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条所有人做着手里的事，但心思都在下载量上。
尤其开发部韦亿明四人，在创业基地1520坐等。
陈升曾经说过手机端是未来，他们当然充满了期待。
后台数据增长缓慢。
陈升一直坐到凌晨0点。
同样在等待的还有头条核心员工。
一天的下载量出来后，发到核心群里，众人心中一凉。
只有不到六万。
这和大家心里面想的几十万，上百万悬殊太大了。
毕竟上了各大应用平台，面对所有智能机用户。
数据也太打击人了。
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觉得陈总的心情可能非常不好。
只希望他能撑住。
就算APP不行，这不还有头条网吗？
照样能生存下去，还活得很不错。
在寝室头一回晚睡的杨君雪，望着手机QQ弟弟的头像，眼中流露担心。
怕弟弟的状态受到影响。
她有心发条信息安慰下，可想了想后，还是按捺住了。
沈言卿和安秋月同样未睡。
她们知道陈升对此寄予厚望，如今第一天数据堪称滑铁卢，自然也很担心陈升。
但都默默忍住了，没去打扰。
凌晨0点15分。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陈升一人。
他的眼眸深沉平静。
心里面却是经过了一番争斗，才渐渐平复下来。
这是正常现象。
智能机普及了，却又没完全普及。
不比后世。
就算应用市场简介中，描述了头条的功能，用户们也不会有太大的感觉。
会需要一个发酵时间。
只要有新用户体验到了头条的独特，那么势必成为燎原之火。
当然，也可能会被汹涌发展的网络冲垮。
陈升看了眼沉默的头条核心管理群。
大概也猜到了大家的想法。
无论结果如何不理想，他自己必须信心满满。
调整了状态后，他在群里发了信息。
“哈哈！这个结果出乎我意料之外，我还以为只有几千呢大笑，要知道现在智能机用户还不够多，而我们头条只是个生瓜蛋子。”
“我对头条APP的未来充满信心，要是不火，今年年会，我给大家倒立洗头大笑。”
韦亿明立马跟上：“我也对头条APP充满信心，今天的数据已经超出我的预计，陈总应该改一下，要是火了，就给大家表演一个。”
王依依：“对啊陈总，你到时候可不能赖。”
胡菲菲：“陈总，就等着看你的庆功表演@陈升。”
杨君雪：“这样的数据已经很好了，我们还是新手。”
沈言卿：“对啊，我们稳中求胜。”
安秋月：“我们要不急不躁，踏实做好每一步。”
“……”
开发部几人，几个商业部主管，和策划部组长都发了言。
看似信心满满，其实都在安慰陈升。
办公室里独坐的陈升有些感动，又发了一条：
“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加油！”
群里发出一长串：“加油！”
陈升对三个小baby谎称睡觉，然后熄了灯，面对着落地窗静静坐着。
他知道方向，却无法把控市场。
唯有全力以赴，在其他同款APP出现之前，抢占一块地盘。
直到两点他才回金海雅筑休息，没有回寝室。
翌日早，陈升精神焕发地出现在头条，笑容灿烂，显得自信从容。
第二天的数据出来后，众人又沉默了。
不升反降。
只有不到三万。
这下把大家的心态打击得够呛。
陈升很明白员工们的心理，都是第一次搞这个，本来就没底，一看这数据怎么会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