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荷隐身着看着这一出大戏,吃瓜从未停止过,看着御临祚现在的模样,顿时记上心起,一张真话符贴上去,静静等待结果。
果然,太后不耐烦的再次问道
“御临祚,哀家问你话呢,休要装疯卖傻,如若他们冤枉你编排你污蔑你重伤先帝,哀家会为你做主的。”
言外之意,如果你没错,本太后会给你一个机会,甚至扶持你上位的。
谁知这话不问还好,一问下去,真话符顿时就有了效果,混沌状态的御临祚顿时眼神一凛说道
“重伤先帝?哼,凭他也配?我御临祚本来就应该是皇帝,谁知道那个老东西居然把我押入天牢还说我不是他的种,说我是我母妃和突厥皇室一位老王叔所生,我呸,我御临祚做了二十年的宁王,离帝位一步之遥,呸,什么一步之遥,那个老东西明明和我互换了身体,我已经坐上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他凭什么回来?他为什么回来?我御临祚……呜呜呜呜……杀了他……呜呜呜呜,放开我……”
话还没说完,在宁心儿的慌乱捂嘴和太后的惊愕下命令下,几个宫人这才上去压制住了御临祚按倒在地,捂住他的嘴说道
“危言耸听,哀家看你真的是疯了,来人,把御临祚押入天牢,先帝如何判决的就依他所言吧。”
说着就有人拖走了御临祚,宁心儿哭的泣不成声的哀求太后,太后不忍心看她这般模样,可想起御临祚所说,她还是张口多问了一句
“他所言可是真的?御临祚不是先帝的孩子,而是你和突厥孕育的后代??”
宁心儿慌乱的摇头,双手摆动着说道
“不不不,没有,真的没有,太后,你要信心儿啊,是祚儿糊涂了,胡言乱语罢了,祚儿真的是先帝的孩子。”
御临渊看着众人的表演,在这时适时的开口道
“哦?好一段风流轶事,谁能想到父皇宠溺了一辈子的宁贵妃居然是此等货色,你也不必摇头否认,是不是父皇的孩子也不要紧,父皇还在殿内躺着想必血还热着,拿御临祚和父皇滴血认清一试岂不一清二楚?”
宁心儿听到御临渊的话,眼眸闪了又闪,眼神里都是惊慌失措,但是嘴巴却硬的很,大声为自己辩解着。
但是了解她的人看着她那眼神和夸张的动作就知道御临祚所言不虚,太后顿时摇头不语。
半晌后,她才开口道
“罢了罢了,哀家老了,这里就留给新帝处理吧,哀家有些疲乏了,需要休息。”
说完,在嬷嬷的搀扶下,太后怒目而视了一眼宁格和宁心儿,心里一阵憋屈和怨愤,最后又无奈的离开了。
……
御临渊看完这出好戏后,淡然的吩咐人继续守在先帝的寝殿门口,毕竟国之重丧那必然是要昭告天下以求安定民心了。
御临渊直接以新帝的名义发布了一系列的圣旨,包括把宁贵妃和宁王所做之事公之于众,并且判了他东市斩首,而那宁贵妃当然是一条白绫慷慨赴死。
最重要的一条是,新帝登位,新后立马就被御临渊写进圣旨里了,云家弃女云听荷,先帝亲封的云将军,永安侯乃是同个人,不同身份,就这么被御临渊写在圣旨里,册封为他的新后了。
圣旨一出,长安城哗然,最气的莫过于驱逐出云听荷出门的云将军和嫉妒成性的云清瑶了,不过这些也都与他们无缘了,在先帝让云府把云听荷母亲的嫁妆和铺子还回来后,他们云府已经变卖了不少的铺子来填补了,此刻也是真的不太富裕,云将军已经停职在家很久了。
……
圆满完成任务的听荷笑着离开了皇宫,返回了云宅,给御临渊修书一封后,听荷瞬移回了边关,毕竟该考虑一下回长安城的事了。
知道御临渊在进宫前就封锁了边关的所有消息,包括俘虏将领和皇室中人。
听荷写好书信留在云宅后,便离开了这里,瞬移回到了边关。
此刻边关的消息还是被封锁的密密实实的,不曾泄露出一丝一毫,看着回来的云将军,将士们都向她表达了敬意,还汇报了在边境建城之事,听荷和将士们讨论了许久后,安排好明日工事,这才回到了帐篷。
此刻将士们已经紧赶慢赶的在边境建设出了一座边防城池的雏形,这城池有两个作用,一个是用来安置突厥臣民,一个是作为边境城池使用,更能作为突破中原的第一道防线,这样边境还可以逐渐吞噬原来突厥留下的地盘。
……
御锦源派了暗卫来了云宅寻听荷,想把她以新后的身份接回宫去,不料听荷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封信。
得知信的内容后,御临渊唇角微勾,安排侍卫道
“把突厥皇室的人给朕看好了,切莫传出任何消息,注意随时封群,在朕的登基大典上再带过来向朕贺喜,还有,宁格因为女儿和外孙之死身体每况愈下已经药石无医了,就安排他早点死吧,死后收回所有宁家财产归于国库,正好朕新帝上任,国库空虚着呢,他倒是能死得其所。”
说到这,他又继续道
“派人去边关传旨,准许新后云听荷回城,顺便把朕册封她为皇后的圣旨也带过去,如果她不愿意回来的话,那就拿出第三封圣旨昭告天下,就说朕感恩自己苦难之时她的照顾和支持,朕愿意向她证明朕对她的爱,此生除她以外,绝不纳二色,如有违背,朕必让出帝位,亲手死于她手。”
暗卫和侍卫面面相觑,彼此都不敢相信御临渊所说的话,但是因为受过训练,两个人冷淡的接过三道圣旨,跪地退了出去。
御临渊则是拿出一颗圆溜溜的药丸捏在手指,自言自语道
“你究竟是何人呢?这般神奇之物又是从何而来?难道你也和朕一般无二,都在藏拙吗?”
如果被听荷听到的话估计还会暴揍御临渊一顿,什么叫与他一般无二,谁藏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