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宇文理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去勾引我家浅浅了?!”赫连多吉生气的扔掉手里的情报。
韩袭-[面无表情jpg]
“韩袭!收拾东西!我要去把宇文理那个小毛孩杀了!”赫连多吉蓝眸瞪大,因为生气胸膛剧烈浮动。
韩袭嘴角抽搐,司徒姑娘,你欠我的你要拿什么还?我好好一个霸气侧漏的王成了这样。
像极了要去捉奸的正宫。
韩袭憋笑,面无表情答:“王,您还有九千九百九十九章奏折尚未批阅。”
赫连多吉一下就僵在了原地,顿时犹如离开水面的鱼。
看着赫连多吉这个样,韩袭有理由怀疑自家王试图逃避“作业”!
“咳咳。王,请。”韩袭将奏折重新摆放好,做出了请坐的姿势。
赫连多吉:……
浅浅,我好想你!!!(哭哭)
这边,还不知道已经掉马甲的宇文理已经把那身破烂的衣服换掉了。
“皇上啊!你,你不要再跑了。”南越国的暗卫快崩溃,自家皇上怎么这么能跑啊。
宇文理烦躁的扭头不看身后,这群人怎么这么快追来了。
宇文理掂着手里司徒浅给的荷包,发现好像太轻了。
打开后,只见一张纸条静静躺在里面。
见状,宇文理挑了挑眉,打开一下脸就僵住了。
[大傻叉被骗了吧!]
看着纸条的内容,宇文理气笑了。
探子打探司徒浅信息内容都是:东伏国军师司徒浅,智赛诸葛,常年带着面纱示人,无一人见过她的真实面貌。
传闻她貌若无盐所以才终年戴着面纱。
宇文理回想自己暗探给自己关于司徒浅消息的上,写的什么,性子稳重?
宇文理冷笑。
东伏皇宫。
慕容珏脸色难看,有些凝重。“你确定司徒浅在边界?”
“属下确定,暗探传回信息,军师确实在边界,近日那位响当当的女神医就是军师。”
慕容珏手在桌面敲击着,思考片刻道:“既然如此,勿打草惊蛇。朕要亲自去找她!”
侍卫心里一惊,下意识觉得不妥。
慕容珏摆手拒绝了侍卫的欲言又止,下了命令。“朕意已决,在朕赶到那边之前,一定要把人给我看好了!”
侍卫见状,只好恭敬弯腰。“是…”
“娘娘!”
“什么事如此惊慌?”女人坐在镜子前,悠哉的拿着桌面上那一大堆钗子在头上比划着。
见自己的心腹急匆匆的样子,女人皱眉把手里的钗子放下问。
见心腹吞吞吐吐,女人挥手把其他人打发走。
见状心腹才凑到女人耳边嘀咕听到的消息。
“什么?!”女人大惊,一掌拍在桌子上。
“她竟然还活着?”女人脸色难看到极点。
司徒浅送走新一批来看病的百姓,伸了个懒腰收拾药箱准备离开。
“慢着神医。”
司徒浅疑惑抬头看去,只见同样戴着帷帽的男人走来。
只不过男的的帷帽是短的,还是黑色的。司徒浅是白色长帷帽,把全身遮的严严实实。
“神医给我也把把脉吧。”男人自顾自的坐下伸出一条胳膊。
男人一身黑,伸出的手臂露出古铜色的皮肤。
司徒浅看着高大威武的男人,一身黑衣,衣服底下壮硕的肌肉鼓起。
练家子啊,司徒浅的第一反应。
司徒浅放下手中的医药箱,坐了回去。从帷帽伸出手替男人把起了脉。
额,这脉象壮的不能再壮了。
看着从帷帽伸出来的手,男人第一反应就是真白啊。
紧接着就是她是不是没吃饱饭?就这瘦弱的手他轻轻一碰就得断了吧。
司徒浅收回手,低头收拾药箱,然后收拾好头也不回的走了。
男人:???
见女人走远,懵逼的男人更懵逼了。
脱口而出喊出了女人的名字:“司徒浅!”
司徒浅脚步丝毫没停滞,男人见状立马踏地而起,运起轻功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