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去倒水,你聋了?人是傻的,耳朵也不好使,你个废物点心怎么不去死!”
夏玲拿着鸡毛掸子,一下又一下地抽在小鱼身上。
小鱼不敢哭出声,因为每次挨骂,他要是哭出声,就会打得更重。
“装出这可怜样儿给谁看?”
夏玲看着他这可怜样儿,更加火大,高高举起鸡毛掸子,准备狠狠教训这傻子,好好出出气。
反正她爹不喜欢傻子,只要不打死就成。
小鱼吓得捂住了眼睛,泪水从他指缝里流了出来,单薄的身体瑟瑟颤抖。
“咣”
虚掩的门被夏青青一脚踹开了,她冲过去,一脚踹在夏玲的肚子上,猝不及防下,夏玲连连后退,后腰撞在尖锐的桌角,疼得她脸都白了,弯下了腰。
还没等夏玲反应过来,鸡毛掸子劈头盖脸地抽了下来。
“你特么没长手?还敢指使小鱼去倒水,你配吗?还敢骂小鱼是废物点心,你活腻了?”
夏青青抽的每一下都用了全身的力气,她喝了灵液,身体素质比以前强了许多,力气也不小,连着抽了十几下,夏玲快疼死了。
“你发什么神经,放开我!”
夏玲想反抗,可她才动一下,头发就被狠狠揪住,头皮扯得剧痛,她再不敢动了。
夏青青又抽了几十下,都挑这贱人藏在衣服里的肉抽,表面上看不出伤,抽得手都酸了,便扔了鸡毛掸子,用脚踹。
“死贱人,再欺负小鱼试试,我打得你半身不遂,再扒了你扒光衣服扔到桥洞,那些脏兮兮的流浪汉不挑食,肯定愿意侍候你……”
夏青青捂住小鱼耳朵,小孩子不能听脏话。
夏玲蜷缩成一团,她疼得话都说不出了,惊恐地看着夏青青,感觉像是鬼上身了一样。
以前的夏青青胆小懦弱,哪怕她欺负得太狠,这贱人都不敢还手,现在却敢打她了,不是鬼上身是什么?
夏青青踹累了,但她还没解气,便攒够了力气,用脚尖对着夏玲的会阴部,狠狠地踢了一脚,果然,夏玲疼得不住颤抖,看她的眼神更加惊惧。
“被向东杰甩了?你没有自知之明总有尿吧,撒泡尿照照,就你这丑模样,向东杰能娶你?不过你主动送上门,免费的表子就算丑点,向东楼也不嫌弃,不睡白不睡,睡了也白睡,对吧?”
夏青青脚踩在夏玲脸上,用最扎心的话刺激这贱人。
向东杰是夏涛上班的机械厂的厂长儿子,一个风流也下流的花花公子,夏玲其实不丑,但也不美,中人之姿,但她心比天高,一心想靠婚姻跃龙门,向东杰就是她挑中的跳板。
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向东杰嘴上答应得很好,却白嫖了夏玲,然后将她给蹬了。
夏青青记得,前世就是这个时候蹬的,所以夏玲才拿小鱼出气。
而且夏庆山不甘心女儿被白嫖,跑去找向东杰算账,结果这件事闹大,夏玲的名声也毁了,正经人家看不上她,来提亲的不是鳏夫就是老光棍,夏玲一个都瞧不上。
这一拖就拖到了二十大好几,和来内陆寻亲的夏大少勾搭上了,还出了个毒计,用小鱼的心脏救夏家,唯一的要求就是夏大少得娶她。
想到往事,夏青青身上气息变冷,脚底力气加大,夏玲的脸踩得变了形,但脸上的疼远不及心里的疼,她确实被向东杰白嫖了,这段时间她被向东杰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还配合这男人各种屈辱的花样,她都忍下了。
可向东杰提了裤子就不认账了,还说她是主动送上门的表子,和夏青青说的一模一样,夏玲好恨啊!
“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吗?许曼茹和我说的呀,她说你比母狗还贱,陪了向东杰,还陪他的狐朋狗友,啧……夏玲你天生这么贱,怎么不去卖呢,至少明码标价,还能赚钱呢,你可真蠢!”
夏青青弯下腰,轻声说着更扎心的话。
夏玲挣扎着想起来,眼神愤怒,显然信了这些话。
“你恨不得许曼茹死对吧?我帮你哦!”
夏青青笑眯眯的,表情很真诚。
夏玲眼神怀疑,她不信。
“真的呀,我也想许曼茹死,还有夏涛,都死了才好呢,为什么每次夏涛都帮许曼茹,不帮你这个亲妹妹,你不想知道原因?”
夏青青的声音像沾了魔力一般,夏玲明知道她没安好心,可又忍不住想听。
她确实想知道,明明夏涛是她亲哥哥,可却总帮许曼茹那狐狸精说话,到底是因为什么?
“因为他们给夏庆山戴绿帽了呀,你不仅蠢,眼睛也瞎,他们都睡两年了!”
夏青青放开了夏玲,接下来就看狗咬狗了。
她带走了小鱼,接下来夏家不会太平,小鱼没有自保之力,待在家里不安全。
纠结再三,夏青青厚着脸皮去找沈秋白了,反正前世麻烦了他那么多,这一世继续麻烦好了。
沈秋白在办公室处理文件,铁牛坐在门口无聊地打哈欠。
“铁牛哥!”
小鱼开心地跑了过去,石铁牛立刻精神了,他有玩伴啦。
“我带你去小卖部!”
石铁牛牵着小鱼就走,夏青青给了他十块钱,不能总花沈秋白的钱。
铁牛没和她气,一大一小开开心心地去小卖部了。
夏青青敲了敲门,得到同意才进去,沈秋白在处理文件,抬头看到她,微微笑道:“你配的药效果很好,谢谢!”
到现在他吃了两颗药,明显感觉到精神好了不少,而且咳嗽也少了些,不像以前喉咙总痒痒。
“我的医术还不错的,药别停啊,等我找齐药材,你就能好了。”
夏青青语气傲娇得意,在沈秋白面前,她展现了最真实的自己。
“好!”
沈秋白没气,他很期待手术那一天。
夏青青也没和他气,拜托他照顾小鱼一个月。
“可以,铁牛挺喜欢小鱼。”
沈秋白欣然答应,他想了想,说道:“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只管开口!”
别总一个人去干!
他在心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