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浅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旷课……
因为实在起不来……
只是宫中忽然传来消息,淑妃被因为谋害皇嗣被禁足了。
三皇子宫承俊也因为为母辩驳被下令关押。
皇宫变天了。
司徒浅换好衣服就上马车准备进宫,身后是眼含担忧的三人。
她上马车的脚步一顿,回头看他们。
“……”
千言万语,最终化为轻叹一声。“保重。”
司徒浅说完就头也不回上了马车,她知晓此去就会陷入阴谋的陷阱。
马车外。
宫枭明白司徒浅什么意思,所以对着马车内的人喊道。“浅浅不用怕,还有我与母后。”
祁连和聂舟却一反常态没说话,静静注视着离去的马车。
回到威严华丽的皇宫,司徒浅面色沉重。
淑妃寝宫外,司徒浅拿着一包银子往为首的太监那塞。
“请公公行个方便,我就与姑姑说两句话。”
“哦呦喂,司徒小姐,你别折煞老奴了,使不得。”太监立马将银子推回去,一脸惶恐。
“公公,求你行个方便,我就与姑姑说上两句,哪怕看一眼也好。”司徒浅眼睛红红的,哀求的看着老太监。
老太监一脸为难,最终咬牙在司徒浅耳边嘀咕了两句。
慈宁宫,太后住所里。
“你,你……那是你嫡亲弟弟啊!”只见满头银丝的太后捂着胸口,脸色发青。
“哼,就是因为他是朕的弟弟。否则,他早就死了。”
宫昊说完就大步离去,只留气晕的太后在原地。
养心殿外。
司徒浅紧张的捏着裙摆,咬唇走了进去。
一路上无人阻拦,处处招显怪异。
明黄色的身影站在书桌前,他执着笔在白纸上画着。
“民女拜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司徒浅规矩的行了个礼。
“起来吧。”
“谢皇上。”司徒浅站直身子,一脸忐忑。
宫昊似乎感觉到司徒浅在紧张,他执笔的手顿了顿,回头看去。
“不必紧张,来,看看朕画的如何?”宫昊说。
“民女不过会些皮毛,怎配点评皇上画技……”司徒浅低着头说。
宫昊画完最后一笔,才定定的看向司徒浅。
“过来。”
司徒浅慌张的抬眸看他一眼,然后咬牙向前。
刚过去就被宫昊一把扯入怀里。
“皇上?!”司徒浅瞪大眼睛,慌张的推开他。
宫昊被推的一个踉跄也不生气,只是看着桌面上的画说:“喜欢吗?”
只见画中少女站在花丛中回眸一笑,与花争艳,毫不逊色。
“朕也只能画出你两分的容貌罢了。”宫昊说。
司徒浅忍不住退后几步,脸色发白。
宫外,一个栈的包房里。
“什么意思?”那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拍桌质问。
一身白衣的祁连淡定的喝着茶。
只见他抿下一口茶说:“意思就是,我们的合作到此结束。”
“祁连你在耍我们吗?”那个满脸络腮胡抽出刀就横在祁连脖子。
其他人也怒视着祁连,恨不得冲上去撕咬。
祁连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冷笑。
他用手指轻轻推开脖子上的刀,冷冷看向满脸络腮胡的男人。
下一秒,祁连抬脚一脚将人踹飞了出去。
那人重重砸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大胆!”男人的同伴纷纷抽出刀指向祁连。
祁连却没心思和他们废话,他拍了拍掌,一群拿着剑的人就冲进来包围住了那群拿刀的。
“杀了吧。”祁连吩咐一句,就抬步准备离开。
“祁连!你为什么反悔了?!”那个金国的男人实在不甘心,他不懂是什么让冷心冷肺的祁连改变了心思。
祁连脚步丝毫没停顿,只是离开时还是好心告诉了他答案。
:“怕我娘子讨厌我。”
作者碎碎念:这两天有点忙……今天也只有1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