他的坚持劝说下,他祖父最终还是松口了。
“废物,我养你们这些人有什么用?在你们一群人严加防范之下,贼人还是摸到了我屋里,你们却一点察觉都没有,万一贼人是想要我的命呢?”傅爱民脸色难看道。
不过李安却领杨涛这个情。
“那就好。”
送走父亲,李安招呼杨涛坐下,问道:“子廉兄怎么知道我回来的?”
“阿牛,你和杨公子聊吧,为父还有些事。”李南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李安闻言并不惊讶,一般只要家里条件不是太差,都会提前去汴京,防止时间仓储,出现水土不服的情况。
上次和李安聊过以后,他回去仔细思考过。
“对了子谦,我今年参加了乡试,侥幸中了举。”杨涛笑道。
傅爱民脸色铁青的指着桌子上放着的猪头喝道。
杨涛点了点头,他得知李家的事,却帮不上什么忙。
因为他叔父杨无端的原因,他一直没什么朋友。
傅爱民本就年纪大了,晚上风流快活一夜,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呵呵,昨日你去通判衙门的时候,我长随外出办事,远远的看到了你。”杨涛微笑道。
只不过没有得到允许,不敢进来。
“主君,这个不是奴婢们放的。”
小妾从床上起身,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穿了起来,正穿着,眼睛余光看到一旁的桌子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外间等候伺候的侍女,在屋里发出尖叫的时候就听到了。
与其博那虚无缥缈的三元及第,还不如赌官家并不会因为杨无端迁怒整个杨家。
傅爱民闻言没有说话,却松开了手。
“大早上的你鬼叫什么?”
要是他还没有反应,谁知道对方会不会失去耐心,取他性命。
傅爱民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干的,最近他根本没得罪过什么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