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杀手也在第一时间冲出了料理店,眼神中带着强烈的杀意,势要杀了平凉香织不可。
虽然平凉香织那俩保镖也跟了出来,但两人的速度却比不上两位杀手。
“救命,救命!”
徐文东向着远处巡逻的警察大声呼喊。
一时间。
原本平静的街道上传来阵阵尖叫声。
很多路人都吓得四处逃窜。
巡逻的警察看到有人当街行凶后,脸色猛的一变,显然没想到会发生这种凶杀案,不容多想,他们当即拔出了腰间的配枪,呵斥对方放下手中的匕首。
那俩杀手见状当即转身消失在了人群中。
徐文东受伤住进了一家高档的私人医院。
这还是他第一次住院。
其实他的伤势并不重。
只要他愿意,分分钟就能痊愈。
当然。
这是他甘愿受伤的。
因为以他的修为,如果他不想受伤,莫说匕首,就算是枪支都难以伤害他分毫。
之所以受伤,原因也很简单,只有这样才能获得平凉香织的青睐,甚至能得到井边雄大的信任。
如此一来,他就可以进行下面的计划了。
是的。
徐文东打心里边甚至还很感谢那俩杀手的出现,要不是他们,自己也无法上演英雄救美的戏码。
“大夫,柳田君的伤势怎么样?”病房里,平凉香织紧张的看着主治大夫,心中很是担忧。
医生微笑着道:“香织小姐不用担心,柳田君虽然胸口被人刺了一刀,但那一刀并未伤及他的内脏。不过,如果凶手的匕首再往上偏移两毫米,柳田君恐怕就危在旦夕了。”
听到这。
平凉香织悬着的心也落地了,看着躺在病床上昏迷的男人,心中升起一阵无以复加的感动。
她知道,徐文东救了自己的性命。
若非他替自己挡了一刀,死的就是自己了。
就在这时。
井边雄大闻讯赶来。
还没有进入病房,他就大发雷霆,对着那俩保护平凉香织的保镖大打出手,责怪他们没有保护好平凉香织。
平凉香织面无表情的推开门:“井边君,这里是医院,而且柳田君还在昏迷,你这样大呼小叫,是不是有些不妥?”
井边雄大惭愧的低下头:“香织小姐,今天这件事都怪我,若非我安排了两个废物保护您的安危,也不会让您遭遇凶险了!”
平凉香织原本柔弱的眼神,在此刻透露出逼人的光芒:“明天早晨八点前,查出凶手的下落,我要将他们绳之以法,也算是给柳田君一个交代!”
徐文东为了救她而身受重伤。
她必须得给对方一个交代。
“是!”井边雄大一口答应了下来。
傍晚。
昏迷中的徐文东缓缓醒了过来。
“柳田君,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原本无精打采的平凉香织顿时来了精神,满脸关切的询问。
虽然医生告诉她徐文东的伤情并不严重,但她也十分担心。
徐文东露出虚弱的笑容:“躺的有点久,想起来活动活动。”
“不可以不可以。”平凉香织连忙道:“您的伤势虽然不是很严重,但医生之前嘱咐过,一定要让您卧床休息。”
“您是为了救香织才受的伤,请您务必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不要让香织担心,拜托了!”说着站起身,向着徐文东深深的鞠了一躬,脸上满是恳求之色。
徐文东满脸愕然。
他真的难以拒绝一个为他着想的女生的哀求。
他笑了笑,道:“我可以答应香织小姐,但您能否答应我一件事?”
平凉香织:“您请吩咐。”
“我想吃火锅,大夏的那种火锅,而不是寿喜烧。”徐文东之前在小世界中闭关一个多月,早就馋火锅了。
“柳田君稍等片刻,我这就让人准备。”平凉香织当即让门口的保镖去准备大夏的火锅,这也是她平时喜欢的大夏美食之一。
一个小时后。
平凉香织的保镖便送来了一个鸳鸯锅,还有火锅底料,以及一些高档的食材。
那些食材中,有好几种大补之物。
比如进口生蚝,鲍鱼,海参等等。
因为考虑到徐文东伤情未愈,平凉香织并未让他下床,而是将火锅放在床边,烫好食材后,她夹着送到了徐文东面前。
“香织小姐,谢谢您的关心,我的确受了伤,但并未到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徐文东满脸尴尬。
在平凉香织面前装病他就很于心不忍了。
虽说他是在装病。
但平凉香织对他的关心却是日月可鉴。
更别说让对方喂自己吃饭。
平凉香织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暧昧,脸上泛起一丝羞红,然后将碗筷递给了徐文东,而她则是继续帮对方烫着他想吃的食材。
就好像一位侍女在尽心尽力的服侍着徐文东。
徐文东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但也知道。
这和倭国民众自幼受到的教育文化有关。
饭后。
平凉香织还让人给徐文东准备了果盘,甚至还找了部大夏的纪录片来打发时间。
徐文东尴尬道:“香织小姐,时间不早了,要不您先回去休息好吗?”
他真的很想站起来活动活动身体。
可平凉香织在这里根本不允许他下床。
去卫生间除外···
平凉香织态度坚决:“柳田君为了救我而身受重伤,香织理应在这里陪您。”
“在这里坐一晚上吗?”徐文东满脸错愕。
虽说他住的这个房间是医院里最好的VIP病房,但和大夏不同的是,倭国本身的国土面积就很小,就算是VIP病房,也只是一个独立的包间,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
而不像大夏那样,有的VIP病房就像是一个高档的总统套房,还有供陪护休息的房间。
这个病房,除了一张病床之外,还有一张椅子,一个柜子,仅此而已。
平凉香织狐疑的问道:“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坐一晚上?”
徐文东叹了口气:“香织小姐,我身为一个男人,又怎能让您一个弱女子在这里坐一个晚上?若真如此,是不是太没有绅士风度了?”
平凉香织犹豫了下,精致的脸上泛起一丝羞红:“那我能和您睡在一张床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