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在医院。”绵绵老实回答道。

    “在医院?祁哥受伤了吗?”杨奇有些担忧。

    绵绵摆摆手:“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易感期了,在医院。”

    听到这话杨奇上线看了一眼绵绵,噢了一声:“易感期?易感期不都是自己回宿舍解决的吗?”

    绵绵挠了挠头:“是啊,我也想帮帮祁月,但是我爸爸在那守着,他不让我进去。”

    小柴从杨奇身后探出头来:“绵绵?!你回来了!你还好吗?任务完成得怎么样了,找到那几个omega了吗?”

    绵绵看了看周围,打开了宿舍门:“咱们不然进来说吧!”

    绵绵把这几天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两人,杨奇倒吸一口凉气:“你是说蓦烨教授其实是卧底?”

    “完了完了,我们加速了计划,不会被骂吧!”杨奇往旁边一歪靠在了小柴身上。

    “应该没事,至少从结果上说还算不错。”小柴安慰一样拍了拍杨奇。

    “噢对了,联赛怎么样了,那会出了乱子……祁月现在在医院也没办法参加选拔赛……”绵绵惆怅着,“我倒是觉得没关系,明年还有机会,但是感觉很对不起黎恩和言箐。”

    “噢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不用选拔了,你们可以直接参加了。”小柴轻轻推了推越靠越过来的杨奇,开口道。

    “不用选拔?”绵绵有些惊讶:“为什么?”

    “本来不就是选九个队伍参赛吗?褚岸那东西就不用说了,他还重伤了黑猫他们那队的成员,外伤倒是治疗好了,但是他们精神上好像也受到了惊吓,黑猫他什么也不肯说,然后他们一整个队伍就退赛了。”

    “是不是褚岸的精神控制什么的?”绵绵皱眉:“总感觉单纯把他关起来实在是有些不解气!”

    小柴也点头附和绵绵:“希望他们能振作起来。”

    “所以就剩下九组都能参加了?”

    “是啊,直接晋级了。算是……运气好吧。”小柴捏了捏衣服。

    “哪里,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就算是正常打你肯定也能晋级的。”杨奇揽着小柴。

    鱼禾一直安安静静地坐在绵绵身边。

    两人只坐了一会就回去了,绵绵刚靠在椅子上不久鱼禾就小心翼翼地开口了:“绵绵哥哥……我得回去了,院子给我报了名,我很快就要去学校上课了。”

    “上课?”绵绵有些惊讶:“你要去学校啦?”

    鱼禾点了点头:“是的,祁月哥哥告诉我,要娶到绵绵哥哥这样的好老婆就得先好好读书,所以我跟院长说了我要去上课。”

    “不是,祁月都教了你什么啊!”绵绵耳朵红了起来。

    鱼禾认真地看着绵绵,“而且,我不想以后绵绵哥哥保护我,我也想保护绵绵哥哥!”

    绵绵心中感动,他摸了摸鱼禾的头,“好,那你要好好学习哦。加油也考上跟哥哥一样的学校!”

    鱼禾点点头:“我会的!”

    没想到告别来的那么快,鱼禾恋恋不舍地上了车,朝着绵绵挥挥手,绵绵回到家中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绵绵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大字型瘫倒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思考着祁月出院后要怎么跟他回去见家长,在紧张之中进入了梦乡。

    祁月恢复得很快,打了两针抑制剂,易感期的症状很快就消失了。又观察了一天祁月就“刑满释放”了。

    祁月走出医院大门,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这两天过得迷迷糊糊的,好像见到绵绵在窗户外面看自己,幸好他没进来,不然失去理智的自己还真不一定会把他怎么样。

    祁月摸索了一下,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手机,按开屏幕,找到绵绵的对话框。

    祁月:我出院了。

    刚打完字,手机就跳出来一个低电量提醒。

    “没电了?”祁月皱着眉头,得赶紧给它充上电,祁月用着最后的电打了个车回到宿舍。

    祁月摸出钥匙,插进锁孔,门锁住了,绵绵应该是不在宿舍,果然,推开门宿舍安安静静的。

    “去上课了吗?”祁月在玄关处脱下鞋,拿起手机给绵绵发消息。

    祁月:怎么不在家你去哪里了

    祁月:想你

    祁月:狗狗委屈摇尾巴JPG

    绵绵没有马上回复,估计正忙。辛苦了三天的祁月洗了个澡,懒懒地躺在床上。

    床垫软软的,绵绵说整个人躺进去会有被包裹的感觉,很幸福。祁月抱着沾有绵绵信息素的枕头,又嗅了嗅奶糖味的被子,软软毛毛的,确实很幸福。

    既然还没回来,那我先睡会吧,比较这几天一直昏昏沉沉,也没有睡好觉……祁月想着,便抱着绵绵的枕头忍不住疲惫,闻着枕头上残留的信息素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几点了,祁月动动耳朵,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

    刺啦刺啦,好像是从厨房的橱柜传出来的。

    “绵绵?”祁月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没有回应。

    祁月马上警觉起来,从床上坐起来,声音好像没有停下来的势头,反而愈演愈烈,是一种包装袋撕扯的声音,然后嘭的一声!祁月快步走向橱柜,发现了罪魁祸首。

    一只兔子,一只雪白的兔子,一只雪白的蓝眼睛的垂耳兔。

    这只小兔子正在费劲地从包装袋中爬出来,嘴巴边的毛毛上还沾着几根苜蓿草零食。

    “这……你……这……”祁月看着倒塌的零食和这只小兔子一时间脑子转不过来。

    “你……”祁月脑子里的弦嘭一下断了“绵绵?”

    我三天没回家,绵绵又变成兔子了?变成真兔子了吗?我在做梦吗?

    祁月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嗷呜一声,确认不是做梦。

    祁月走过去想抱起这只小兔子。小兔子像受惊一下,咻地从零食堆里跳出来,跑掉了。

    “诶,别跑啊。”祁月追着跑来跑去的兔子,兔子小脚一蹬,把叠得整整齐齐的冻干零食踢翻了。它仗着自己身子小,在桌子下椅子下钻来钻去,好不容易祁月碰到了它的毛毛,它就又滑溜溜地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