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长得很像,几乎是一模一样,绵绵凭借着自己的理解判断出来了没有翅膀的是Alpha蝴蝶蝶跹,是姐姐。有翅膀的是omega蝴蝶蝶翩,是妹妹。

    “翩跹翩跹……为什么不是蝶翩是姐姐蝶跹是妹妹呢?”绵绵自言自语道。

    这里好像是蝴蝶的记忆,奇怪,自己怎么能看得到蝴蝶的记忆?难道……自己也觉醒了?觉醒了那种能看见别人记忆的能力?

    那也不对,觉醒不可能自己不知道。

    难道是因为焕熔?这能力跟焕熔的很像,很难不把他们两个联系起来。

    和之前不一样的是绵绵这次连身体都没

    有,就像看电影一样,画面在眼前过着。

    咔哒一声门被打开,没有翅膀的那位往有翅膀的那位怀里缩了缩。

    “双生蝴蝶实验品,带走注射。”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走了进来,走到了两个小孩面前,抓着他们胳膊就要分开他们。

    没有翅膀的小蝴蝶紧紧抓着另外一个人的手:“不要……”

    她的声音细细的,力气却出奇地大。

    “妹妹乖,打完针就又可以回来了。”有翅膀的蝴蝶摸摸妹妹的头。

    妹妹?绵绵皱眉,可是不是有翅膀的蝶翩才是妹妹吗?难道背后有什么隐情?

    “不要。”蝶跹一反常态,连蝶翩的劝说也不听,硬是要跟他紧紧不分离。

    蝶翩也认真了起来,妹妹的直觉一向很准。

    直到长长的针管把多于往常的药剂推入蝶翩的身体里时,蝶翩才知道妹妹这反常的预感来自哪里。

    迷迷糊糊周围传来白色防护服的声音:“我们给他注射双倍剂量真的可以吗?”

    “就那么一点剂量,能有什么事。”

    “她们扛不住死了怎么办?”

    “反正试验品那么多,也不差这一个两个的,万一成功了我们可就飞黄腾达了。”

    声音忽远忽近,好像在耳边,又像蒙上了一层雾。

    “头好晕……”蝶翩昏昏沉沉,倒在了地上。

    “放开我!!!!”看见蝶翩晕倒,正在打针的蝶跹突然爆发出极大的力气推开抓着自己的实验员,扑到了蝶翩面前。

    画面一转。

    又到了手术台上。

    蝶翩躺在其中一个上面,身上插满了管子,紧闭双眼,身边的仪器在努力维持着她的生命体征。

    “怎么办,她的腺体状态不错,但是身体实在是太差了,大概活不过这周了。”

    “可是她的腺体是这批注射药物过后状态最好的。”

    “再好有什么用呢?她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这个能量。”

    两个实验员沉默了一会,看向被关起来的蝶跹,她发了疯一样撞击着玻璃,痛苦地捂着腺体。

    这时,其中一个人开口了:“或许我们可以给这个腺体换一个健康的身体。”

    蝶跹被送上了手术台,麻药过后她感受着自己身体里那股不属于自己能量有些迷茫,侧目看见躺在自己身边被当成垃圾一样丢在地上的蝶翩,翻身拔掉自己身上的管子,把实验员一把推倒,冲过去跪在蝶翩身边。

    “控制住她!”实验员大喊着。

    蝶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虐杀他们的心,巨大的能量爆发,覆盖了一整个实验所。

    这是一个黑暗的夜晚,不见一丝光,后世的记录也是愚蠢的实验员把双生子的腺体互换了,导致其中一人奄奄一息,另一人暴走发狂。血液浸染了泥土,蝴蝶织起蛹把所爱之人包裹其中。

    蝶翩在蛹中获得了新生,和蝶跹的腺体融合得很好。

    “你是谁?”蝶翩茫然地看着蝶跹,蝶跹没想到蝶翩失忆了,愣在了原地。

    “我……”她开口:“我是你的姐姐,我叫蝶翩,放心吧,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沉默地观看着他们的绵绵茅塞顿开:“原来是这样!!”

    本以为接下来会是平静的生活,没想到过了不到一周厄运就来了。

    蝶跹回到两人住所的时候只看见一人在撕扯着蝶翩的翅膀。

    “滚开!!!”蝶跹想要用能力把他们赶走,却被带上了抑制环。“不许碰我妹妹!!”

    “两个都带走,”实验员一边说着一边接通电话:“……是的,已经找到了,马上就带回去了。”

    “疼!”蝶翩眼里蓄满了泪水,想要逃跑,手腕被狠心折断。

    “怎么办?”实验员皱眉。

    蝶跹在疯狂的挣扎,被实验员一巴掌打得嘴角流下了血。

    “没事,金先生只要求带走双胞胎里面的妹妹,”实验员看了一眼蝶跹:“这个大的杀了都可以,不老实就把他杀了吧。”

    “不许伤害我妹妹!!!”蝶跹红了眼咬伤实验员的手,这倒是激怒了他,他一个电棒打在蝶跹身上。

    蝶跹被打倒在地,晕了过去,实验员仍然不解恨,在他身上踹了两脚:“啧,没用的东西真烦人。”

    “别管她了,她不是个废物吗?丢在这里让她自生自灭好了。”

    “不行,都带回去,万一有用呢。”实验员抓起蝶跹往车上一扔。蝶跹昏昏沉沉,微微睁开眼睛,感觉自己在天上,眼前是几个研究员的背影,自己的身侧放着一把枪。

    枪?枪是怎么用的?蝶跹拼命回忆这些研究员残忍杀害实验品的时候,他们是怎么开枪的?把手指放在那个弯弯的地方。

    他们似乎对这个小孩完全不设防,没人注意蝶跹已经醒了,她悄悄地挪动过去,拿起枪。

    子弹射中了研究员的肩膀,蝶跹被揪着领子扔下了海。

    大海浮浮沉沉,就像一个摇篮。

    “你是谁?”

    绵绵瞪大了眼睛,救了蝶跹的人分明就是童瞳。

    “我是……我是,”蝶跹记忆有些错乱,“我要训练,注射……还给我,不要……”

    蝶跹的话拼不成一句,童瞳看着飞走的飞机陷入沉思。

    “算了,我也是个好人。”他抬手生出一个泡泡把蝶跹包裹在里面,带着他游向岸边。

    绵绵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撕扯着自己,一眨眼又回到了审讯室。

    “你好像看得很认真?”绵绵抬头看见蝶跹看着自己,眼神里是说不明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