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
林策一下子懵逼了,其实叶相思能来,他还是很开心的,却没想到会闹出这么一档子事。
他二话不说,就追了出去。
谭子琪膝盖通红,勉强站起看着远去的林策的背影,心头一片枯涩。
“哎,看来核心竞争力还是不足呀。”
“美腿都吸引不了他吗,不能够呀。”
林策来到了外面,发现叶相思已经开车离开了,于是马上钻入车里,追了过去。
叶相思明显已经发飙,车子开的飞快,已经超过了规定的限速,而且还冒险闯了两个红灯。
最后,她在江边停了下来,林策紧赶慢赶,终于追上了,下了车,在江边上找了一会,先是看到了叶相思的几个保镖,这才看到了叶相思的身影。
“相思。”
林策快步走去,拉起了她的玉手,说道: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叶相思将手猛地抽出,“我没误会,我不想见你,你走吧。”
她说假话了,她是多么的想见林策。
江南的事情刚刚稳定下来,她便来到了金陵,处理金陵这边的产业,有那么多地方,她都没有去,除了金陵是叶家的第二大产业布局,主要还是因为林策也在金陵。
好不容易从七里那里知道林策的住址,可谁想到刚一见面,竟然就发现他和谭子琪——
“相思,你总要听我说句话吧。”
林策说着话又要去抓叶相思的手。
“你别碰我,我恶心!”
叶相思又是一躲,根本不给林策说话的机会。
接手了叶家以来,叶相思的气质也变了不少,她知道要管理那么大一个家族,必须表现得更像一个上位者,才能服众。
冰冷,高贵,冷艳,是她的标签。
“谭子琪是自己要跟过来的,七里有事不在我身边,谭子琪代为照顾我,我跟她没有任何越过雷池的举动。”
“呵呵,还需要有人照顾,你的身体可真是娇贵啊,从第一次见到你,你的身边就没缺过女人。”
“你才是真正高手,谁说你不会恋爱的,这么多女人绕着你,你当然不需要谈恋爱了,她们都倒贴吗,我说的对吗?”
“不过,这种事我不做!”
“因为,我还没有那么的下贱。”
林策听到叶相思这么说,也有些眉头蹙起。
“相思,你这么说就有点过分了,你不该这么说谭子琪。”
“呦,现在还向着她说话呢,好,既然你向着她,还来找我做什么?”
“你放开我!”
林策却死抓着不放手。
“不放手,这一次,说什么都不放手!”
林策的霸道脾气也上来了。
开什么玩笑,堂堂北境龙首,竟然还管不住一个女人,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林策有时候还是比较大男子主义的,类似于霸道总裁犯。
叶相思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索性说道:
“你心里已经没我,为什么还来找我,你不缺女人,为什么说缺我,你这个骗子,不要再玩弄我的感情了。”
“我叶相思玩不起,那段激情,就当是个梦吧,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更不需要你负责任。”
林策冷冷的说道:
“就算这样,可你心里还有我,不是吗,不然你为什么来找我?”
“我傻,我脑子秀逗,可以了吧。”
“你滚,滚啊,去跟谭子琪玩激情去吧,玩女仆游戏去吧。”
其实,她这些天想了很多,七里也跟她解释了,林策真的有重要的事情。
所以,她慢慢的也理解了林策,这次来,就是为了和林策何解的。
但没想到,她美好的憧憬,都被刚刚林策的表现,彻底击溃了。
她来的时候,想的很美好,一起吃个饭,甚至还能抱着睡觉,再去将结婚证领了。
一切完美。
想象很美好,现实却很骨感。
她感觉自己很贱。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子,你这人怎么就这么倔呢,刚认识的时候,你不是这样,你明明很贤良淑德的。”林策低吼道。
“呵,难道你不知道吗,这就是女人,你越深入了解,就会越知道她的本来面目。”
“我告诉你,我就是善妒,就是小肚鸡肠,就是倔强,我越爱的男人,我就越受不得半点委屈。”
“你到底放不放开我?”
林策冷哼一声,“我说不放,就不放,你也不是那种女人,只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
“好,你不放是吧!”
叶相思见林策怎么都不放手,突然一低头,死死的咬住了林策的手臂。
咔嚓一口,鲜血流淌。
“你还敢咬人?”
林策难以相信,这女人脾气怎么这么暴啊,来大姨妈了吗。
下意识的林策就松开手了,叶相思见都流血了,心也是一疼。
可是作为女人的高傲和脸面,让她不会赔礼道歉。
索性扭过头,毅然决然的就要离开。
“叶相思,你是不是不听我解释?”林策冷冷的说道。
“不听,不听,王念经,回去找那个刚成年的小妹子去吧。”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就当被狗睡了,你现在想跟谁激情就跟谁激情,我管不着。”
林策真的对叶相思没有办法了,这个女人,骂也骂不得,打更是打不得。
至于讲道理——跟女人讲道理,就是最愚蠢的事情。
“你当真不听我解释吗?”林策又问了一句。
“我不听,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不听那我就跳下去。”
“哈,好啊,你跳下去我就听你解释,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林策死死的看着对方的眼睛,说道:
“你真的要我跳下去,才肯听我把事情解释清楚吗?”
叶相思也是在气头上,在气头上的人,越是说什么就越顶什么。
哪怕现在让林策去死以证青白,她都二话不说点头同意。
因为她知道,林策不傻,不可能死,更不可能选择跳江。
这江水涛涛,深不见底,跳下去还不淹死了。
“好,这是你说的!”
林策单手支在栏杆上,纵身一跃,便跳了下去。