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步凡没好气道。
不过,又补充一句,“下次再给你!”
“好嘞!”
宋癞子喊叫一声,搂住酒坛子,急匆匆回镇里去了。
步凡有些哭笑不得。
这宋癞子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没个正型?
其实,宋癞子在外人面前不但一本正经,还威风凛凛,也就是在步凡面前才会显得油腔滑调,没个正经。
洪七对你产生好感,目前好感值为20
步凡松了口气。
在宋癞子来他这里没多久,他就察觉到有道神识锁定了这里。
而这道神识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老乞丐。
所以,他才会对宋癞子说那番话。
如果没有这神识的话,说不定此时,他和宋癞子在品酒了。
毕竟,一位渡劫期修士酿出来的酒,他也有些嘴馋。
不过,宋癞子送酒过来,步凡觉得多半是老乞丐有意为之。
想想看堂堂一位渡劫期修士居然会喝醉酒,还被一个凡人偷了一些酒,这可能性不说为零,但也是微乎其微。
而老乞丐为什么这么做。
步凡猜测有两个可能。
一种是老乞丐并不在意宋癞子偷拿酒,甚至在想宋癞子偷拿酒想干什么,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考验他。
但不管是哪种可能,他都不想得罪那老乞丐。
先不说他们之间没有利益关系,就说如今他还太弱了,还是少招惹没必要的麻烦,这才拒绝宋癞子的好意。
没想到他这举动会获得老乞丐的好感。
要知道一直以来,他总感觉老乞丐对他有某种意见,但这种意见并没有产生恶念,可也没有多少好感。
所以,老乞丐对他的好感一直保持在十点左右。
查看好友提示消息。
洪七:纯阳宫老祖,渡劫期后期,由于你方才正义凌然的言辞,对你产生些许好感,觉得你虽然是沽名钓誉,徒有虚名之辈,但也是光明磊落的老实人
他沽名钓誉?
他徒有虚名?
步凡纳闷了。
不知道为什么老乞丐会这么认为。
不过
光明磊落就光明磊落,干嘛要加个老实人啊。
虽然老实人是褒义词,但那是以前,如今只能说是物是人非了。
……
另一边。
宋癞子拿着酒坛子回到家,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找了老乞丐,将偷酒的事情老实的说了出来。
“老先生,这事是我不对,我不该偷拿你的酒,你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吧,我不会多说一句!”宋癞子一副豁出去的模样道。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事就算了,但下次不许再偷拿我的酒了,你想喝就跟我说,我又不是不给你喝!!”
老乞丐提起酒葫芦,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酒,随口道。
“那这酒?”宋癞子松了口气。
“你拿去吧,这酒还是放在这酒葫芦才好喝,放在凡物里,不好喝不好喝!”
老乞丐摆摆手,连说两声不好喝了!
“太谢谢老先生了!”宋癞子惊喜道。
“你这是想拿这酒给谁喝?”老乞丐喝着酒,好似无意道。
“给我们小镇的镇长尝一口!”宋癞子赔笑道。
“你和你们镇长关系很好!”老乞丐又问。
“何止好啊,镇长简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如果没有镇长,我别说是娶媳妇了,只怕如今我还是个人见人嫌的混子!”宋癞子笑道。
“哦,怎么说?”
老乞丐有些好奇。
宋癞子在这镇子的地位,他是知道的。
不但是小镇里的有钱人,还是掌管了小镇的治安,小镇不管是男女老幼都对宋癞子很是尊敬。
甚至,许多镇里的事情还是宋癞子亲自处理的。
反倒是那旮旯镇的步镇长一天见不到人。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却受到小镇居民人人歌颂。
“老先生,这你就所有不知了!”
宋癞子不由感慨出声,也不怕丢人,将当年他在村里偷鸡摸狗,偷看咳咳,研究美学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当年得罪了还是村长的镇长,镇长不但不计前嫌,还教我武艺,教我认字,若不是镇长教我武艺,我也不会救了我媳妇,我媳妇也不会嫁给我“
宋癞子说了好多,但每一句都离不开镇长两个字。
不过,老乞丐却从宋癞子口中听到不一样的步镇长,爱戴村民,乐于帮助村民,为村民解忧的好村长。
看来是他误会了那位步镇长了。
他现在有些理解为什么小镇居民会将一切好事都归功于那位步镇长了。
可能由于那位步镇长以前为村民做了太多的事情,也帮助过不少村民,让如今的小镇居民不管遇到什么好事都会潜移默化认为是镇长的功劳。
什么小镇最聪明最有文化的人,福气镇长,神医,而这些不过是崇拜者给冠上去的。
……
步凡可不知道老乞丐想什么。
他在家里悠闲的捧着书看,其实是刷着好友消息。
谁谁在挥剑,谁谁在讲道,谁谁在被追杀,还有一些细碎的小事,虽然无聊,但还能打发一下时间。
“镇长,我又回来了?”
这时,宋癞子嬉皮笑脸,提着之前那酒坛子进来了。
步凡不用问也能猜出那老乞丐并没有收回酒,还将酒给了宋癞子,并且没有处罚宋癞子。
不然,这老小子可不会笑得这么得意。
“老先生怎么说?”
“也没有说什么,他说想喝酒,就跟他说,别偷偷摸摸的!”宋癞子耸耸肩。
“看来你和那老先生感情很不错!”步凡笑道。
“镇长,我咋感觉你这话怪怪的,不过,那老先生对我们家确实不错,可能还想着收我为徒的事情吧!”
宋癞子懒得去想那么多。
“镇长,要不要尝尝这仙人酿出来的酒?”
说着,宋癞子提起酒坛子摇晃了两下。
步凡也不废话,去厨房里拿来两个瓷碗过来,宋癞子有眼色的将酒坛子里的酒倒在瓷碗里。
可能这酒是好酒的关系,宋癞子倒得特别小心。
只是宋癞子的那个碗,倒了一碗酒,而步凡这个碗却倒了一点点酒,只怕连一口都没有。
“你这什么意思?”
步凡一脸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