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徐文东的问题,无妄师太内心猛的一颤。
虽然佛门讲究慈悲为怀。
但也有着诸多戒律。
此刻,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徐文东的问题。
“我已经有了答案。”徐文东微微一笑,虽然没有得到明确的回答,但此时对他而言,沉默便是最震耳欲聋的回答。
看着徐文东脸上那抹不屑的笑容,无妄师太平静道:“如果真的是那样,贫尼肯定会救徐施主的。”
“真的吗?”徐文东露出轻蔑的笑容,然后继续帮着无妄师太推拿按摩,不时变换着掌中柔软的形状。
心中对佛门愈发的延误。
并非佛道不两立,而是他单纯的不喜欢佛门冠冕堂皇,道貌岸然的模样。
当然了。
也不是说佛门中所有人都是道貌岸然之辈,其实还是有一些令人尊敬的得道高僧的。
他们为了普度众生,真的会打破佛门的重重枷锁。
无妄师太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但心海却乱了,出现了阵阵涟漪,根本无法平息。
哪怕她不想承认。
也不得不承认。
自己刚才违反了戒律,说了谎。
不过很快。
她的羞耻心便被一阵强烈的欲望蚕食的干干净净,闭着眼,口中发出了动听的呻吟。
虽是如此,但徐文东内心却毫无波澜。
哪怕他喜欢女人,眼前这个尼姑也很欲,可他却不喜欢道貌岸然的人。
至于所谓的尼姑服诱惑···
完全可以找别人来玩。
按摩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徐文东这才停了下来,而此时无妄师太面带桃花,媚眼含春,给人一种想要征服的感觉。
徐文东取出银针,相继刺入她身前的穴位上,以银针为媒介,注入真气,修复起她受损的心脉。
整个过程持续了差不多三个小时,直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他这才收回了银针:“师太的伤情已经痊愈了,谨慎起见,一个月内,情绪不要有太大的波动。”
无妄师太坐起身整理好了衣服,气的向着徐文东鞠了一躬:“有劳徐施主。”
其实就算徐文东不说,她也能感受到身体变的轻松了很多,这让她不由得对徐文东的医术刮目相看。
眼看天色已经晚了,徐文东告别了无妄师太,和慧聪一同离开了静心庵。
“感谢施主治好了无妄师太的病,小僧欠施主一个人情,以后若有需要,徐施主随时可以开口。”慧聪感激的向着徐文东施礼。
徐文东眼前一亮:“大师,您要是这样说,那我就不气了啊!”
慧聪:“施主无须气。”
徐文东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我想学习金钟罩铁布衫,以及易筋经。”
“施主请稍后。”慧聪说着返回了静心庵。
徐文东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慧聪便带着两本手抄本的金钟罩铁布衫和易筋经走了出来,双手举着递给了徐文东。
“不是···你真的把这两部少林绝学给了我?”徐文东只是开个玩笑,可万万也没想到慧聪竟然真的把这两部少林顶尖绝学给了他。
“阿弥陀佛!”慧聪:“出家人不打诳语,即是小僧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定然会满足徐施主!”
徐文东愣了下,然后笑了起来:“还别说,你这秃驴倒是挺有担当的,宁可违反少林寺规,也不违反自己的承诺,不错不错。”说着将两部少林顶尖绝学的手抄本收了过来。
他虽然是修道者,但也知道佛门能传承到今天,还是有着一些底蕴的。
而易筋经和金钟罩铁布衫便是佛门中最强防御功法,以及内功心法。
比如张三丰,他之所以能够创造出太极拳,成为道门近代史上有名的存在,就是有易筋经打底。
慧聪双手合十:“还望施主莫要将这两部功法传授给他人。”
徐文东当着慧聪的面翻开了两部顶尖功法的手抄本,看完之后取出打火机,当着慧聪的面焚烧成灰烬。
“现在大师可以放心了。”徐文东笑着说了一句,然后背对着他挥了挥手,沿着来时的路离开了静心庵。
而在徐文东前脚刚走后,无妄师太走了出来:“大师身为少林未来的主持,却将易筋经和金钟罩铁布衫传授一个外人,您就不怕方丈剥夺您未来主持的身份吗?”
慧聪:“只要徐施主无法修炼成这两部功法,方丈便不会知晓小僧将这两部功法传授给外人!”
无妄师太平静的问:“万一他修炼成功了呢?”
慧聪愣了下,他不相信徐文东能够修炼成那两部顶尖功法,毕竟他能感受到徐文东是修道者。
自古以来,还没有人能佛道双修。
虽然如此,但他还是道:“若徐施主真的修炼成了那两部功法,只能说和我佛有缘!”
“作为他的接引人,小僧愿承担所有后果!”
无妄师太岔开了话题,看着遥远的东方:“贫尼打算入世,感受人间疾苦!”
她的心乱了。
需要入世,感受人世间的疾苦。
若是继续待在这里,她会想起徐文东帮她治病时发生的一切,尤其是那个问题会困扰她一生,甚至成为她修行路上的心魔。
慧聪双手合十:“祝师太一切安好,佛祖会保佑您。”
另一伴。
当徐文东返回悬崖下的时候,也见到了已经突破到宗师境的叶倾心,她就静静的坐在那里,却给人一种超然物外的感觉。
仿佛和周围的景象融为了一体,单单是在气势上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或许是感受到了徐文东的气息,叶倾心缓缓张开眼,脸上露出骄傲的笑容,仿佛在说本小姐没有让你失望。
徐文东看出了她的骄傲之色,毫不留情的打击道:“你虽然踏入了宗师境,但还不够资格被我宠幸,好好修炼吧!”
“等你踏入大宗师,我就宠幸你。”
叶倾心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起身走到徐文东身前,踮起脚尖吻了过去。
与此同时把手伸进了徐文东的裤子里面,直接握住了徐文东的二弟,感受着它变大,变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