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是女人压抑的哭泣声……
“呜……”
里面的哭声随着时间推移,变得沙哑。
然后越来越小声……
最后已经没力气再哭了。
拓拔煜说到做到,真没怜惜司徒浅一分。
“你和阿兄是情非得已下,我不怪你们。”
“可是,你怎么能答应和何虎走?嗯?”
“你想逃离我?”
“不乖,就要接受惩罚。”
“……”
(不给过~唉~此处省略N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
司徒浅已经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拓拔煜用手指为司徒浅拭去眼角的泪水。
取下她口中被咬的皱巴巴的帕子。
并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
司徒浅迷迷糊糊中,以为拓拔煜放过自己了。
殊不知,只是为了方便下半夜而已。。。。
司徒浅已经不记得这天里,哭了多少回。
反正一直醒了哭,哭着睡。
最后她有气无力的趴在拓拔煜身上。“我错了……”
“不…不敢了。”司徒浅虚弱的求饶。
拓拔煜用手为司徒浅拨开被汗水黏在肌肤上的头发。
“嘘~”
“这点教训浅浅怎么会长记性。”
拓拔煜根本不听,继续我行我素。
甚至为司徒浅上了药之后,继续。。。。。
王帐里,拓拔澈手拿毛笔却迟迟没落下。
手悬在上方,随着时间,桌上白色的宣纸已经被毛笔尖滴落的墨水染黑。
拓拔澈心中烦闷,自己的弟弟脾气秉性他最了解。
他不会轻易放过司徒浅的。
可是她那般娇弱,那晚他只是。几,次,她就哭成那样了。
拓拔澈不免开始担忧。
随后整整五天,拓拔澈都不见拓拔煜的身影。
他脸色越发难看,手中的毛笔因为用力而被折断。
拓拔澈再也坐不住了,站了起身,直奔外走。
“乖,张嘴,吃饭。”拓拔煜端着碗,给怀里的人喂食。
司徒浅疲惫的闭着眼睛,靠在拓拔煜的肩膀。
“乖,吃饭。不吃饭等会该没力气了。”
拓拔煜湿热的气息打在司徒浅的耳边。
司徒浅欲哭无泪,一出私奔的戏码怎么就把人刺激成这样了。
自己造的孽,自己哭着也要填好。
“狼主,可汗往这边来了。”
一个士兵全程低着头走进来,小声禀报后就又退下了。
“我阿兄来了,浅浅高兴吗?嗯?”拓拔煜意味深长的看着司徒浅问。
司徒浅白着脸摇头,身子瑟瑟发抖。
拓拔煜亲了亲司徒浅的脸颊。
随着拓拔澈的身影出现在营帐,气氛越发微妙。
拓拔澈有意无意的瞟了司徒浅几眼,然后眉头忍不住微微皱起。
女人眼睛有些红肿,目测哭了很久。
神情疲惫,而且露出来的那节白皙的手腕上,上面的指印非常清晰。
应该是有人用力将她的手固定住,好方便……
拓拔澈手指忍不住收紧。
当拓拔澈收回视线时,才发现自己的弟弟拓拔煜不知道看了自己多久。
此时无声胜有声……
“阿兄来是有什么事吗?”拓拔煜把玩着司徒浅的秀发问。
(ps:如果有错别字我就不修改了,再改可能会不过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