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妆台前的瓶瓶罐罐她没拆封过,之前也不怪林晚晴会妒忌,每一瓶化妆品都是大牌,普通人根本用不起。
林晚夏拿起来往脸上抹,看着镜中的自己越发精致,也见到霍行渊脸上的宠溺之意,时不时朝他咧嘴而笑。
二十分钟之后,她说了声好了,心情美美的面对着霍行渊。
“唇还没画。”
霍行渊拿来一支唇釉,捏住她的下巴,仔细的为她描着唇。
小娇妻天生丽质,皮肤白嫩又透亮,就算不化妆也能艳压全场,此时化了妆,肌肤就跟剥壳的鸡蛋般滑腻,叫霍行渊爱不释手。
忍不住吻了上去,用力碾压。
唇釉的香气夹杂着小娇妻的体香,一吻失了控,霍行渊大手覆盖在林晚夏后背上,拉链撕开的声音明显。
林晚夏感受到男人掌心的温度,整个人燃了起来。
心底里更是有股声音在告诉她,直接扑倒!
根本不等她反应过来,霍行渊剥了她的礼服,一吻辗转到了她颈项。
“夏夏,给我好么?”
霍行渊从未这般失控过,可此刻他真的忍不住了。
小娇妻又纯又欲的模样让他沦陷,管不得今晚还有宴会,只想带她一起沉溺床笫之中。
林晚夏没回应,却用行动表明一切。
抱着霍行渊的脖子昂着头,男人的吻绵绵密密落在她锁骨下。
欲望的火苗烧了起来。
灭都灭不掉。
为了穿衣好看,林晚夏穿着隐形内衣,男人大手一拨,内衣不堪重负往下坠,姣好玲珑的身材逐渐暴露人前。
霍行渊彻底失去理智,压着她滚向身后的大床。
礼服落地,美丽的酮体落下柔软的床,一头飘逸长发如同海藻般散开。
霍行渊脱掉身上的衬衣,饥不择食的吻遍林晚夏全身,他早就想要她了,只是不忍心染指她的美好。
这段时间每每一接近小娇妻,藏匿于体内的猛兽几番破腔而出,他一次次忍耐早已到了极限。
今晚,谁都阻止不了他拥有她!
林晚夏招架不住霍行渊的火热,想要反为主,却被他吻得脑袋昏昏沉沉,身体也随着一波波反应没了力。
别说主动扑倒,连爬起来都艰难。
“害怕么?”霍行渊厮磨着她的耳廓,温沉低语。
林晚夏怕个球啊,现在整个人难受要命,只想更近一步。
她抬头,对上霍行渊那双墨玉色的眸,那里面簇着两团火,欲色迷离。
根本没有喘息的时间,霍行渊更疯狂的一波热吻落下,远比刚才更为激烈霸道,纠缠着她小舌,用力吮吸,汲取她香甜的津液。
林晚夏虽然胆子大,确是第一次和男人做这种事,一颗心随着男人的强势进攻愈发紧张起来。
听说,第一次会疼。
她并不知道会疼到什么程度,但身体的阵阵反应让她迫切想要和霍行渊融为一体。
“哥哥,好热!”
她娇吟。
也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力气,一个翻身压在霍行渊身上。
随着身子压低那瞬,丰盈的身材在霍行渊眼前晃动,这种强烈的视觉感应直叫霍行渊血脉喷张。
前一秒还因为她心智不成熟而心存愧疚,此刻看到这具成熟女人的酮体,他再也不管不顾,伸手采撷上去。
林晚夏咬着唇,还是抑制不住低吟。
她羞耻的闭上眼睛,面色潮红诱人。
霍行渊始终睁着眼睛,看着小娇妻正常的反应,心里更为澎湃,再没了犹豫,从床上坐起来,抱着她坐在他小腹下。
真的好甜。
好香。
好软。
从第一次和小娇妻亲近,他满心不得平静。
做了无数次和她做这种事的梦,即便闭上眼睛都能感受到小娇妻的美好。
林晚夏能感受到身下的温度和不安分,裙子底下的薄透料子被蹭得难受,男人的欲望顶得她裤子湿了大片。
霍行渊的眼神锁定她,一刻都没移开过,双腿的力量慢慢恢复,他再次尝试着抱她站起。
林晚夏能感受到身体的悬空,睁开眼,她看到男人的双腿逐渐挺直,一颗心也跟着紧张起来。
然而霍行渊并没有一气呵成,见她不专心,再一次吻住她。
肺部的空气被抽空,他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扣住她后脑勺吻得深入。
林晚夏被搅得舌头发麻,呼吸急促,感受到下面的潮意汹涌,她迷离的低唤,“霍行渊。”
男人沉浸在浪潮雨浪之中,沙哑的嗯了声。
林晚夏想说,她其实不傻,霍行渊却不给她机会,霸道缠住她的舌,“去浴室好么?”
床上太软,他双腿不太好使力。
浴室不一样,那里面有帮衬的器具,就算他不能站起,也能更好的支撑着他。
林晚夏嗯了声。
……
霍行渊抱着她进了浴室,立马抛切轮椅,借助着器材站起来,用力将她抵在墙上。
林晚夏想要喘口气,哪知霍行渊很快又吻上来,呼吸重新被堵回了肚子里。
两人身上仅剩下面的小裤子,身体紧紧贴合一起。
感受到小娇妻的软,霍行渊咬着她耳珠喷火,那滚烫的气息就跟沸腾的水般,烫得林晚夏颤栗不止。
“夏夏。”
他诱惑低唤。
腾出一只手拧开花洒的开关,温热的水花洒落,将两人彻底打湿了透。
霍行渊绵绵柔意的亲吻她,大手落在她臀部,往下,触及一片黏腻,瞳孔猩红。
“娶你不是意外,是我蓄谋已久的决定。”
他贴近她耳朵,磁性的嗓音仿若。
声声震撼林晚夏的耳膜。
她猛地睁开眼皮,潋滟的鹿眸雾气朦胧,就像春日里初晨绽放的玫瑰,妖艳撩人。
慌神的功夫,双腿被什么顶开,一股剧痛冲上脑门。
她皱眉,低呼出声,“疼!”
霍行渊吻住她的唇,温柔诱哄,“乖,我会轻点。”
男人已经闯入她的身体中,确切的说,还没真正进入,只是第一次有些难以攻入,正在门外探索。
林晚夏是真的疼,她是见过霍行渊没穿衣服的样子,只是没想到欲望这么硕大,撑着她快要炸开了。
疼得她泪眼汪汪,开始挣扎反抗。
一直以来她都想扑倒霍行渊,却没有想过做这种事爽在前戏,痛在入门前。
神经都在抽筋,她现在只想放弃!
“呜呜,夏夏不玩了!”
眼泪落下,她哭得稀里哗啦。
霍行渊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又见小娇妻哭得厉害,不停亲吻她低哄,“别怕,放轻松,一会就好了。”
欲望的火焰燃烧最旺,温水也浇不灭霍行渊一身的热意,汗水和水珠交融,他尝试着又动了下。
“唔,坏哥哥坏,夏夏不理你了。”
林晚夏痛到尖叫。
怎么会这么痛,远比割肉还难受。
霍行渊还想挺腰进一步探入,林晚夏哭得嗓子哑了,还握拳打她。
不舍得小娇妻难受,他终究还是选择放弃。
而就在此时,外面传来敲门声。
“霍总,晚宴已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