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回答，傅司州用鼻音哼了一声，“嗯？”
薄唇轻咬着她的耳边，那呼吸直直地往她的耳朵里面钻。
梁瓷艰难地咽了一下：“没，想过。”
“真的没想过？”
傅司州哼笑着，抬手轻轻掰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诚实一点，我想听真话。”
梁瓷看到他眼底里面的笑意，“香车美人？”
这是她第一次喝醉的那天晚上看到他的时候脑海里面冒出来的想法，不然她也不会胆子那么多大，问他约不约。
“香车美人？”
傅司州被她这答案气笑了：“宝贝怎么不说我是花心大萝卜？”
他松了手，低头亲她的侧颈。
梁瓷的手在他的头上推拒着，但推不开，只抓了一手带湿意的碎发。
“觉得萝卜有点丑。”
他长得还是很好看的。
傅司州算是知道了，去年她问他约不约，原来是觉得他是个会玩的。
他的女朋友，真是好样的！
这个姿势本来就暧昧不已，两人这么抱着，早就有了反应。
梁瓷被他这样亲着，呼吸已经开始急促起来。。
唇瓣相触的那一瞬间，像是终于承受不住的气球，一下子炸了开来。
梁瓷身上的吊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出了肩膀，冷气打过来，梁瓷只觉得胸口有些凉，但很快，那凉意就被往下的唇一点点地吞噬。
她微微仰着头，原本环在男人腰上的手已经扶到他的手臂上，五指紧紧地抓着，是无法宣泄的难耐。
她无意识地蹭着，想要找到那个宣泄的口子。
灯光下，男人的额头已经青筋四起。
但傅司州还有几分理智，手环在她的后背，倾身将柜子里面的盒子拿出来，“宝贝，帮我撕一下。”
他环着她的腰，带着她起身。
身上的裙子还在，可剩下唯一的衣物已经不在了。
梁瓷手颤了一下，好不容易找到的刮口不见了，她只能凝聚心神重新找。
下一秒，手上的盒子已经被傅司州拿了过去，他直接咬开。
她下意识跟着他低头，傅司州注意到她的视线，干脆拉过她的手：“帮我。”
他空了手，搂着她的腰又在亲她。
她无意识地哼了一声，梁瓷靠在他的身上，整个人像是无根之木，飘飘浮浮。
头顶上的灯光照在两人的身上，一侧两人的影子完全混合在一起，压根就分不清楚谁跟谁。
梁瓷只觉得自己被带进了不同的空间，在这里面，时间和空间都变得扭曲虚无，只有耳边傅司州沉重的呼吸声是真实而热切。
傅司州大概是被她的话刺激到了，在沙发结束后抱着她回了房间。
……
是夜。
梁瓷是被渴醒的，房间里面的空调开的有些低，她身上的被子只盖了一半，醒来的时候发现手臂都是凉的，喉咙干的很。
她动了一下，发现傅司州不在身边。
她抬手摸到夜灯的开关，把灯打开，房间被照亮，梁瓷眯了一下眼，撑着起了身。
走出房间，梁瓷才发现傅司州在厅的沙发上坐着。
他没开主灯，只开了那边窗台的装饰灯，灯光很暗，只隐隐看到有人。
看到她出来，傅司州抬头看向她：“怎么醒了？”
梁瓷接了杯水，捧着走过去：“你怎么还不睡？”
他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看着她，伸手帮她将脸颊上有些混乱的头发理走。
梁瓷隐隐猜到一些，其实昨天晚上，她就感觉到傅司州心情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