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傅司州,觉得距离还是不够安全,拉着梁瓷又往房间那边的过道走了过去,最后拉着梁瓷进了房间:“姐。”
“干嘛?再不说我就走了!”
“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时景被打的事情?”
梁瓷当然是知道:“怎么,你也想被打?”
时景是被时宴打的,那她打一顿陈霁不过分吧?
“别!我不想挨打!”
梁瓷放下手:“那你还提他?”
“我就是担心你恋爱脑又发作了……”
“陈雨齐!”
陈霁反应快,拉开门就跑出去了,梁瓷根本就打不到人。
她被气笑了,走出去就看到傅司州在等她,梁瓷看了看陈霁,打算这个账先记着。
“姐,我困了,就不送你们啦!”
陈霁挥了挥手,转身就回自己房间去了。
梁瓷收了视线,跟傅司州离开。
“陈霁跟你说了什么?”
“……”
倒也不是想瞒着他不想说,只是觉得陈霁的那话,太离谱了。
傅司州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见她不想说,便没有继续问。
两人上了车,傅司州那边阿姨在打扫,回梁瓷家那边。
昨晚闹得狠了些,路上梁瓷就已经昏昏欲睡,到家后,她回房换了套睡衣后沾床就睡过去了。
下午三四点,阳光依旧。
沙发上的男人双眸紧闭,仿佛睡着了。
半晌后,他突然睁开双眼,俯身拿起跟前茶几上的手机,低头点开了。
傅司州找到了陈霁的头像,点进去:你跟你姐说了什么?
陈霁自然也觉得那些话不能给傅司州听,不然她也不会拉着梁瓷进房间悄悄说。
看到傅司州的消息,陈霁在沙发上抓腮绕耳地想了一会儿,才打了三个字过去:不能说。
傅司州挑了一下眉,又打了一句过去:她回来后就闷闷不乐地回房间了。
陈霁再聪敏,也不过是半大的少年,比老成心机,哪里比得上傅司州这样的老狐狸。
看到他这话,陈霁顿时就急了:我真的没跟我姐说什么,就是问了一句她知不知道时景被打的事情。
傅司州自然不信这事情梁瓷会不好开口告诉他:还有呢?
陈霁一心想着自己的话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才让梁瓷不开心,被傅司州步步引诱,他已经失去自己的思考:还有……我就是开玩笑地说了一句担心她恋爱脑发作。
傅司州看到陈霁的这个回复,也明白梁瓷为什么不跟他说了。
他拿着手机,看了两秒,才打了句话:她不是恋爱脑,她只是喜欢过不好的人而已。
陈霁这时候也后知后觉傅司州是在套他话,不过看到他这话,他倒也生不起气来,顺着傅司州这话问了一句:那你是好人吗?
傅司州:我不是好人。
傅司州:但我愿意做她的好人。
陈霁:……傅哥,下次说话别喘大气。
他都差点起身换鞋去找他打一架了。
……
梁瓷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
外面的阳光还是很好,屋檐遮挡了不少的阳光,主卧的窗户打进来的阳光少了几分刺眼。
她拿过一旁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赵念千和陈霁都给她发了。
赵念千发的是一份高中同学聚会邀请函,问她要不要去。
梁瓷的高中其实过得很模糊浑噩,她对高中的同班同学甚至都没几分记忆,同学聚会对她而言没什么意义。
她回了句不去,然后点开了陈霁的头像。
陈霁问她是不是生气了,他道歉说他是乱说话的,然后又发了两张截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