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伤养了一个月司徒浅就回去上学了。
毕竟她实在不想看见宫昊那侵略的目光,好像把别人当瞎子一样。
司徒浅刚回到书院就被团团围住,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关心着。
“多谢关心,我已无事。”面对大家的热情关心,司徒浅有些害羞的低下头,脸颊泛着红,她实在有些难以招架。
而祁连依旧两耳不闻窗外事。
只是下课后,司徒浅刚穿过亭子走在蜿蜒的青石板上就被一只手猛的拽进了一个角落。
看清来人,司徒浅脸色唰一下白了。
“你和宫枭什么关系?”祁连捏住司徒浅下巴逼问。
“没,没有关系。”司徒浅否认。
祁连脸猛的凑近,吓的司徒浅睫毛颤动着。
“祁,祁公子……”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只听祁连声音冷的掉渣。
下一秒司徒浅只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
吓了一跳的司徒浅下意识紧紧抱住祁连的脖子。
“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祁连威胁道。
“我没……啊!”
祁连作势要把司徒浅扔湖里,吓的她惊叫出声。
“呜呜呜祁,祁公子。”司徒浅被吓哭了。
“说。”祁连面无表情逼问。
“真的没有呜呜呜……”司徒浅只能柔弱的靠在祁连怀里,紧紧抱住他脖子,生怕他把自己扔进湖里。
“有没有说了不该说的?”祁连眼中暗藏杀意继续逼问。
司徒浅哭着摇头,祈求的看着祁连。
祁连只是冷冷扯开了司徒浅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将她拎起悬浮在湖面上继续逼问:
“说实话。”
司徒浅吓懵了,咬着唇没哭出声。
大概她说的是真的,祁连皱眉,一只手把司徒浅放在了地上。
就在祁连沉思之际,女孩的抽泣声传来。
吓到她了,祁连心想。
“你们都欺负我……”司徒浅声音带着哭腔。
祁连心抽了一下,他忽然想到了自己。
他沉默的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司徒浅,哑着声音道歉:“抱歉。”
司徒浅愣了一下,被泪水洗礼过的眸子更明亮清澈了。
她眼中疑惑过于明显,大概疑惑这人明明刚才还那么坏,现在怎么道歉了?
祁连没再说话,两人就静静的互相看着没说话。
“你……为什么要和敌国联系?”
或许是祁连刚才的心软,让司徒浅大胆了些。
几乎是刚问,祁连就下意识要掐司徒浅脖子。
只是司徒浅刚好后退一步,那只手正好落在自己胸前……
嗯……祁连也懵了,但他又下意识捏了捏。
“流氓!”司徒浅一巴掌扇祁连脸上,然后红着脸气冲冲跑了。
祁连耳尖也开始泛红,他真不是故意的……
好软……祁连离开时脚步漂浮的想。
夜间,祁连无奈的泡在冷水里。
低着头看着隆起的地方,他扶额。
自己是不小心碰到那个柔软的地方,自己至于这么激动吗?
连泡冷水都没用。
低头看着激动的地方,祁连缓缓伸手……
另一边,司徒浅早已经呼呼大睡。
这次药效好像有七天吧?不过活该~谁让他吓自己!
哼!
于是这七天,祁连都不敢正眼看司徒浅。
因为每每看见她,都格外渴望……
祁连一遍遍念着清心咒压下那火气。
放课后,司徒浅刚准备回女舍却好像看见了什么。
她好奇的准备过去看看,身后传来了声音。
司徒浅转身,立马小跑过去。“聂公子你没事吧?”
只见聂舟脸色发白,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咳嗽着,咳的眼尾嫣红,带着一丝女子才有的媚态。
司徒浅扶聂舟的手顿了顿,然后脸抑制不住红了。“聂公子你真好看。”
聂舟双拳握紧,他厌恶极了夸奖他容貌的人。
只是刚抬眸就对上司徒浅亮晶晶的眼睛,里面没有杂念,满是欣赏。
纯纯的欣赏,不含一丝杂质。
不似那些贪婪恶心的目光。
聂舟握紧的手又松开了。“我没事,多谢司徒小姐。”
“你的脸色很不好,是哪里不舒服吗?”司徒浅一脸担忧。
“咳咳……不过是天气渐凉,一时不察有些着凉,我这身子一向如此,不必担心。”
聂舟嘴上好似在说无所谓习惯了,但表情失落。
“着凉了?”司徒浅下意识伸手在聂舟额头探了探热。
“还好没发热。”司徒浅好似松了口气。
感受到额间手掌滑腻的触感,聂舟愣住了。
“你别想太多,我曾经有个邻居也是自小体弱,长大后将养着就好了。”
“你好好将养,我相信你也一定会好的。”司徒浅笑着安慰道。
好温暖的感觉……如果一直属于自己就好了……聂舟眼中闪过一道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