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念千越想越气,国粹一句接着一句:“我*#!我大意了,暴露了你的位置。”

    梁瓷放下杯子,“没什么。他真要找我,找到我是迟早的事。”

    “早点睡吧,我回房洗澡休息了。”

    “去吧去吧。”

    赵念千挥了挥手,但在梁瓷转身的时候,她又把她给拉住了:“你不会重蹈覆辙吧?”

    “……”

    秦宋文才推开门,就闻到一大股酒味。

    包厢的灯没开几盏,光线昏暗,他找了几秒才看到现在那黑色沙发里面的时宴。

    他抬手把一旁开关全都开了,包厢里面的光线好了些,秦宋文扫了一眼那桌面,上面放着放着好几瓶红酒和威士忌。

    见状,他不禁皱起了眉,走到时宴身旁,将他手上拿着的酒杯挖走。

    时宴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过来了?”

    “自己一个人喝闷酒,有什么意思?”

    秦宋文说着,拿了个新的杯子,给自己也倒了杯酒:“你找梁瓷想干什么?”

    时宴找人的动作一点都不小,最近圈子里面的人都知道他在找梁瓷。

    有人听说了这事情,私底下还帮着找人,想博哥好,可半个多月了,谁都没找到梁瓷。

    倒是有人查到她跟时宴就读的同一个初中同一个高中,除此之外别的就查不到了。

    时宴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自己给自己又倒了杯酒,端起就喝。

    秦宋文见他几乎一口就喝完,伸手直接就盖住了他的杯子:“后悔了?”

    听到他这话,时宴才扭头看向他:“我今晚去找她了。”

    “她在哪儿?你怎么找到她的?”

    怪不得他突然一个人过来喝酒,原来是去见了梁瓷。

    时宴这个样子,不用问也知道,他们两人的谈话必定是不愉快。

    不过也是,梁瓷自从退圈后就把他们都拉黑了,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更何况,那之后,他们其实也不是没有见过面,见面梁瓷连招呼都不愿意打,可想而知是多想跟他们划清界限。

    秦宋文放下酒杯,倾身双手抵在腿上,看着他:“其实你不应该去找她。”

    时宴听到他这话,抬手把酒杯扔了,“我是这么好招惹的吗?”

    玻璃杯摔在地上,哐的一下直接就碎了。

    秦宋文看了一眼:“过去的三年你有过无数次的机会。”

    毕竟是多年的好友,太过难听的话,秦宋文就不说了。

    ……

    赵念千没在梁瓷家住很久,国庆过后,她又组了个团,准备爬五岳。

    这不是赵念千第一次爬五岳了,不过以前她都是春夏去,少有在秋冬去。

    不过她觉得每个季节都有每个季节的美,她出门前,再三问梁瓷要不要一块。

    “婉拒了哈。”

    梁瓷抽回自己的手,指了指安检口:“进去吧。”

    “行吧。”

    上个月时宴派人跟着她,跟到梁瓷家。

    原本以为时宴还会再来,但那天晚上之后,一直到今天,梁瓷和赵念千都没有再见时宴来过。

    赵念千那口气才一点点地消了,不然她真的想在出发前去把时宴打一顿。

    “我走啦,十二月之前回来。”

    “嗯。”

    梁瓷应了一声,看着她过了安检,然后才转身去坐地铁回家。

    国庆过后的A市似乎入了秋,这几天的温度最高温都没有二十度。

    花园里面的那些已经不如一个月前漂亮了,甚至许多都已经不开花。

    院墙边上的蔷薇花也不如之前繁茂,梁瓷回家后换了身衣服,开始修剪花枝。

    整个院子将近一百平米,打理起来其实很费时间,所幸梁瓷没什么正经的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